她跟未凝果然不能相提并論。
“你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裏，那我問你，是錢柔的牙齒硬，還是這顆石頭硬？”司馬院長問道。
沈芊芊一愣，腦袋裏瞬間有些清明，臉色煞白，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石頭，怎麽比得上牙齒硬？”炎亦澤努力給自己刷好感度，“所以，若沈未凝是用這顆石頭做暗器打掉了錢柔的牙齒，這石頭也碎了，就算沒碎，也不可能這麽完整。如果往石頭裏注入太多靈力，這石頭上，也會有裂紋的。”
沈芊芊嘴唇顫抖，雙腿一軟，跌倒在目瞪口呆的錢柔身旁，簡直面無人色。
她錯的這麽低級……可是她也不懂啊！父親都沒有說什麽，她以爲是萬無一失的！
現在想想，父親方才一直想把這件事大事化了，就是不想讓她出醜，而她不識好歹，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陷入現在的境地。
“沈芊芊，我再問你一次，你願賭服輸嗎？”司馬院長又問。
沈芊芊一怔，提起頭，看見站在司馬院長身邊，穿着一身雪白高貴’銜劍白蛇’學院服的沈未凝，和她對比之下，自己一身土黃袍簡直像地上蠕動的蚯蚓一樣！
她不甘，怨恨，死都不會承認自己輸給了沈未凝！
“我沒有輸！我還能再找證據！我和沈未凝約定好了，就算找一輩子也可以！在我找到證據之前，她一步都不準踏出玄武院！”
“都到這種地步了，你竟還不知悔改！”這一次，連司馬院長都怒了！
昌明侯也覺得不妥，說道：“芊芊，這件事就算了！”
要和玄武院鬧的太難看，他們沈家以後在天啓國也不好混了！
“父親，她隻是一個廢物，關她一輩子我們沈家也損失不了什麽！”沈芊芊充滿恨意地說。
她死死盯着沈未凝，找證據的期限是一輩子，這可是沈未凝自找的！
“廢物？”司馬院長被沈芊芊的話氣笑了。
四位長老同樣是一臉看傻瓜的表情看着沈芊芊笑。
昌明侯和沈芊芊都被這樣的笑弄得莫名其妙，渾身發毛，感覺他們像猴子一樣被人觀看着。
“沈侯爺，沈未凝是你的女兒，你難道不知道，她重啓了測試靈陣嗎？”
炎亦澤輕咳了一聲，深深地爲這對父女的智商默哀。/手動點蠟
“什，什麽？”昌明侯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天賦不高，所以********都在朝堂的争權奪利上，但不代表他對修煉一無所知。
重啓測試靈陣意味着什麽，要求是什麽，沒有人會不知道吧！
腦子短路了一瞬間，之後，他終于明白了！
怪不得今天的沈未凝，身穿一身雪白的學院服！這可是玄武院直系弟子的待遇啊！
“她，她通過了？”昌明侯覺得心跳飛快，幾乎沖出胸膛，“10，10級靈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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