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豬!昨天應該更新的章節一直在存稿箱裏,我記得我是設好了自動布上傳的,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居然沒有上傳!今天的更新稍晚一點送上。】
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胡盧自認爲不算是君子,卻也不會有仇不報。如果換了得到葫蘆娃以前的他,可能這事兒也就這樣過去了,因爲那時的他要什麽沒什麽,根本沒有報仇的能力,如果非要堅持報仇,那隻會是自取其辱而已。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怎麽說胡盧也算是擁有能力的強人,吃了這麽大的暗虧,哪裏咽得下這口氣?
所以他決定找機會把這個仇給報了,讓冷琪那小妞兒知道自己的厲害!
呃……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應該怎麽報複她才好呢?此前在比試的過程中,胡盧就已經知道她的實力不俗,若非自己有意識空間可以天天進行訓練,鐵定不是她的對手——當然,話又得說回來了,如果沒有意識空間的存在,也輪不到他和冷琪‘結仇’就是了。
上課的日子到了,胡盧滿心興奮的帶着書本和室友們一起到了教室裏。三年了!他離開課堂已經三年了,自從高中時因爲孤兒院被強制拆遷并因此解散之後,他就離開了學校,開始學着自己養活自己,從此再也沒有進過課堂。室友們很奇怪他爲什麽會表現得如此激動,隻以爲是在宿舍裏‘養傷’憋得時間太長了,所以現在才會這麽興奮。
大一的課程基本上都是公共課,換句話說,就是好幾個班一起上大課。有可能一起上課的是同一個專業的,也有可能是不同專業的班組湊到一起,總之與中學時代那種死闆固定的方式比起來,這種大課無疑更受學生的歡迎,因爲……一來人多了熱鬧,二來時不時會有新面孔出現,有新鮮感。
想想也是,如果還像中學時那樣,二三十個人整天固定在同一間教室裏,四年下來不把人悶死才怪。
胡盧走進能容納二百來人的教室裏,找了個前排的位置坐下,剛一坐下就有人拍他的肩頭,他回身一看,卻是室友賈楊。
“喂,你不是吧,居然要坐得這麽靠前?”賈楊一臉的驚訝,“别告訴我,你打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胡盧眨了眨眼睛,“這個……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賈揚用下巴一指教室的後方,“當然是和我們坐在一起啦!雖然你是宿舍的老大,但也不能就這樣脫離群衆吧?走走走,跟我到後面去坐。”說着伸手要拉胡盧。
“好吧好吧,我跟你過去就是了。”胡盧身體微微一晃避開了他的手,拿着書本站起來和他一起朝教室的後方走去。
由于是早上第一節課,所以現在教室裏的人并不多,隻有稀稀拉拉的那麽幾個人,還都是女生,隻有胡盧他們四個是男生。
“好吧,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麽要坐在後面?”胡盧指指前方的講台,“坐得這麽靠後,老師講什麽都聽不清。”
賈楊一捂額頭,做出一臉無奈狀,“我說胡哥啊,你該不會是在宿舍裏養傷養傻了吧?這是什麽地方?這是大學啊!難道你不知道,大學裏的講義都是有電子版的嗎?就算你聽不清老師在上面講什麽,隻需要回頭拷一份講義回去放在電腦上慢慢看就行了。”
胡盧點點頭,“好吧,那麽坐後面有什麽好處嗎?”
這時宿舍裏年齡最小的孫志湊了過來,一臉賊笑的低聲說道:“胡哥,看來你在這方面真的是個小白啊。要知道,這後排的位置可寶貴了,不但可以瞞着老師幹别的,想睡覺的時候前面也有人擋着。最重要的是,這裏的視野開闊,教室裏哪有美女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從後面欣賞美女們窈窕的身姿,雪嫩的肌膚……”
這時胡盧輕聲的咳嗽了一下,孫志毫無所覺的接着往下意.淫起來,大談應該怎麽怎麽偷.窺女生,連胡盧不住的朝他眨眼暗示都沒有領會到,于是……
“下流!”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在孫志的背後響起,吓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腿重重的磕在了課桌的下沿,疼得他捂着腿重新坐回椅子上,嗷嗷直叫。
說話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女生,得普普通通的,不算漂亮也不算難看,屬于扔進人堆裏就找不着尋種。胡盧看着她有點兒眼熟,但卻并不認識,隻知道在軍訓的時候似乎見過,大概是自己同班的同學。
在眼鏡娘的身邊還有一個長女生,長得很漂亮,也很有氣質,頗有點江南水鄉那種小家碧玉的感覺。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給人以一種非常清爽的感覺。胡盧暗暗贊揚不已,因爲這年頭上大學不化妝的美女已經極爲少見了。雖然不化妝的女生不少,但其中絕大多數都不是美女,化了妝也漂亮不到哪兒去。而像眼前這個女生這樣自身的條件非常優秀卻同樣不施粉黛,極爲難得,便是黃文婷有時候還會給自己臉上抹點兒什麽呢。
眼鏡娘在鄙視完孫志過後,又将視線落在了胡盧身上,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鄙視,連哼都懶得哼一聲,揚着頭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倒是她旁邊那個長美女在經過胡盧身邊時,轉頭看了他一眼。
摸摸鼻子,胡盧有些郁悶,眼鏡娘那不屑于鄙視自己的神情讓他很受傷。剛剛又不是自己在說那些‘下.流’話,幹嘛要這樣子?
他卻不知,在眼鏡娘的心中,孫志僅僅隻是下.流而已,但他胡盧卻是卑鄙無恥外加色.情狂!原因很簡單,因爲她和冷琪是閨中好友,老早就知道冷琪被胡盧‘占了便宜’的事情。
不過胡盧倒也不是很在意,他有女朋友,而且還很漂亮,所以别的女生對他印象如何,并不重要。
随着教室裏的人越來越多,原本安靜的氣氛也漸漸的熱鬧起來,人多了就是不一樣,哪怕沒人跟你說話,都能感受到一種熱鬧之意,讓人的精神不由自主的就提了起來。
通過一個月的軍訓,同學之間已經逐漸有了一定的認識,隻不過由于男生和女生是分開軍訓的,所以除了少數幾個新安本地的學生之外,大多數男女生都互不相識,頂多就是看着有點眼熟,就像胡盧對眼鏡娘的感覺那樣。
不過這裏面有一個例外,胡盧的大名無論男女都一清二楚,相對于男生都力挺胡盧,以他爲榮,女生們對胡盧的印象和态度可就不那麽友好了,畢竟上次和冷琪的比試大家有目共睹,因爲胡盧的獲勝,所以讓女生在男生面前有些擡不起頭來。不過好在回到學校之後,那種男女天然大陣營自然而然的瓦解了,大家又重新回到班組這個群體裏來,所以對于獲得了這一屆最佳學員的胡盧,女生們也逐漸開始從心理上認同他了。
不斷有人跟胡盧打着招呼,其中絕大部分是男生,隻有少數幾個在軍訓時就認識的女生跑過來在他面前端詳了一陣,然後嘻嘻哈哈的跑開了。胡盧知道,她們是在看自己臉上的傷好沒好,萬幸的是,自己通過精神力訓練早早的消去了那兩道淤傷,要不然這開課第一天,他要麽隻能請教,要麽就得戴着墨鏡來上課——至于老師會不會允許他在課堂上戴墨鏡那就很難講了,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香港的王家衛那樣,走到哪裏都戴墨鏡,也不怕摔着……
一上午四節課結束之後,胡盧還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能夠重新回到課堂上,對他來說簡直就像夢一樣。
是的,他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像自己這樣無父無母,從孤兒院中掙紮着走出來的窮癟三,居然也有一天能夠重新拿起書本回到課堂上,而且還是在一所全國重點大學裏,一年多以前那是他做夢都不敢夢的事情,如今卻成了現實!
胡盧自問,如果不是意外的得到了葫蘆娃和意識空間,現在的自己可能還是和以前一樣整天在工地上賣苦力,混一個勉勉強強的溫飽,然後一直這樣半死不活的成長,像某些工友一樣成爲可憐的老光棍,等到幹不動重活的時候黯然離去,某天餓死在街頭,被民政人員用破被單一裹送到火葬場一燒了事!
“從現在開始你隻能愛我一個人,要寵我不許氣我,答應我的每一件事……”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這是黃文婷特意爲胡盧專門設置的,隻聽這個獨特的鈴音就知道是她打來的。
迅接起電話,問明了黃文婷的位置之後,胡盧将書本扔給孫志讓他幫着帶回宿舍,自己則飛快的朝吉聖餐廳跑去,讓哥兒幾個大歎胡哥有異性沒人性啊!
“怎麽樣,上課的感覺還好麽?”黃文婷一邊吃着噴香的粉蒸排骨,一邊笑眯眯的問道。
身爲胡盧的正牌女友,她可是很了解胡盧的心思,知道他盼着重新回到課堂上已經很久了,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胡盧點了點頭,“感覺還不錯,就是時間太短了點,還沒怎麽樣呢,一上午四節課就沒了。”
黃文婷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拜托啊!可能全科大的學生中也隻有你才會覺得上課的時間太短了,别人都巴不得能早點兒下課呢。”
胡盧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咽下口中的食物,才緩緩說道:“那是因爲他們沒有經曆過被迫離開課堂的滋味,如果他們有過和我類似的經曆,就不會再有那種心态。”
話語有些沉重,卻是胡盧的内心最真實的想法,黃文婷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挾起一塊排骨遞到他的嘴邊。
胡盧擡頭看了看她,燦然一笑,痛快的用嘴咬住排骨,然後同樣挾了一塊過去喂她。
在不經意間,兩人之間産生了一種難以言述的合契感,這種感覺,或許有的人一輩子也沒法和伴侶培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