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志常私下測試過,他的體脂率,遠遠低于了這些最頂尖的運動員,到了百分之一以下,可以說除了必要的脂肪之外,他身上再也沒有多餘的脂肪。
李志常不是外行人,知道如果給醫學界知道,恐怕會引起滔天駭浪,因爲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夠達到的層次。
他卻做到了,而且就在二十歲出頭的時候做到了這一點,很自然而然,這一切除了他自己,無人得知。
如果他要去參加任何一項運動,都是頂尖的存在,可以毫不費力打破一切記錄,獲得數之不盡的财富,可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現實意義。
即使他用海量的資金組建最頂尖的科學團隊,來研究永生的奧秘,都不可能在他有生之年做到,李志常在醫學上的成就,清清楚楚告訴了,前面沒有路了,世上也絕沒有奇迹。
永生就像永動機一般,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越是了解得多,才覺得奇迹不可能發生,可李志常内心的執念,永遠沒有因此動搖過半分。
在他看着平靜的生活中,以及無害的外表下,誰都不知道他内心有着這樣的妄想。
一覺醒來,便是一個小時過去,正是下午三~點,整個睡眠過程中,沒有任何夢。
晚上付興約他吃了晚飯,然後詳細說明了在學校一些細節,終了時已經到了晚上八點。
李志常順便便去~操場活動,沿着跑道開始跑步。
白素素每天晚上都有跑步的習慣。今夜也不例外。同室友孫靜喜歡到健身房活動,順帶看看小鮮肉不同,白素素更喜歡一個人在操場上慢跑。
跑步說起來對她而言更像是一種放松,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令她格外陶醉。
跑動起來時候,微風拂過面龐。總讓她有想飛上天空的感覺。
她跑着跑着,突然開見前面有個眼熟的背影,她記性很好,見過一面的人,都會有大概的影響。
李志常給人的感覺,很特别,所以她很快想了起來。
想到白天的小小不愉快。白素素突然産生一個想法,到李志常背後吓唬他。
李志常看起來跑得很慢,白素素自然不會認爲自己追不上。
于是她卯足力氣,加快沖刺。
她請過職業的訓練師,知道如何跑動起來更加省力。也更快。
看着李志常并不專業的姿勢,動作很松散,很悠閑,覺得即使男女有别。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追上去。
可是她很快發現。即使她用出最大的速度都沒有迫近兩人的距離。
看着李志常越去越遠,以那種極爲閑散的姿态,心中不由得有種見鬼的感覺。
過了沒多久,等她跑到第二圈一半的時候。又聽到一陣輕軟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果然發現是李志常。
對方眼睛眯着,十分悠閑,耳朵裏面還塞着耳機,似乎沒費什麽力氣,依舊是那樣懶散的姿态。
白素素驚訝極了,她不知道對方怎麽這麽快,直到後來,李志常第二次超過她,她便開始重視起來。
心想李志常有什麽訣竅,于是白素素開始全神貫注觀察李志常。
操場上晚上跑步的人不是許多,但也不少,沒有人注意到李志常究竟有多快,或者被他跑步悠閑的姿态給迷惑了。
白素素卻開始凝神貫注,發現對方有些像以前在動物世界裏面看到的獵豹,每一步都優雅從容,十分輕~盈,身體十分舒展。
她還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李志常每一隻腳落地的時候,似乎都有一點點停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常人跑步的時候,都是盡量腿部發力,踩到地上然後借着反震,獲得更快的速度。
李志常卻似乎腳下生了彈簧一樣,有個緩沖器,同時也獲得了更多的加速度,從容不迫地便獲得了很快的速度,仿佛在陸地飛騰一樣。
到了白素素跑第八圈的時候,發現李志常似乎過了許久都沒再次追上來,她不禁四處打量,隻是操場人還是有一些,李志常離開她視線後,便很難尋找。
她心裏想到:這個怪人難道走了。
不禁有些興趣索然,白素素決定跑完十圈就回去。這是她的習慣,而且根據她佩戴的智能運動裝備檢測,按照她最近的身體狀态以及近來的天氣,今天跑十圈是最合适的。
按部就班跑完第十圈,白素素果然還是沒發現李志常追上來,掃了幾次操場都沒有發現。也不知道李志常是不是天天來,因爲她有些好奇對方的跑步姿勢,似乎更加科學。
等她走出運動場,卻發現李志常正在運動場門口,很是從容遞過一瓶水給她,說道:“沒想到你晚上也來跑步,我估計你跑個十圈左右,就差不多了,準備來提醒你,沒想到你恰好就出來了。”
白素素聽到對方的話,心想:他果然有些門道,隻是我是根據最先進的智能運動設備做出的判斷,他是怎麽判斷的。
中醫雖然有望聞問切,李志常最多望了她一下,如何能夠這麽精準,或者是瞎猜的。
白素素沒有直接詢問,而是道:“原來你還記得我。”
李志常道:“白天的事,的确我有些不對,但你沒什麽事,而且我已經道歉了。再說你長得這麽漂亮,我要是請你吃飯賠罪,說不定你還以爲我對你有所企圖。”
白素素翻了翻白眼,沒見過這麽無恥的,擰開水瓶喝了一口,補充了水分,說道:“我可沒這麽自戀。”
李志常一笑,道:“我沒說你自戀,長得好看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我請你喝瓶水,大家就算把這事揭過去了,再見吧。”
白素素看着對方再次無視她的魅力離去,心裏給自己說道:他是故意這樣想引起本姑娘注意的,本姑娘堅決不上他的當。
不過說起來李志常走路的姿勢,真是有種魅力,帶着自然而然的韻律。
她一邊瞎想,這邊室友卻從另外一側走了過來,對着白素素道:“我又看見你和那個帥哥了,還說沒有奸~情。”
第二天早上十點,李志常到了非遺博物館門口,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愈加的強烈起來。(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