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渡邊家族的族長,也是建築學方面的大師,渡邊次郎有着這樣的信心。這樣的信心源自于他幾十年來他所學的建築、地質知識,更是來自渡邊家族的傳承。
身爲東瀛從上古流傳下來的幾個姓氏之一,渡邊家族聲名不顯,卻絲毫不影響渡邊這個姓氏在貴族中的聲譽。自從第一代渡邊爲天皇陛下制作了墓葬之後,渡邊家族一直爲高等貴族服務。
不是其他,就是修建他們的墓葬。
在渡邊家族最鼎盛時期,甚至流傳出這樣一句話。活着想要富貴靠天皇,死了想要逍遙,就要靠渡邊出手。這樣的家族,雖然不招人待見,卻也不會有人輕易得罪他們。于是,渡邊家族度過了最鼎盛的兩百多年。
盛極而衰,這是自然界無可避免的規律,渡邊家族也是如此。在上個世紀,渡邊家族因爲一次失誤,被當時的天皇貶谪,從此,渡邊家族開始走了下坡路。一直到現在,原本龐大的家族也就隻剩下小貓小狗兩三隻。
幾百年積累的财富,更是不知不覺被其他貴族吞噬。其中有什麽貓膩渡邊次郎心中一清二楚,财帛動人心,渡邊家族的财富催生了他們的狼子野心。
以前是沒有機會,一旦有了一個可能之後,很容易就會直接聯合,将偌大的渡邊家族吞噬一空。才有了現在渡邊家族小貓小狗兩三隻的凄慘景象。
身爲渡邊家族的族長,渡邊次郎如何不恨,如何不想重新恢複家族的榮譽。于是,從小開始,他就有着恢複家族榮譽的使命。經過幾十年的發展,渡邊家族的情況比以前好了很多。
家族的實力,影響力都有了新一輪的增加。不過在傳統貴族之中,渡邊家族依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族,依然不被他們重視。
這個時候,想要再進一步,就必須要依靠這個國家的掌控者,天皇的影響。不過想要借助天皇的影響也不是簡單的事情,曾經輝煌的渡邊确實有着傳統的工藝,卻不能直接說給天皇修陵墓吧。
如果真這麽毛遂自薦了,不說天皇本人會不會同意,下面的人都會直接把他幹掉,向着天皇邀功。
正在他苦思冥想之際,一個機會出現在他的面前,給天皇修建藏寶室!
皇族有着自己的藏寶閣,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裏面儲藏着皇家各種珍寶。就算是沒有辦法跟華夏的故宮相比,卻也不一般。這個藏寶閣本身的安保跟結構都異常的巧妙,正常人根本就突破不了。
不過天皇這一次對皇家的藏寶閣并不放心,覺得還是不**全。無他,實在是準備收藏的珍寶實在是太過珍重。
帝國的三件鎮國神器,草雉劍,八咫鏡以及八坂瓊曲玉。即便是三神器之中隻有八咫鏡是真品,剩下兩件都是後來仿制而成。依然掩蓋不了三神器的價值,将這三種神器放在一起,一般的藏寶閣根本就不足以保護。
更别說,在三神器之中還有一件更重要的神器,華夏的傳國玉玺。
身爲帝國幾百近千年的宗主國,帝國現在雖然不在意華夏的實力,但對于古老華夏的傳統神器依然崇尚、尊重,以及懼怕。
如果不懼怕的話,也就不會有人提議将三件鎮國神器放置在華夏玉玺之上,起到的就是一個鎮壓的作用。
雖然覺得這種說法沒有什麽科學道理,不過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對于玉玺這種代表一國氣運的神器,不管怎麽看重都是應該的。
尤其是天皇,在他執政期間能夠獲得華夏的玉玺,這是一件巨大的功勞。在整個皇族之中,都是排列在前面的巨大貢獻。
這一點天皇很清楚,而且有一點他們更加清楚。有華夏的傳國玉玺,東瀛的三件神器以及衆多珍寶的藏寶閣,絕對會吸引整個世界的目光。
其中難免會有一些小偷,巨盜會打這些珍寶的主意,這樣一來,修建一個不容易被偷盜的藏寶室是勢在必得的事情。
于是,身爲帝國建築大師的渡邊次郎就有了這樣一個機會。
送上門的機會,渡邊次郎不可能不牢牢地抓住。于是,在開始設計的時候,不但翻閱了打量的現代科學建築,更是采用了最古老的陵墓修建方法。
進入科學時代,有人對古老的文明不屑一顧。但是對于渡邊次郎來說,現代所謂的科學建築結構,家族在幾百年前就已經開始使用了。
在古老的年代,想要修建一個不會垮塌,不會被偷盜,并且危機密布的陵墓,在結構方面沒有淵博的知識根本就做不到。
尤其是一些帝皇的陵墓,誰都知道陵墓之中有着無數的珍寶。但是真正發現的帝皇陵墓有多少?不管是東瀛還是華夏,就算是再戰亂的時候,很少有王族以上的陵墓被發現。
這就是因爲古代的陵墓技術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巅峰,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程度,就算是用現在的科學技術想要去探索,也很難會被發現。
更别說裏面的各種機關陷阱,這些設計可以說是巧奪天工。一個小點,一縷空氣,一道聲音都在利用的範圍之内。
帝皇生前的居所保衛森嚴,根本不可能滲透到帝皇的身邊。死後更是如此,甚至比生前的保衛更加嚴密。
生前他們還能反應,還可以增加護衛。死後一切休矣,隻能靠殘存的力量保護自己。于是,陵墓是後期的帝皇一件大事情。在其中,隻要能夠保衛自己,絕對是無所不用其極。
渡邊次郎結合古代陵墓防衛技術以及現代科學結構,在他的心中,這個藏寶室安全以及達到了極限,絕對不可能有人突破防衛進入到藏寶室之中。
于是,他才有了這句話。
不過這個自信在真正打開了藏寶室之後就消失殆盡,在藏寶室的最中央,一道潔白的身影正在三神器面前細細的大量。
感受到開門的聲音,慢慢的回過頭,露出了一個笑容:“嗨,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