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頭腦已經清醒,手指門外怒喝道:“出去,給我出去!”
不愧是那種貨色,女人賴在床上不起來,嬌滴滴道:“别那麽兇嘛,姐姐喜歡給你愛愛,享受人生,又不是教你做壞事!”
麻痹的,這還不算做壞事,天下竟然有這麽厚顔無恥的女人,江山還真感到有些束手無策。
楊陽在門前忽的推開摟着他的女人:“出去,給我出去!”
摟着楊陽的女人臉皮真是厚,一臉皺紋都現象了,還嬌嗔道:“外面的太陽都要把姐姐一身細皮嫩肉烤焦了,房間這麽涼快,舍得把姐姐趕出去!”
老女人也是女人啊,楊陽僵在女人面前,人又傻了過去。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對男人就有吸引力,何況兩少年對女人還處在夢幻般的青春懵懂階段。
江山突然感覺到老二不聽話了,拗着要給女人沖上去,
情況危急,不管怎麽說眼前是可以随便動作的女人,老二是大色鬼,見到女人就想着靠上去,江山知道自己要是拗不過老二,到時候童貞丢失在這種女人身上不值得。
江山看楊陽,楊陽的三角褲已經被頂得老遠,那裏雖然沒有現身,卻看得出來氣勢洶洶的樣子,再不采取果斷措施,恐怕場面難以收拾。
“出不出去!”江山做兇神惡煞樣子,跑去床頭從枕頭旁拿過手機,“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
楊陽一個激靈回過神,配合着江山喝女人:“出去,再不出去報警了!”
賴在江山床上的女人見沒戲了,忽的坐起身體,沉着臉道:“想報警吓唬人啊,公安局的人我又不是不認識,他們才不像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臭小子!”
江山管不得那麽多了,開啓手機就要按110。
女人雙腿連忙挪出床外,罵罵咧咧道:“以爲老娘喜歡你,乳臭未幹的小子,還不夠老娘填牙齒!”
江山、楊陽無話可說了,兩個女人真還把他們當成了好擺弄的小孩子,如果她們的陰謀得逞,隻能當着是給她們填牙齒,想到這裏兩人後背都感覺到在冒寒氣。
女人罵罵咧咧走了,走得心有不甘的樣子。
女人走後兩人越想越後怕,住賓館差點兒被闖進房間的女漢子給強暴了,關鍵問題是,兩人要是被女漢子強暴,告狀無門,失去童貞還沒有辦法把冤申。
楊陽轟的關上門,站在門旁望江山,神情有些發呆。
突然,兩人不約而同跳上床,兩人心裏明白,他們把女漢子喝走後,各自的老二不答應,在下面示威呢!
兩人跳上床拉上被子蓋住身體,房間靜悄悄的,好一陣沒出聲,畢竟是少年,沒有經曆過如此讓人心跳加速、血液贲張、呼吸不爽的事情。
然而少年也是男人,畢竟是女人闖進房間,雖說女人臉上塗着厚厚的脂粉仍然看得出皺紋,但女人的氣味、女人的功用卻是一樣的,江山、華陽又不是完全不懂事,事情過後心躁、氣浮、血湧,那裏的反應動魄驚心,房間盡管有空調,人也被弄得渾身燥熱。
江山、楊陽吃飽了肚子,房間有空調舒适涼爽正好睡覺,沒想到跑來兩個女人一攪和,睡意全無,眼前晃動着剛才的情形,不是要慢慢散去,而是越來越清晰。
“大哥!”楊陽首先說話,“你經常住賓館,這樣的事情怕是遇到不少呢!”
江山住這樣好的賓館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遇上,剛才一幕好兇險,真要是經常光顧不淪陷才怪,不過他還是鎮着相子,說:“也沒什麽,哄走就是了!”
楊陽好奇語氣問:“要是我不在,你也把她們哄走啊?”
“什麽意思?”江山怒道,“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随便個女人我都也要嗎!”
“大哥意思是,”楊陽認表情問,“要是好的女人就不哄她走了?”
“怎麽能這樣說話呢?”江山忽的從床上坐起身體,氣咻咻道,“闖進房間來的女人有好女人嗎?我是什麽人,闖進房間來的女人也要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楊陽忙解釋,“我意思是,做女人是一回事,要女人又是一回事!”
“什麽?”江山給氣得,他抖起大哥架子,“你以爲我是什麽女人都要做的人嗎?”
“不是不是!”楊陽忙說,“大哥是大老闆,當然不會做一般的女人,這樣子,我們學校有的是漂亮學姐、學妹,要不大哥上我們那兒找一個,聽人講,學姐、學妹在外面包月的不少呢!”
“我說你這人怎麽了!”江山怒目楊陽,“越說越不像話了!”
楊陽本意也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剛才的事情太亢奮了,雖說剛才的女人對他來講相對是老媽子,但對于沒有實踐經驗的楊陽來說,有相當的沖擊力,因此說話就是過道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也說不清,反正就那麽回事!”楊陽連忙刹車。
兩人在床鋪裏靜悄悄的,瞪着眼睛不說話,青春期,少年維特之煩惱,稍有風吹草動就波濤滔天,誰能鎮得住自己。
兩人晚上時起床,上街随便吃點東西,回到賓館。
晚上又有人騷擾,不過兩人學機靈了,楊陽從貓眼裏偵察“敵情”,看到“兇險”來了,忙向江山做出噤聲手式,如此幾次,兩人神經一晚到亮都弄得緊張兮兮的。
天快亮時,江山睡着了,做了一個夢,夢見去了楊陽學校,還真的找到個相好,兩人正高興時,人醒了,褲檔濕麓麓的,夢遺了!
不到八點時,江山接到張長遠電話,說是人到齊了,叫過去商量事情。
江山叫楊陽在賓館等自己,他去了張長遠留下的地點。
江山去的那裏是城市休閑公園,早晨晨練的人多,舞劍的、打太極權的、練交際舞的、跑步的、走步的、練琴的、吊嗓子的……什麽人都有。
生活好了,既要身體好又要有生活品味,晨練兼而有之,正好符合城市人的虛榮心。
這裏早晨和晚上是大媽、中老年人的天下,白衣服、紅衣服、運動衫,長槍短劍,又是一番風景。
太陽升起來了,晨練人離去,休閑公園在新一天的陽光中格處靜谧。
張長遠和七八個人等在休閑涼亭。
江山到來,看上去還沒有脫掉娃氣,少年而已,張老闆怎麽相邀入夥讨債?
張長遠身邊幾個人看着江山面現不屑表情,以爲讨債是過家家,鬧着玩的?
張長遠招呼江山,挺熱情的樣子,真還把少年當成人物了。
幾個人表情就大不相同了,對江山不睬不理,連正眼也不瞧,更别說吭聲。
初來乍到,自然從認識人開始。
張老闆介紹第一個人,對江山說:“大李子。”
大李子大塊頭,三十四五歲樣子,至少一米八五以上的個子,體重不得少于一百八十斤,腳闆似船,手掌像蒲扇,滿臉橫肉,絡腮胡子,往哪兒一站都是打劫的土匪。
江山站在大李子旁邊,越發顯得清秀稚氣,小朋友一般讓人小看。
大李子把蒲扇一樣的大手伸過來,鄙人眼神看着江山:“小兄弟,聽張老闆說你有兩下子,從今往後,讨不讨得了債全靠你了!”
江山把手過去:“有幸跟着大李哥做事,還請大李哥多多關照!”
在大李子眼裏,讨債這一行靠的是兇相、力氣,要吓得住人,把人“綁架”得回來,事情就成功百分之九十。
江山太嫩了,少年而已,粉雕玉琢,不知張老闆怎麽看上這樣的人。
大李子決定給江山一個下馬威,弄江山出醜,要江山知道,讨債主一行,血盆裏面抓飯吃,他這身闆,隻能幼兒園嗲老師姐姐去。
大李子握住江山的手時,感覺這隻手細皮嫩肉,小得乖,柔軟不堪,骨頭都是脆的,像女人的小粉手,輕輕一捏,怕是要捏出水來。
大李子握住江山的手,果斷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