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鈴也知道,汪冬強工作忙,不可能親自送她回家,找輛車送,順理成章的事情。
上車後肖鈴用眼角餘光瞟了下同坐後排的男人,發現男人目光不善,身體不由打了個寒噤。
肖鈴出身貧民家庭,一直讀書,經濟處在貧困線上,上大學偶然機會認識張建設,後認識張懷慶、汪冬強,她沒有辦法拒絕三人,被逼遊戲三人之間。
開始肖鈴并不知道張懷慶三人的身份和關系,等到知道後她吓得半死,但有什麽辦法呢,身不由己,她周旋于三人之間,好在頭腦靈活,要不然早出事了。
盡管肖鈴用眼角餘光瞧同排坐那人,還是一眼看得出那人不屬于張懷慶、張建設、汪冬強一類的人,應該是典型的社會混混。肖鈴害怕了,不過她又想回來,既然是汪冬強找的車,汪冬強的身份這人應該知道,即便是社會混混她也不會有危險。
肖鈴這麽想時,那人的目光轉到前方去,與開車的男人說話,她随即打消顧慮,也不再害怕了。
小車在大街上行駛,紅燈,綠燈,塞車,停停走走、走走停停,約半個小時出城,小車沒有上高速路,且向着肖鈴家鄉相反方向疾駛而去。
這怎麽回事,肖鈴感到奇怪,正要問,手機響起來,看,汪冬強的,忙接起。
“你在哪兒?”汪冬強問。
肖鈴愣了下:“不是你來車接我嗎,我在車上呢!”
汪冬強說:“我的車還停在這兒等你呢!”
“什麽!”肖鈴大驚,意識到自己上錯車。
肖鈴正要對汪冬強說自己上錯車,同排座男人一把搶過肖鈴的手機,對手機說,我們的車正好去夏華市,順便帶過去!
肖鈴見男人如此放肆,驚訝神情看着男人,向男人要回自己的手機。
男人獰笑着,打開手機殼,摳出手機電池,取出手機卡,降下小車窗口玻璃,把手機卡從小車窗口扔出去,回頭對肖鈴說:“你已經不需要它了!”
肖鈴大驚失色,知道自己落入魔掌在劫難逃,她大喊大叫停車,我要下車!大喊大叫救命啊,有人打劫!
小車瘋了一樣的疾馳,貼着太陽紙的玻璃窗外面根本看不到小車後排座上的情況,路邊的行人也聽不到小車内的呼救聲。
後排座上的男人形色猙獰:“喊,再喊,老子整死你!”
肖鈴吓得半死,可她到底是大學生,既然能周旋在市長、局長、衙内之間,頭腦還是夠活絡的了,她威脅男人道:“我的男人是公安局長,你膽敢對我無禮,小心自己小命!”
“你是公安局長的女人!”男人呵呵笑着伸過手來,抓住肖鈴,把肖鈴拉進自己懷裏,也不管顧肖鈴反抗把手伸到肖鈴身體上猥*亵起來,“我說嘛,硬是不同一般,原來是公安局長的女人啊!”
男人那隻手伸到那裏,肖鈴身體的那個部位雞皮疙瘩迅速隆起,她受辱尖着嗓子驚叫,雙手拼命反擊男人。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一拳擊在肖鈴身上,乘肖鈴痛得喘不過氣,拿出快膠布蒙住肖鈴的嘴巴,把她的手臂反綁起來。
男人拉下肖鈴的裙子,解開自己的褲子,抓住肖鈴壓在身下大動起來!
小車在公路上飛馳,一路超車,喇叭聲聲,路邊景物、行人一閃而過,沒有人知道車内正在發生人神共怒的事情。
男人滿足了,咂着嘴巴離開肖鈴身體,提起褲子,看着肖鈴淫笑道:“麻痹的,到底是當官的小菜,夠味!”
開車男人停上車,下車坐進後排座,後排座男人開車,肖鈴再次受辱,身不如死。
肖鈴萬念俱灰,一個男人強暴與許多男強暴已經一回事,她不再掙紮,還配合着男人,求男人放開他反背綁着的手臂,這樣少吃虧。
男人一點不憐香惜玉,根本就沒把肖鈴當着女人,隻把她當着充氣娃娃,想怎麽整就怎麽整。
不要與陌生人說話,說話就可能出大事,然而上錯車一樣出大事,肖鈴市長情*人,上錯車成千古恨,她死的心都有了。
小車在公路上飛馳,公路上的行人、車輛越來越少,進入丘陵地帶時夜幕降臨,天穹下隻有一輛小車在瘋狂行駛。
肖鈴赤*裸着下身卷曲在小車後排座上,她内心明白,等待她的隻有一死。想想她上車後發生的事情,男人扔她的手機卡,也不管她聲稱是公安局長老婆,肆無忌憚的強*暴她,這樣的反常行爲告訴肖鈴,男人是要置他于死地。
讓肖鈴想不通的事,她與兩個男人素不相識,沒有矛盾糾葛,僅僅上錯車,他們也不至于要自己命呀!要别人的命要承擔天大的風險,況且她聲稱自己是公安局長老婆,兩個男人還是不顧後果行事,難道……肖鈴有所懷疑,但她又不敢懷疑。
小車進入山林,暮色濃厚,林木陰森,肖鈴意識到自己末日來臨,她央求目光看着後排座男人,她不甘心這樣死去,她想知道他們要她命的原因。
也許是男人起了恻隐之心:“是不是想我把你的嘴巴膠布撕去?”
肖鈴無力點頭,眼神全是可憐。
“你不叫喊,我可以給你撕掉!”
肖鈴無力點頭,眼神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男人沒說話,撕了貼在肖鈴嘴巴上的膠布,肖鈴長長喘口氣。
肖鈴有氣無力道:“我給大哥無冤地無仇,大哥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有人要你死!”男人話語平淡,理所當然的神情。
果不其然,肖鈴驚得目瞪口呆,淚水滾出眼眶:“我從來沒有得罪過人,是誰要我的命?”
“不知道!”
已經知道有人要自己死,魂飛魄散過後肖鈴異常冷靜,她不甘心死,生死面前,她想到隻要與男人交流,或許能夠觸動男人恻隐之心,他問:“你們真的要我死嗎?”
“收人錢财,忠人之事!”男人振振有詞。
“難道錢比人的生命更重要?”
男人笑道:“命是你的,與我們沒有關系,隻有殺了你,錢才是我的!”
冷血男人,冷酷無情,肖鈴感覺到鬼魂已經纏繞着自己身體,但生死面前她還是不放棄,哀求道:“大哥,放了我吧,你叫我做什麽都可以!”
男人問:“給我兄弟做老婆,怎麽樣?”
“我答應,我一定侍奉好你們兄弟!”肖鈴神色認真,此時的她,隻要保住命,叫她做什麽也願意,而且出至内心。
男人看着肖鈴,搖搖頭:“多漂亮的妞啊,殺了多可惜,怎麽就殺了呢,暴殄天物啊!可是,我們不殺你,我們就得送命,我們不會因爲你要活命我們丢命吧!”
肖鈴閉上眼睛,長流淚水,她無力拯救自己,隻能等着男人把她送去死地。
小車在山林中穿行,黑暗包裹着小車,即便小車有燈光剌破黑暗,但燈光的穿透能力也十分有限。
黑暗,森林,人世間,肖鈴現在才真正明白,其間藏匿着多少秘密。
小車停下來,引擎沒有熄火,關了前大燈。
兩個男人下車,把肖鈴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