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很快擊潰了他的僥幸之心。
“主神你……”蕭明道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請問這和之前的那個技能有什麽區别嗎?除了名稱不一樣,其他一點都沒變啊。”他質問主神。
他隻是抱怨而已,畢竟主神強勢,他沒有覺得對方會理睬他。
然而他失算了,主神竟然真的對他進行了回應,也許吧。
這隻有蕭明道能看到的光幕上出現了一行小字:“技能1适合6-12歲的少年兒童習練,技能2适合12-18歲的青少年習練。”
“……”蕭明道無語了,這算是隐藏屬性嗎?
不過還是有希望的,這不是還有兩套武學嗎,不過看到括号當中大大的三個“表演版”三字,他也不怎麽抱有希望了。
事實和他想象的差不多。
蕭明道仍舊不死心,點開了長拳的武學屬性。
看到這樣的技能說明,蕭明道竟然沒有絲毫憤怒的情緒,反而覺得十分開心,顯然是之前的三個說明打擊得他不行。
這突然冒出來一套武學竟然還帶着一個屬性“額外傷害+1”,頓時感覺主神還是沒有抛棄自己。
當然他有這種想法最主要的還是他樂觀的心境,換做某些人,被奇異的主神征兆,被迫進入了劇情世界,隻怕怨天尤人都是輕的,說不定某些人變得黑化,無惡不作。
“咕咕咕……”正想繼續研究人物面闆的蕭明道被一股灼燒痛感喚回了現實當中。
“好餓,怎麽辦,動都不能動,這樣下去,别說宏圖偉業了,連命都快要沒了。”他眼珠子亂轉,不斷地打量周圍
他現在也就隻有動眼珠子的力氣了,連張嘴喊救命的勁兒都沒有。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不遠處有個窯洞,破舊不堪,不知是燒磚還是瓷器,洞内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而洞口則是有一些腳印,深淺都有,周圍雜草也被清理過,顯然是有人居住。
不過也隻是有這個可能性,住這種窯洞的人不是窮人就是乞丐,朝不保夕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
太陽漸漸下山,天色變得昏暗起來,蕭明道此刻已經餓得有些頭暈了。
不過幸好,上天并沒有完全抛棄他,一陣歌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
秋風吹不盡,總是玉關情。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
這卻是唐代詩仙所作的《子夜四時歌》中的秋歌,描寫了戍婦爲征人織布搗衣的場景,表達了戍婦對出征在外良人的思念之情。
總而言之是一件凄凄慘慘戚戚的事情,但是在眼前這位歌者的喉中卻帶上了一絲絲歡快的意味。
愣是将愁緒唱出了歡樂。
蕭明道細細聆聽,這歌聲清朗又帶着一股黯啞,内力充滿歡快積極的情緒。
終于,歌者露出了真容,卻是一位正處于變聲期的少年,年約十三四月,手中捧着三四個大包子,白面的,熱氣騰騰,香味撲鼻。
他昂首唱歌,大步朝着窯洞走來。
“你,你是何人,怎麽躺在我家門口?”距離五六米的時候,滿臉喜悅的少年終于發現了躺倒在地的蕭明道,不由好奇問道。
蕭明道心中瞬間轉過千百個念頭,而這千百個念頭隻爲達成一個目标。
少年手中的包子。
白面包子。
熱氣騰騰的包子。
香味撲鼻的大肉包子。
“我是一位隐世門派的弟子,與仇家比鬥,将其擊成重傷,不過自己也内力耗盡,經脈受損,如今無法動彈。”蕭明道瞎話張口就來。
“真的?”少年有些懷疑。
少年自小沒有父親,幾年前含辛茹苦帶大他的母親又染病身亡,他一個人流落鄉鎮,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遭人白眼,受人欺辱,深深地感受到了世情冷暖。
這自然極大地增長了少年的智慧,讓他不會輕易受一般人蒙騙。
然而,蕭明道卻不是一般人。
“唉,我如今經脈盡碎,一身功夫十去八九,可以說是一個廢人了,隻是我一身絕學沒有人繼承,深感遺憾。”蕭明道突然歎了口氣。
“絕學沒有人繼承?”少年的眼睛亮了,閃閃發亮,好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蕭明道依舊是一臉遺憾的表情,不斷地搖頭,一派高人風範,可惜他眼角的餘光一直關注着少年,觀察着他臉上的神态。
少年怦然心動,不過仍是有些懷疑。
隻是一想到城内那個仗着身手了得便橫行霸道的王員外,少年便感覺内心火熱。
“凡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隻要我習得一身本領,豈不是也可以過上王員外那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錦衣玉食,妻妾成群的日子了?”
“前輩,您看一下我的根骨如何,如果還過得去的話,不妨收我爲徒吧。”楊過靠近兩步,懇求道。
“這個嘛,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需要對你進行爲期一月的考驗,如果過關,自然收你爲徒,如果不過關,那就怪不得我無情了。”蕭明道依舊一派宗師的模樣。
此刻他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到時候一定要想一個超級難關困住少年,讓他過不了關。(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