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有個緻命的破綻啊,你沒發現嗎,破軍?”馬蕭明看着破軍疑惑道。
破軍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傻愣愣道:“什,什麽破綻?”
“就是你啊,就憑你的戰鬥力,完全不是無名的對手啊,這不是給他送菜嗎?”馬蕭明咂了咂嘴,“而且就你這智商,不但起不了奇兵的作用,反而會打草驚蛇啊。”
“吼”破軍被徹底激怒了,狂叫道:“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誰都救不了你——”吼聲戛然而止。
因爲——馬蕭明再次将刀劍交叉成剪刀狀架在他的命根子之上了。
“喂,你準備怎麽打敗無名,把計劃老老實實交代出來,不然的話,呵呵,聽說皇宮之中有一種專門給公公們練得絕世武功叫做《葵花寶典》來着,看你這麽想找無名報仇,想必是不介意練練的哦?”馬蕭明惡意滿滿道。
“太,太欺負人了,這是。”破軍熱淚盈滿了眼眶,最後還是不甘不願交代了。
“我從絕無神那裏得了一種奇毒,無色無味,專門用來對付内力深厚的高手,一旦中了此毒,便會内力全失。”
之後破軍便後悔了,因爲馬蕭明聽他說完後就把他的上衣也扒掉了。
“唔,這就是傳說中無色無味的‘血絕’嗎?嗯,加入豪華午餐。”馬蕭明點了點頭,顯然是相當中意這物品,将之放入懷中,實則放入了空間包袱中。
“嗯,光毒藥還是不夠啊,不可能你跟無名說一句‘師弟,幹了這碗熱翔,哦不,美酒’,他就吃了你的毒藥罷。”馬蕭明想了想,也是有點不自信,“呃,不過照他喜歡裝樣的個性,你招呼他喝茶什麽的,他倒是很容易中招。”
此時全身**暴露在空氣中裸男内心相當崩潰,一頭白發更顯凄涼,但爲了避免更悲慘的命運,隻好強忍悲痛道:“我,我習得一種奇功——舍心印,能夠控制人心。聽聞無名有一個弟子喚作劍晨,我隻要用舍心印下毒,就能夠輕而易舉地下毒成功。”
聽了這個解釋,馬蕭明相當滿意,贊賞道:“不錯,你刷新了我對你智商的評價呢。”
破軍顯然沒有聽明白,見馬蕭明心情似乎不錯,于是讨饒道:“我什麽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内心卻在思忖:别讓老子找到機會,不然今天的恥辱我必百倍奉還。
“喂,看你眼珠子亂轉,不會心裏在想着以後怎麽報複我吧?”馬蕭明懷疑地看着破軍。
破軍吓了一跳,連忙道:“怎麽會,你武功那麽強,我以後面對你肯定逃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想着報複你。”
馬蕭明貌似相信了,滿意道:“說的也是,既然如此,我就不爲難你了。”看到馬蕭明似乎并不打算深究,破軍也是松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可以爲我解開穴道嗎?”本來可以自己沖開穴道,可惜對方射入自身體内的劍氣極端古怪,破解起來相當麻煩,不想再當幾個時辰的裸男漢子自然求饒。反正之前已經求饒過了,再求饒一次也不算多恥辱嘛,這種行爲相當符合破軍的價值觀。
“呃,我爲什麽要幫你解開穴道,你勾結絕無神,又偷襲我。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就慢慢地在這裏吹涼風吧!”說完便欲離去,“不過話說,你這一身肌肉,嗯,還挺發達,雖然年紀大了,頭發也白了,身材還是蠻有料的嘛。”
破軍被馬蕭明的眼神瞧得毛骨悚然,不敢再多嘴,他在東瀛見得多了,可不想有什麽可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那就不勞煩你了,我自己慢慢沖開穴道就行了。”
“算了,看你坦白從寬,表現不錯,我找個人爲你解開穴道罷。”
原本絕望地等着做裸男的白發肌肉壯漢頓時大喜,也許是太開心了,并沒有質疑爲什麽馬蕭明不親自給他解穴。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問不出口,因爲他已經被馬蕭明夾在腋下,飛速向一個地方而去。
查克拉極速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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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小胡子男子,破軍總算明白之前馬蕭明臉上的笑容是什麽意思了,“我,我,我不殺你誓不爲人。”破軍内心狂吼道。
被自己最痛恨的人看到自己**的樣子,破軍隻感到自己不如死了算了,但過了一會兒突然感覺也沒有那麽難受,“反正都裸了這麽久了,不在乎這多一點時間。”随後突然反應過來什麽,頓時内心中泛起了一股濃濃的悲哀,“難道,難道我已經和之前東瀛的那些男奴一樣了麽。”
小胡子男子已經開口問道:“不知馬堂主帶此人前來所爲何事?”呃,由于破軍白發掩面,全身内氣又被馬蕭明封在體内,嗯,最重要的原因是破軍現在的非主流形象。所以這麽會時間過去,無名竟然沒有認出眼前的裸男竟然就是自己的殺妻仇人。
“唔,你仔細看看這是誰。”馬蕭明将破軍甩在地上,指給無名看。
無名這才仔細去看,瞬間大怒:“是你!!!”平素淡無表情的面孔溢出極度暴怒之色,分明是恨到了極處。
“師弟,多年未見,怎麽一見面就這麽大火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破軍顯然很識時務,但心中已然有了不妙的預感。
無名悲憤道:“你殺我愛妻潔瑜,今日我便殺你報仇。”以指爲劍,數十道劍指“嗤嗤嗤”聲連續響起,朝破軍身上要害刺去。
顯然這着大出破軍意料,心中高呼“我命休矣”,便閉目待死。
良久,想象中的疼痛與死亡都沒有到來,破軍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背對自己的無名。
“我已經解開了你的穴道,你起來,我跟你堂堂正正的一戰,繼續之前未完的一戰。”無名沉聲道。與此同時,破軍發現自己的真氣已經運行無礙。
“哈哈哈,你會後悔的,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