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呆了。
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雖然有些字詞沒有聽懂,但大意還是能夠聽明白的。
文醜醜已經無語了,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來的人一個比一個狂妄。之前一個小孩氣勢淩人也就罷了,怎麽這個看上去木讷憨厚的年輕人說話也這麽大口氣。
隻有一個人仍然面不改色,保持着應有的氣度,這個人,正是雄霸。
“哦,想要當副幫主麽,呵呵,沒有功勞,就讓你當副幫主,怕是無法服衆呢。”雄霸“哈哈”笑了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作聲了。
馬蕭明自然不可能被這個難倒,淡淡開口道:“不服的話,那就打到他們服吧,我可不是來當人手下的,哪個不服站出來。”
在場立刻跳出一發色金黃之人,大吼道:“我乃雄幫主麾下金毛虎王,領教閣下高招。”一個虎躍,雙手成虎爪,直往馬蕭明喉嚨扣去,隻要一扣到手,生死瞬間不能自主。
馬蕭明心道:好演員,真懂配合。文醜醜雄霸等人則是心中暗罵:白癡,你這上去一挑戰不是坐實了他打赢了就是副幫主麽,回頭得好好收拾你。
面對鋪面勁風,馬蕭明動都未動,任由金毛虎王扣住他的喉嚨,金毛虎王大喜,心道隻要當場擊殺此人,想必能博得雄幫主重賞,就算是副幫主之位也未必不能夠得到啊,當即運勁扣殺,口中言道:“等進了地府以後,跟閻王爺講,是你金毛虎王爺爺殺的你……”
很快,金毛虎王的冷汗就下來了,因爲他發現他無論如何運勁,馬蕭明的喉嚨就像玄鐵一樣,皮都未破,虎王指甲過處,隻留下幾道白印。
馬蕭明看向雄霸的眼神移到虎王身上,仿佛在疑惑什麽,開口道:“喂,在下脖子并不癢,并不需要撓撓,就算撓撓,也不需要你這樣一個大男人。”語畢,一巴掌糊了過去。
頓時,金毛虎王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砰”的一聲,撞到牆壁上,吐了幾口血,暈了過去。
瞬間震驚全場,衆人鴉雀無聲。
這是馬蕭明對木屬性查克拉的最新應用,因爲沒有積分和劇情兌換木遁忍術,隻好自己進行開發,運行木屬性查克拉在固定位置進行變化,使得喉嚨部位的血肉皮膚如同鐵木般堅硬,不過馬蕭明還是不滿意,畢竟對付對付一般的江湖高手金毛虎王之類的應該還沒有問題,要是面對雄霸、無名之類的人還來這一招,那就是徹徹底底的找死了。
好想兌換木遁——榜排之術啊,那可是頂級防禦忍術,就算是威裝·須佐能乎也奈何不了,可惜那個A級支線劇情都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得到,更别說後面的海量積分了。
“還有誰不服?”馬蕭明看向在場所有人,淡淡問道。
“閣下好硬功。如此橫練功夫,怕隻有我鐵實能夠媲美了,就讓在下領教閣下高明。”一個獨臂光頭僧人大踏步而出,一步一個腳印,地闆不斷地破碎。
馬蕭明皺了皺眉,道:“我要是當上了副幫主,第一件事就是将你驅逐出天下會。”
鐵實和尚不以爲意,怒喝一聲:“這句話還是等我送你見閻王爺,你跟閻王爺說去吧。”運功沖上,十層佛門橫練奇功《金佛甲》全力運行,不但身如鐵石般堅硬,同時仿似具有了鐵石一般的重量,光是沖撞而來的力度,就足以将人撞得粉身碎骨。
“怎麽你們一個個都喜歡閻王爺……搞不懂啊……”面對沖過來的鐵實和尚,馬蕭明往旁邊一閃,鐵實本以爲馬蕭明精通橫練會跟他硬碰硬,哪知道他竟然躲開了。
竟然躲開了,
躲開了,
……
頓時收不住腳,往大門外沖去,正要運功止住疾沖之勢,耳邊突然傳來一股令人冒火的聲音,“鐵實大師,你想下山早說,我送你一程便是。”說話者正是馬蕭明,他取下背後的木匣,順着鐵實和尚的趨勢用力一抽。之間本來可以停住的鐵實頓時被直接抽飛向門外,停都停不住。
“砰”的一聲,隻聽到無數磚石開裂的聲音,想必是廣場上的地磚不堪重負,大面積破碎導緻而成。
戰敗金毛虎王和鐵實大師後,沒有人敢再站出來,畢竟在剛剛兩次比鬥中,馬蕭明體現出了自身強大的防禦、極端敏捷的速度以及強大的力量,這讓他們自愧不如。
見大家都不搭話,馬蕭明再次轉向雄霸,笑道:“雄幫主,看來貴幫對于在下就任副幫主一位,已經沒有意見了。”
“馬少俠年紀輕輕,藝業如此驚人,想必師出名門罷。”雄霸眼見自己一方氣勢全無,心知在不阻止勢必弄假成真,真讓馬蕭明當了副幫主。
“在下師門有嚴令,不得向外人透露,請恕在下不便告知。”馬蕭明報了抱拳,歉意道。
雄霸等的就是這句話,高聲道:“既然如此的話,馬少俠你來路不明,隻怕就不适合成爲天下會的副幫主了,如果是東瀛派來的奸細的話,豈不是陷我天下會于不義。”
神州與東瀛勢不兩立,如此一說,衆人看馬蕭明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起來,仿佛馬蕭明不肯透露師門就是東瀛奸細似的。
“好厲害,三兩句話就激發了己方的氣勢,同時給我加入天下會添加阻力,不愧是雄霸。”馬蕭明暗道,“嘿嘿,不過你要是隻有如此功力的話,怕還是不夠看了。”
馬蕭明振了振衣衫,朗聲道:“雄霸主說笑了,在下乃是地地道道的神州人士。神州大地如此寬廣,奇門異派數不勝數,有一些規矩很是正常,像天下會内部難道就沒有一些保存機密的規矩嗎?雄霸主如此說法就有點小家子氣了,還是說,雄霸主根本沒有廣結天下英才之心,反而嫉賢妒能,任人唯親嗎?”
“好毒。”雄霸也有點發毛了,這小子說話就把人往死裏逼嗎?如果真的執意趕走他,隻怕就落下個心胸狹隘的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