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樹林中,馬蕭明一臉無語地看着婠婠,開口勸道:“不就是治療一下傷勢麽,你至于這麽慘叫麽。”
對面的婠婠頓時止住尖叫,一臉糾結地看着他:“治傷……有你這麽治傷的麽,你用這麽冷的水不斷沖洗奴家傷口,好疼哩。還有你幹嘛撕奴家袖子哩,把袖子挽起來不就方便了麽。”
馬蕭明沉默了,電視上不都是這麽演的麽,男人要幫女人治傷,就必須撕她的衣服,至少也得脫了……
停停停,馬蕭明覺得自己繼續思考下去,思維模式也會慢慢變成電視劇男主角無敵把妹手那樣的了。
抛開雜念,智商頓時回到了馬蕭明的身上,他起身從遠處河邊又找來些水,給婠婠洗幹淨了傷口,然後雙手隔空按在了婠婠傷口上方。
婠婠瞪大了眼睛:“喂,你這人真是,有你這麽治傷的麽,還不到附近的集市上給我抓點傷藥過來,要不直接解開我穴道,我自己運功療傷,不然以後留下疤來,你負責啊。”
“我負責就我負責。”馬蕭明暗道,不過立馬使勁搖了搖頭,這種濃濃的電視劇男主即視感是怎麽回事,難道說是傷勢沒有好,腦袋産生了幻覺嗎?
不,不對!馬蕭明立刻醒悟過來,一把扣住婠婠的脈門。婠婠立刻身子軟了下去,眼中的神光黯淡了下去。
“婠小姐,沒想到這麽快便已經沖破了我封住十多處大穴中的兩道,不愧是當代聖門最傑出的人才。”馬蕭明淡淡道,随後不但用更多的查克拉将之前封住的穴道加固一遍,更多封了五處穴道。
天魔秘中的**之術沒有起到效果,婠婠貌似徹底死心了,任其擺布。馬蕭明也是暗暗警惕:“果然,查克拉消耗過多,身體也受到傷勢的拖累,一不小心差點中招。”
左看右看,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這才松開了婠婠的玉手。繼續重複一開始的動作,雙手隔空按在了婠婠傷口上方。
治愈術(忍術)————發動。
“咯咯,馬公子真是古闆,直接療傷便是,何必如此。”婠婠以爲這是一種隔空運用内力療傷的手段,隻是這種療傷方式必然不及直接肌膚相觸的方式有效率,于是開口調笑道。
随後,她便笑不出來了,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刺激眼球了。
一股明亮的綠色光芒籠罩了馬蕭明的雙手和婠婠的傷口處,盞茶功夫,之前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然隻剩一條紅痕,随後紅痕也慢慢變淡,傷口處皮膚幾乎與之前一般無二。
婠婠死盯着自己的傷口,喃喃道:“如此奇功,如此奇功,難道是神仙之術麽。”看了好一陣子,似乎确定眼前的不是幻術,她轉頭看向馬蕭明:“馬公子,不知你師承何人,竟然習得如此神妙的治傷法門,可不可以教教奴家哩。”
馬蕭明一頭黑線,無奈回道:”婠小姐,這隻是我學習的内功特殊罷了,長生訣,聽過沒,就是這個,治傷效果特别好,不過想練這麽武功的話,你得把原來的武功廢掉才行。你修習的天魔秘也能自行療傷,效果差不多,就是比較慢罷了。”
婠婠聞言,神情一震,低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寇仲徐子陵兩個小子能練成長生訣,之後又進步神速,每一次大戰過後不但不受傷勢的影響,反而越挫越勇,功力直逼宗師。”
聽到婠婠如此理解,馬蕭明有點哭笑不得,長生訣有這麽好練就好了,自廢武功就能練的話,以黃帝到大隋這段年代,那麽多人,總會有那麽一兩個會不顧走火入魔的風險練下去的,就算都怕死,那麽臨死前繼續練也是可以的,那時候總歸不怕死了吧。
所以說,以長生訣這門奇功的尿性,隻有特定的人才能練,寇仲徐子陵這兩個人就可以,至于石龍、傅君婥什麽的,隻要敢練下去,絕對沒有好下場。
不過,馬蕭明完全沒有提醒婠婠的想法,畢竟之前還差點落在陰癸派的手裏,他可不會相信陰癸派是真的打算請他去做客來着。以馬蕭明的期望來說,最好陰癸派全派都練長生訣,然後全部死光光才好。
想想不太現實,隻要祝玉妍腦子沒壞掉,應該會先選一個小白鼠進行實驗,成功了才會自己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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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黑,小鎮裏的客棧迎來了一位奇怪的客人,穿着邋裏邋遢,背了一個大籮筐,框裏用麻布裝着一個貨物還有一把劍,因爲麻布袋一直在動,掌櫃的好奇地看了看,有心詢問,又怕得罪了客人。
年輕客人笑了笑:“山裏打了一頭鹿,準備明兒進城賣了,雖說路不遠,但是如今世道不太平,不敢走夜路。”
掌櫃的将信将疑,畢竟打獵哪有用劍的,還有那做派,怎麽都不像是一個獵戶,反而像是城裏面的幫派成員。不過還是沒敢多問,收了年輕人房錢便讓小二帶着他去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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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你都點了我啞穴了,爲什麽還用破布塞着我的嘴。”剛從麻布裏解放的婠婠吐着口水,瞪着馬蕭明。
“抱歉了,婠小姐,在下下次一定不會再塞麻布了。”馬蕭明誠懇道。
“那還差不多。等,等一下,還有下次,本小姐跟你拼了。”婠婠當即打算上前動手,但想了想現在内力被封,絕對打不過面前這人,便住了手。
“婠小姐,我也不想将你這樣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裝在麻袋裏,但誰讓你老是跟着我,不肯走呢?”馬蕭明有些無奈,在給婠婠治好傷後,便解放了婠婠的行動能力,雖然内力不能用,但隻要等馬蕭明走後在樹林裏老老實實待到内力全部解封,便能行動自如,回陰癸派了。
但是不知道婠婠怎麽想的,就是要馬蕭明帶着她,本來馬蕭明想甩下她獨自走掉,但是婠婠威脅道:“馬公子一走了之,可憐小女子無依無靠,要是遇到強人可怎麽辦哩,可憐我那師尊,白發人送黑發人!”在師尊兩個字上重重發音,生怕馬蕭明忘記祝玉妍對她的重視。沒法子,隻好帶着她。但走了一段路,實在是不放心,怕她沿途給門派留下暗号,趕她又趕不走,幹脆找了個大筐子和一捆麻布,把她包了起來。
一開始,婠婠是不願意的,被包起來後不斷掙紮,但是後來馬蕭明威脅她說要扒光她衣服,她瞬間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