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法破軍劍術——力劈華山鬼神驚!
劍招甫一用出,中年文士就覺得身形一滞,内力運轉困難,隻覺對面的寶劍變得越來越大,就像是一座劍山朝着自己壓了過來。
畢竟是老一輩的魔頭,瞬間鎮定心境,知道這是自己被對面的劍勢所攝,産生了幻覺而已,不過畢竟頹勢已顯,硬拼無益。頓時運起全身内力,護住周身,同時閃電般往後退去。此時,魔門的身法被他用得出神入化,完全不複之前的嚣張樣子。
“噗”的一聲,湛盧擊在了院中的青石闆上,沒有任何阻擋,堅硬的青石闆如同豆腐一樣被切了進去,劍尖沒入石闆尺許深,因爲馬蕭明握住劍柄,才沒有全部刺進去。
随後,馬蕭明拔出了湛盧,隻見上面染上了些許血色,卻是中年文士在這一劍之下,終于受了傷。隻是中年文士的身法着實是快,所以隻是擦過手臂,帶起了幾點血花而已。
與馬蕭明隔了丈許遠的中年文士此時心有餘悸地看了看手臂上的傷口,嘴上贊歎道:“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光是這一招劍法,足可以列入江湖的奇功絕藝榜了。”
馬蕭明不答,冷冷地看着中年文士和蒙面女子,強行咽下了一口逆血,左手撫了撫腰側,那裏有一道掌印,卻是剛才他正要一劍将中年文士斃于劍下的時候,蒙面女子隔空一掌印在了馬蕭明腰側,将他擊出内傷,同時也打斷了他的必殺攻勢。
馬蕭明此時可不會說什麽單挑之類的蠢話,畢竟圍毆這種事可是大唐世界的一個光榮傳統,但還是開口言道:“祝宗主,不如放在下一條生路,我必有所報。”态度極端誠懇,同時又沉聲道:“如果一意孤行的話,怕是在場諸位怕是要折損一二了。”
蒙面女子淡淡道:“不必多言,隻要你乖乖跟我們走,必然不傷你性命。”話音一落,天魔功發動,重重暗勁碾壓而來,馬蕭明頓覺身形不穩,與此同時,婠婠與妩媚女子雙手抖動,四條絲帶齊齊向他攻來,而剛才被打退的中年男子亦是張開扇子,揉身上前,似乎奮不顧身的樣子。
眨眼之間,馬蕭明已是陷入了四面圍攻的危險境地。
心中一歎,知道今天怕是要拼命了,馬蕭明朗聲道:“馬某本不欲與諸位生死相搏,奈何諸位咄咄逼人。剛好今天馬某神功初成,希望各位多多指教。”言未畢,仙人查克拉早已流遍全身——仙人模式,開啓。
看着馬蕭明眼眶周圍和額頭上漸漸浮現的火焰狀紅色花紋,尤其是身上升騰起的那股氣勢,圍攻的四人心中沒來由的浮現出一股不安,這種功法——很詭異。
仙人模式剛開啓的一刹那,蜂擁而來的力量就讓馬蕭明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天魔場的壓制對他降到了最低,看着沖身上前的中年文士和四條絲帶,馬蕭明執劍在手,一股沛然莫禦的劍勢散發出來。
仙法劍術——橫掃千軍如卷席!
首當其沖的中年文士隻來得及想一句“比剛剛的劍勢強了十倍不止”,随後便連人帶扇子被劍勁掃飛到圍牆上,去勢不止将圍牆撞了一個人形大洞,摔出院外昏了過去。而餘下的兩位絲帶主人似乎也被劍風吹得身形不穩,絲帶大失準頭,
直到這一幕發生過後,四條絲帶才堪堪擊在了馬蕭明的身上。隻是此時馬蕭明全身查克拉鼓蕩,天魔緞帶擊在身上如中敗革,随帶附着的天魔勁完全無法建功。
不待天魔緞帶收回,馬蕭明左手抓住兩條緞帶,體内木屬性查克拉和仙術查克拉瞬間湧入,緞帶另一頭的少女吃了一驚,不過自視甚高的她并沒有第一時間壯士斷腕,因爲之前在屋内吃了大意的虧,所以一直不服氣。這次她有了準備,就不信敵不過馬蕭明。
随後,婠婠便悲劇了。
洶湧滾入的查克拉瞬間沿着天魔緞帶擊中了她的身軀,仿佛憑空一聲巨響,婠婠的身子便被擊飛了出去。身體猶在空中,口中的鮮血猶如不要錢一樣噴灑出來。馬蕭明見狀,毫不猶豫朝婠婠的方向急沖,隻是眨眼間便沖到婠婠身前,在婠婠落地之前接住了她,左手撫上她的玉頸,用力握住,随後轉身面對蒙面女子,臉上的火焰紅紋緩緩消退:“祝宗主,這下,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蒙面女子因爲蒙着臉的緣故,看不清她的臉色如何。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馬蕭明的錯覺,他總覺得四周的溫度像是越來越冷,而寒冷的源頭就來來自對面的蒙面女子。
仿佛化作冰山一樣的女子開口了:“放下婠婠,你便可以走了,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會追殺你。”
馬蕭明冷笑道:“祝宗主,你是不是看不清楚形勢,如今你的愛徒在我手上,如果你不讓出一條道的話,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蒙面女子沉默了片刻,突然低聲冷笑道:“看不清楚形勢的人貌似是你才對吧,剛才你用的功法如此強橫,平時也就是婠兒那般的實力,突然爆發出的功力與我不相上下,怕是限制多多,而且看你爆發功力之後隻擒住了人而不是趁機逃走,隻怕你這種功法持續時間很短,而且短時間内無法再用第二次,我沒有說錯罷,你,現在還能再使用一次麽?”
馬蕭明瞬間冷汗就下來了,他此時的情況正如祝玉妍所說,不但仙術查克拉消耗殆盡,就連木屬性查克拉也消耗的七七八八。雖然被祝玉妍說中,不過面上仍是鎮定非常:“祝宗主說得不錯,不過誰讓我手上有人質哩。”說着左手搖了搖婠婠,在他左手查克拉的鉗制下,婠婠隻覺呼吸氣都難受萬分,如同肺中進了火一樣,想咳又咳不出來。即便如此,看着馬蕭明的眼中仿佛噴出火來,她從小到大,都在祝玉妍的寵愛下長大,哪曾受到過如此待遇,被人像掐鵝一樣拎在手裏,簡直羞憤欲死。
祝玉妍淡淡接話道:“我還有一個徒弟白清兒,這個死了便死了罷,就當是她福薄,這也是命,怨不得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