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杭如願以償得到了款待,一如既往的豐厚,自言受傷都心靈得到了撫慰,其實就是酒喝多了,沒勁兒作妖了。
來了兩三天,喝了兩三天,天天喝的自己東倒西歪的,于是周夫人悍然出手,别問上官鵬怎麽知道的,問就是耳聰目明,聽到了周宇杭的慘叫聲。
雖然周宇杭用了很好的藥來化瘀,但是上官鵬還是能看到周宇杭臉上有些青紫,上官鵬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在周宇杭面前笑了起來,笑的非常促狹。
“夠了,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沒什麽,打是親罵是愛,愛的不夠用腳踹。”上官鵬笑的越來越促狹,讓周宇杭有點臉上挂不住了。
“走了,傷自尊了,回去勤學苦練,此仇不報,非大丈夫所爲。”周宇杭氣急敗壞的說道。
上官鵬攔着他“别啊,你就認命吧,這也就相當于閨房之樂,不丢人。”
周宇杭被氣的不輕,但是确實不敢再喝大酒了,每天也是正兒八經的修煉起來,上官鵬甚至讓出自家的元氣穴供他修煉,但是想要壓服周夫人那是任重而道遠的事情。
山海閣的大隊人馬終于到了,天馬城都震動了,兩個真仙,十八個武仙,這種實力的隊伍出現在哪裏都會讓人心驚膽戰,天馬城不少心懷鬼胎之人也是惴惴不安。
看到這隊人馬進了鲲鵬山莊,大家又放下了擔心,上官鵬可以自己就橫掃天馬,這隊人馬肯定不是他的援兵,可以安心了。
“玉陽長老、周前輩,晚輩早就恭候多時了。”上官鵬笑着說道。
“年輕人啊,這是想媳婦了,怪我們這些老頭子來晚了,迫不及待了。”周海波笑呵呵的說道。
“哎呀,那我們這倆個老頭子罪過大了,恕罪恕罪啊。”玉陽長老也拿上官鵬打趣。
“倆位前輩說笑了,我可是早早的就備下美酒佳肴來恭候前輩的,前輩們如此打趣,讓我無地自容了。”
上官鵬帶着兩位真仙朝着大廳走去,今天要大排筵宴,後院不适合去,隻能在大廳了。
今天可是小廚娘帶着山莊所有的廚師精心準備的,再加上山莊的美酒任喝,當晚賓主盡歡。
休整了兩天,上官鵬的提親之旅正式提上日程,胡總管早就把聘禮準備到妥妥當當,整整上千車的奇珍異寶。
聘禮不适合裝到空間袋中,要的就是大鳴大放,讓所有人都看到,鲲鵬山莊沒有這麽多馬車,胡總管直接搜刮全城,這才湊到了這麽多的車輛。
“上官鵬,你真是好手段啊,這可是上千車的财富,你還真是大方啊。”玉陽長老指着鲲鵬山莊之前的陣仗說道。
“應當應分的,娶了人家的千金,太小氣可不行啊,而且我這一娶就是兩個,再加上我們情投意合,這一切都值得。”其實這千車财富對于上官鵬來說,也隻是九牛一毛而已,傾一兩個中型家族的全力就能湊出來,上官鵬所滅家族何止一倆個。
這麽浩大的陣勢,吓住了天馬城的所有家族,上官鵬的實力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隻暗自慶幸,還好上官鵬的野心不大。
千車聘禮也成了天馬城所有人的談資,前面肯定沒有,估計以後也夠嗆,足夠天馬城的人談論五十年了。
浩浩蕩蕩的隊伍朝着天水而去,這麽多的财富,周圍的土匪強賊都聞風而動,不止這些黑道上的,就連有些家族也是蠢蠢欲動。
這時候十八位武仙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他們此行就是壯聲色的,玉陽長老是個老江湖,一早就知道财帛動人心,這麽長的隊伍肯定會惹眼,于是十八位武仙就被他撒出去了,巡邏方圓二百裏的敵情。
上官鵬和隊伍在大路上走着,就看見遠處一場場戰鬥打響,幾位武仙施以雷霆手段,凡事二百裏以内埋伏着的人,全部辣手鎮壓,甯殺錯不放過。
上官鵬這一路走來,那是腥風血雨,雖說不大吉利,但是也向周圍的家族展示了肌肉。
上官鵬這邊歡天喜地,天馬天水周圍城裏的豪族,不少家裏開始辦白事,可謂死傷慘重。
上官鵬對着胡總管說道“讓山海閣幫忙,傳信這些鬼蜮心腸的家族,等我這邊好事辦完了,我會找他們好好算賬的。”
“沒錯,你上官鵬不争不搶,别人都當你是軟柿子了,要展示你的強硬,警告一下世人。”玉陽長老贊許的說道。
周宇杭的祖爺爺周海波也是點頭贊同,上官鵬和他周家子孫那是鐵杆同盟,他樂得上官鵬展示實力。
等到了天水城,顔家的長輩已經在城門口恭候多時了,這不是對上官鵬的禮遇,而是對玉陽和周海波的待遇。
等到了顔家,玉陽長老和周海波一提親,顔家自然是滿口應允,顔家也是大開宴席,衆人皆大歡喜。
上官鵬的婚期定在一年後,時間很充裕,主要就是考慮到上官鵬沒有長輩,需要更多時間去準備,這樣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上官鵬考慮一年時間正好,他的朋友從荊州到豫雍梁都有,也需要時間去通知,一年時間也不算長。
提親的時間很短,一天搞定,顔家還多留了上官鵬和提親隊伍兩天,之前費勁巴拉的準備了那麽長時間,這就完事了。
帶着人又返回了天馬城,上官鵬好好的款待了山海閣的朋友一番,每個武仙都贈送了一大堆的美酒,這下子個個歡喜。
周海波帶着隊伍就返回山海城,而玉陽長老獨自一人,帶着小廚娘住在鲲鵬山莊,這是事先說好的,他要好好享受一年,順便等着上官鵬結婚。
這一切忙活完了。上官鵬也有自己的正經事,之前派人傳信要一家一家的算賬,現在正是時候。
這種事情很好打聽,隻要是天馬城周圍誰家辦喪事,而且死的不是一個兩個,那肯定就是他們家了。
可以說這一帶,唯有天馬天水兩城的家族幸免,其餘無論哪個城市,都有家族缟素。
上官鵬就這麽騎着馬,一城一城的路過,凡是俯首認罪的上官鵬,取家族一半資材,若有頑抗,直接抄家滅族。
這一趟報複之旅,上官鵬的彩禮錢竟然奇迹般的全部賺回頭了,他的威名也傳遍了這一帶。
“小子,你這一趟了得啊,我足不出戶都聽到你的大名了。”玉陽長老哈哈大笑的說道。
上官鵬是在自家酒窖裏見的玉陽長老,不是上官鵬不注意禮節,而是玉陽長老覺得這是個好地方,所以白天幹脆就住在這裏,每天酒香熏陶,嶽玉陽長老說這才是人生。
“讓您老見笑了,老虎不伸爪他們當我是貓咪呢。”
玉陽長老慢條斯理的品着美酒,開始對上官鵬傳授經驗“你已經立業,并且馬上要成家了,你們上官家會越來越龐大的。以前你可以不争不搶,但是以後就不行了,你得爲子孫後代拓展空間,老頭子我活這麽多年,但還是能看明白的,你們上官家的未來不止在一個天馬城。”
“我的秉性如此。讓我無緣無故的去攻伐,我恐怕會下不了手啊。但是我琢磨着,随着上官家的龐大,會有人打我的主意的。到時候師出有名,怎麽下手我都下得了。”
“你手上有本事,心裏有良知,就憑這兩點,我覺得你比我強多了。”玉陽長老捧着酒壇子贊歎道“這世界雖說弱肉強食,但是有良知的人始終要比無下限的人要好,大概上天是的偏愛吧,不要埋沒你的善良。”
這算是玉陽長老這個過來人的忠告,上官鵬也記在了心裏,他受的教育和讀的書,無不是教人向善的,這一點上官鵬還是有信心的。
眨眼間就過去了一個月,山莊裏的人也把玉陽長老當成了自己人,就像是上官鵬的長輩一樣,沒人知道他曾經是威名赫赫的大人物,隻認爲他是個嗜酒的小老頭,小廚娘每天跟着上官鵬和夏荷學習廚藝,胡總管忙着準備上官鵬一年後的婚禮。
唯有上官鵬每天忙着教學生,這是他山莊以後的中堅,上官鵬真是傾注了無數的心血,每天雞鳴即起,帶着孩子們習武,然後再授課傳藝,孩子們的進步是飛快的,這對上官鵬也是個很好的複習過程。
玉陽長老有時候不喝酒,也願意傳授一些本領,他的外号叫金算盤,除了說明他做生意精明以外,就是說他也十分擅長算賬,他傳授的也就是算賬的本領,孩子們也是受益匪淺。
玉陽曾經就孩子們的學業跟上官鵬探讨過“你的藏書豐富,其中有些武學秘籍更是讓老夫大開眼界,爲什麽就讓孩子們練這麽基礎的刀法和步法,當然你教的内功還是很不錯的。”
“内功打基礎的當然越高級越好,我傳授的神照經對經脈和身體都有好處,至于刀法和步法也是基礎,無論多複雜的刀法、輕功都是由這些基礎發展出來的,隻要把這些練好了,以後學習高級功法,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番話對玉陽長老都有很大的啓發,現在他竟然也每天都跟着聞雞起舞,修煉起了最基礎的招式,老人家現在有種越活越年輕的感覺。
山海閣把上官鵬要結婚的事情傳到了四面八方,給上官鵬發請帖給他的朋友們,有一個人是上官鵬一定要請到的,那就是連山蔚,這是他人生的第一個貴人,是他的起點,沒有連山蔚的參加,上官鵬會覺得自己的婚禮缺少了什麽。
兩個月以後,荊州斷天閣,連山家來了爲客人,客客氣氣的找上了連山蔚。
“劉掌櫃,你一個堂堂的山海閣掌櫃找上門親自登門拜訪,讓我無地自容啊,有什麽事,吩咐一聲,我登門向你請教才是啊。”連山蔚現在在斷天閣也是個人物了,交友也廣闊,和山海閣的掌櫃也有些交情。
“連山蔚啊,連山蔚,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啊,你和上官鵬竟然是至交好友,還瞞着我,這可不夠朋友啊。”劉掌櫃搖着頭說道。
連山蔚聽見這個名字就笑了起來“這有什麽好瞞的,我與上官鵬都是來自蠻荒之地,他是我的摯愛親朋,我隻是沒提而已,劉掌櫃怎麽想起他來了。”
“上官客卿可是我山海閣炙手可熱的人物,我自然也得巴結着,要是早知道和您是摯愛親朋,我巴結您好了。”
“不至于,咱們的交情,這麽說就遠了。”連山蔚哈哈大笑,上官鵬的事情他也一直有耳聞,當年自己的小長随,如今也成了一方豪強了,他是真心的爲上官鵬高興。
劉掌櫃笑逐顔開的說道“老劉我是帶着任務來的,上官莊主委托我們山海閣爲他送請柬,他要結婚了,您是最尊貴的客人,他請您務必賞光參加他的婚禮。”
連山蔚蹭的一下就站起來,高興的說道“哦,這個混小子也要結婚了,真是時光飛逝啊,想當年他在我跟前的時候才十二三歲啊,沒想到一眨眼要娶媳婦了,這個婚禮我肯定要參加的,不止要參加啊,我還得幫他忙活忙活啊。”
劉掌櫃更高興了,他從連山蔚話裏話外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恭維的說道“聽這意思,您和上官鵬的關系不淺啊,他是您看着長起來的,那您是應該幫他忙活忙活啊。”
劉掌櫃把請柬奉上之後就離開了,連山蔚拿着請柬一臉笑意的找到自己的老婆,就是那位公主“夫人,咱們要出趟遠門了。”
“去哪兒啊?”自從到了荊州,他們夫妻二人就很少遠遊過,聽說要出遠門,公主也有些高興。
“雍州,天馬城,上官鵬要結婚了,我這個當大哥的沒道理不去給他操持一番,想當年我面前的小長随,如今也要成家立業了。”
“上官鵬,我記得他,是你看着長大的,那的确是要去恭賀一番。”公主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誰了,她對上官鵬最大的印象是他的酒和菜。
“不止我們倆,我們連山家如今能有今天這番成色也多虧了他把酒交給我家打理,我們連山家要重禮奉上,我這就禀明家主,這可是一件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