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嗎,迎來送往的日子我太懂了,奴家三人隻是你命中的一個過客,奴家現在隻想把你服侍好了,不要忘了奴家。”麗娘不無幽怨的說道。
“知道就好啊,我不是個壞人,可也不是個好人,這座小城注定栓不住我的,不過目前我還是願意停留幾天的。”上官鵬讓麗娘有悲有喜。
上官鵬又在南園城停留了五天,出門就有人伺候的前面引路,後面付賬,每天沉醉在溫柔鄉裏,麗娘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
第六天早晨,麗娘三人從熟睡中醒來,上官鵬已經沒有了蹤影,地面上放着六個大箱子,裏面全是金銀珠寶。
曾因醉酒鞭名馬,生恐多情累美人。上官鵬給不了她們想要的。隻能狠下心一走了之。
麗娘、玉奴和杜鵑看着眼前的金玉珠翠,既歡喜又悲傷,玉奴本來想傍上這個年輕的公子哥,給自己贖身的,這下徹底沒戲了,杜鵑倒無所謂,本來隻是逢場作戲,這次能得到這麽多寶貝簡直是意外之喜,最心痛的是麗娘他永遠不會忘記上官鵬的手撫摸他臉頰的感覺。
出了南園城,上官鵬騎在馬上,現在也是漫無目的亂走,走到哪算哪,有道是樹葉過河全憑一股子浪勁兒,說的就是上官鵬現在的狀态。
上官鵬路過四五座城池都和南園城差不多大小,上官鵬直接沒有停留揚長而去,這種小城池實在沒有什麽勁,待着也是浪費時間。
上官鵬終于來到豫州的核心圈,眼前這座城池名字相當有氣魄“卧虎城”,聽着就霸氣,進到城裏也覺得寬廣,遠不是南園那樣對邊境小城可比的。
上官鵬在城裏逛了一會,就發現這座城池相當的有特色,首先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到這裏的民風相當的彪悍,大街上總是能看到持刀的壯漢走來走去,不少街頭矗立着擂台,有的還血迹斑斑,看樣子沒少發生過争鬥。
上官鵬來到茶樓,這似乎成了上官鵬每到一個城市必去的場所,他現在待的這個茶樓也有特色,幌子上又把刀的圖形,進了茶樓也能看見牆上挂着一些裝飾的刀具。
有意思,真是百裏不同風啊,茶樓夥計看上官鵬坐下後,就來支應着“這位爺想喝什麽茶?”
“你們這挺有意思,有什麽特色啊,我四處流浪,就喜歡各地獨有的東西,你看着安排吧。”
小二回頭高喊“一壺刀蘭,馬刀餅,刀刃糖各一碟。”
上官鵬拽住小二“你們這個茶樓你們東西怎麽都帶個刀字兒,牆上還挂着刀,幌子上也有刀。”
小二抱着茶盤“這您算問着了,咱卧虎城歸誰管,歸狂刀門管,城西的卧虎山,那是狂刀門的總部啊,這怎麽能離得開刀字呢,這麽跟你說吧,隻要是土生土長的卧虎城人。個個會練刀,隻是本事有高有低罷了。”
上官鵬還想問點兒什麽,小二陪着笑說道“這位爺,我先把您的茶和茶點取來,您再問成嗎?”
上官鵬點點頭,一會功夫小二托着茶盤,上面有一壺茶兩盤點心,給上官鵬擺好了,小二抱着茶盤立在一旁,聽上官鵬發問。
上官鵬先喝了口茶,這茶味不尋常,非常香而且沖“你的茶有點兒意思。好沖的感覺。”
“爲什麽叫刀蘭?就是因爲這茶香跟刀一樣,就是這麽直接。”小二有點得意的說道。
“我看你們接頭都有好多擂台幹嘛的,很多人喜歡在街頭打架嗎?”上官鵬放下茶杯拈起一塊刀刃糖嘗了一口,點點頭然後問道。
“這位爺您想,刀蘭的味道都這麽沖,這練刀的人脾氣怎麽能夠不沖呢,這些擂台就是爲練刀的人準備的,有什麽矛盾還是想切磋一下,直接上擂台,這城中心還有座擂台,那是生死擂。”
“怎麽狂刀門的人還管生死厮殺嗎,我這一路走來,進了那麽多城池,也沒見過哪個城池管這方面的。”上官鵬有點驚訝。
“在這兒混的人有幾個脾氣不沖的,那沒這個擂台的話,這街頭上還不得天天死人啊,不管得嚴格一點不像話。而且狂刀門的人也會招收那些個在擂台上表現出色的人才加入門派。”
“聽着都新鮮,狂刀門很厲害嗎?”上官鵬不大了解豫州的情況,就多嘴問了一下。
小二立刻壓低了聲音“這位爺這話可說不得,狂刀門在整個豫州,那是刀客心目當中的聖地,您這句話等于在侮辱他們,也就是我聽見了,要讓别人聽見了,少不得要拉你上擂台。”
上官鵬掏出一錠銀子塞給小二“那我這兒多謝小二哥的提醒,你給我講講狂刀門到底有多厲害。”
“這麽跟您說吧。就連荊州都有三個超級門派,咱豫州隻有兩個超級門派,豫州可比荊州要強大,這兩個超級門派之外,就要數到狂刀門了,其實狂刀門離超級門派也就差一線。”
“确實是厲害,不過兩個超級門派怎麽能容忍第三個超級門派的誕生啊。”上官鵬有點不解,這事透着蹊跷。
小二笑了“不能容忍也得容忍啊。狂刀門的戰績可是殺出來的,狂刀門的刀客,個個悍不畏死,是豫州最難對付的門派,不管哪個超級門派,想要剿滅狂刀門。都得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懂了,誰也不願意當出頭鳥,是吧?”上官鵬這回明白了。
小二看上官鵬沒有再問的意思,就走開了,上官鵬一邊喝茶,一邊看着外邊,剛剛還空蕩蕩的擂台,這會有人登上去了。
兩個人在台上打得,那叫一個熱鬧啊,底下還有人叫好呢,不過上官鵬也看到不少人搖頭,其實上官楓也想搖頭,這兩個人連刀都拿不穩,基礎差得要死,簡直可以說是班門弄斧。
看了一小會,上官鵬就沒興趣了,就這樣的垃圾,上官鵬用手刀一招就能把兩個人給劈了。
喝着茶上官鵬突然想起來當初在北界城外跟的那個商隊就是狂刀門的,頭領叫趙天河,是個不錯的漢子,爲人直爽,就是不知道現在在不在卧虎城。
樓下擂台上兩個菜雞互琢還在繼續,已經有人在叫罵了,這種武藝也敢在卧虎城的擂台上展示,不嫌丢人現眼嗎?
練刀的人真直爽,打人專打臉。
國慶結束了,大家又回來看書了,賞個推薦票吧,月票也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