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宸輕抿了一口酒,眼神繼續看向前方,沒理會她。
可越是這樣,女人對他就越是迷戀,她發誓,要将這個男人搞到手。
“你剛剛好厲害啊,你是怎麽做到的,所有的色子居然都斷成兩半,六點和一點同時朝上。可不可以教教我?”麗莎柔軟的一隻手臂輕輕攀上祁逸宸的肩,将自己性~感的身體慢慢拉近祁逸宸。
祁逸宸還是不理會。
麗莎的眼毛輕輕閃動,又靠近了幾分,另一隻手,一點一點的從沙發上移過去,即将觸碰到祁逸宸的腿,“那帥哥,麗莎今晚有空,不知道你……”
“滾。”祁逸宸終于開口,黑眸中沒有一絲波瀾,卻能看的出十足的厭惡。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麗莎見他開口說話了,膽子大了些,直接整個人都站起來想要坐過去。
不過還不等她得逞,祁逸宸冰冷的話語再次傳來,“滾,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
祁逸宸這次的聲音不大,語氣也淡漠的很,可就是莫名的讓人感到恐懼。麗莎抿了抿嘴唇,還是決定不顧一切的坐下去,她不相信,有人能抵擋的住她的魅力勾引。可是剛坐到一半,她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殺氣和死氣傳來。
她側頭,看了一眼祁逸宸,思慮了一下,重新站了起來,“我不會放棄的。”
祁逸宸沒有回答,繼續悠然的抿了一口紅酒。
十分鍾後,走來一個黑衣人,恭敬的開口,“先生,我們老闆想請您進去玩點有意思的,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祁逸宸擡了一下眼皮,掃了他一眼,将酒杯扔給了他,“走吧。”
黑衣人輕松的接住,将酒杯交給了身後的Waiter,便帶着祁逸宸一起離開了大廳。
對于祁逸宸的離開,所有人都沒有在意,唯獨那個叫麗莎的女人。
……
祁逸宸輾轉了幾個樓層,扭了很多道彎,又座了一次電梯才到了他們所說的地方。
這個地方在地下,四周的裝修十分奢華,宛如一個地下宮殿。碩大的宮殿中,安靜非常,隻能聽到他與黑衣人兩個人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他們走到了一個金色的大門前,黑衣人推開大門,裏面便是一張賭~桌,賭桌的一側,坐着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40歲左右,看起來十分斯文,長相平淡無奇,若是放到大街上,就是路人甲路人乙,可是他的氣場,卻是十分強大的。
“我想先生不是來這裏玩的吧?”男人擺弄着手中的籌碼,首先開口。
祁逸宸走過去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回答,“你不是老闆。”
“老闆很忙,很多事情都不便親自出面。”男人依舊挂着和善的笑容。
“開個條件。”祁逸宸将雙腿交叉搭在桌子上,淡漠的開口,“我不想浪費時間。”
“不知道先生非要找我們老闆是爲了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祁逸宸冷冷的回答,“你隻需要把他給我帶出來。”
男人聽到這話,臉色終于有了變化,從微笑變成了肅殺,“那就要看看先生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罷,一側的牆中走出來一個人,白色襯衫,紅色領結,手中拿着一副紙牌,站在桌前。
“現在,我們比試一把,若是你赢了,老闆自然會出現。”男人說完,示意一下,那人就開始發牌,男人繼續說道,“剛剛看到了先生的表演,很精彩,不知道紙牌,您又能有什麽妙招?”
“對于你們這些喜歡出老千的人,我還真是沒什麽妙招。”祁逸宸直言不諱,眼睛盯着發牌員的手,“出手極快,不代表不會留下痕迹。”
“先生所言甚是。”
“所以,他換過的牌上會有血迹,你覺得,我們還要繼續嗎?”祁逸宸語氣十分淡定,淡然自若的表情讓男人一震,他低頭看着自己的牌面,确實留下了一道血迹。
而發牌員聽到他的話之後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之處居然有一道很細很小的傷痕!
兩個人都有些窘迫,他們甚至都沒看到祁逸宸是何時出的手。這時,男人身後的牆壁打開,一個80歲的老人坐着輪椅走了出來,“先生真的很厲害。”
“你才是老闆。”祁逸宸笑問道。
“不錯,不知道先生找我,究竟所爲何事。”老闆問道。
“我知道你的規矩,開個條件吧。”
“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老闆和藹的笑着。
“跟你賭一把,我赢了,你告訴我一件事情。”祁逸宸懶得跟他繞圈子。他是真懶得繞,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還什麽都沒問到。
沒有許清涵的日子,對他來說,一分一秒都那樣的難捱。
“呵呵,看來先生是内行人了,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輸了,你也知道結果吧,你需要留下一樣東西。”老闆說完,示意兩側的人散去,獨自推着輪椅坐到了桌旁。
“開始吧。”祁逸宸正襟危坐,顯然對這場賭局認真了起來。
下一秒,兩個人的上空就盤旋着一副撲克。
“每個人抓三次,數目最大,爲赢。比賽次數三次,三局兩勝。”老闆說完,伸手抓了第一張。
祁逸宸也潇灑的擡手,抓出了第一張。
若是他沒看錯,老闆的第一張應該是紅桃A,而自己的是黑桃A。
可是到他手裏,卻發現黑桃A變成了黑桃K。
這一點讓祁逸宸有些奇怪,他擡起頭看着上方不停旋轉的撲克。伸手抓出了第二張,這次老闆拿到的是黑桃A,祁逸宸本想拿方片A,卻不想到手中的牌又變成了方片K。
這個變故讓他整個人都警覺了起來,他慢慢運用靈力,看向上方的撲克牌。沒有任何問題,難道問題出在老闆那裏?祁逸宸擡眼看去,卻發現老闆也在看他,這80歲的老人笑容可掬,但出手也未免太過狠辣了。
祁逸宸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決定用心目去看去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