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理解,昨天,守護發燒,其實我心情也不太好。”白悠墨本來還有些抵觸,此刻身子卻不自覺的斜靠在溫潤的肩膀上,享受着這一刻的溫暖。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會如此迷戀這個男人,或許是因爲他的癡情,或許是因爲他的身世,又或許,是因爲他給過自己的溫柔。
一個女人最抵擋不了的就是男人的溫柔攻勢,溫潤就給了她所有,男人的溫柔,戀愛的驚喜,情人的體貼,家人的關懷,甚至她想都沒想過的奢侈生活。
雖然,這些可能還不及他對許清涵的十分之一。但是對于她來說,足夠了。
“我一會兒就走了,要過一陣子才會再來,最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溫潤低頭吻了一下白悠墨的額頭,輕聲說。
白悠墨的心咯噔一下,不舍感倍增,她伸手環抱住溫潤的腰,忍住心中的眷戀,微笑着說,“我,我會想你的。注意休息。”
“當然,你不想我想誰?我看看,你想做什麽?”溫潤擡起手将白悠墨轉到了身後,看着鍋裏的一片慘狀,啧啧了兩聲,“看來,這頓早餐要由我來做了。”
“不用不用,我來,我來就好。”白悠墨立刻上前去搶,卻被溫潤一隻手攔住,“爲我心愛的女人做飯,是幸福的。”說罷,他撸撸袖子就熟練的擺弄了起來。其實做飯對于溫潤來說根本就不是難事,他曾經可是個落魄的私生子,沒有人伺候,更沒有人關懷問候,所有的事情都要他自己做。曾經的窘境練就了他超乎常人的生活技能。
隻不過現在他不需要自己動手了。偶爾的親自下廚,也隻是生活的調劑而已。這樣的日子也确實讓溫潤覺得很幸福。還記得上次爲許清涵做飯,都是好久以前了,久到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白悠墨此刻卻羞澀難當,低着頭忍不住輕笑。她站在一旁,偷偷的看着溫潤忙碌的樣子。他翻動雞蛋的樣子很娴熟,還很帥。撸起的襯衣袖子挽在臂彎,強勁有力的手臂袒露出來,露出了他結實的肌肉。這個男人就是這麽有魅力,怎麽做都有魅力。
白悠墨忍不住上前走一步,卻又立刻反應過來尴尬的退了回去。在她看來,溫潤口中的那個心愛的女人,指的是她,這頓飯也是爲她做的。
半個小時後,熱騰騰,香氣撲鼻的飯菜就端上了桌。
白悠墨端了一份送到了樓上。許清涵母子在樓上用餐,飯桌上,就隻剩下溫潤和白悠墨兩個人了。
溫潤還是老樣子,吃飯的時候喜歡看看财經報道,或者新聞,總是心不在焉。
白悠墨上前一把拉過他的報紙,嘟嘟嘴,“吃飯的時候看報,對胃不好。”
“我知道,習慣。”溫潤嘴上這麽說,卻也從了白悠墨,有個女人管,很幸福。
不一會兒,許清涵就端着空了的碗碟走了下來,路過飯廳的時候,感謝道,“墨墨,真是謝謝你,你的手藝又精進了不少哦,守護很喜歡吃。”
“啊,不……”還不等白悠墨說完,就被溫潤打斷了。
“既然如此,那墨墨以後要好好做飯啊,我也很喜歡吃。”
幾句寒暄過後,許清涵就将碗筷放到廚房又回到了卧室。
見她遠走,白悠墨開口,“溫潤,說是你做的又怎麽樣。而且,我做飯有自己的味道,這明顯不是我的味道。她會發現的。”
“那就等我走了再讓她發現吧。”溫潤笑着回了句,将最後一口雞蛋放在了嘴裏,“我走了,别太想我。”
說罷,溫潤就潇灑的起身,走出了别墅。回到飛機後,他閉上了眼睛。等再次睜開時,眼神中重又帶上了一絲冷漠和殺戮。
飛機急速起飛,飛回了那座神秘而又古老的城市——倫敦!
……
B市,祁逸宸一大早就開車來接南宮月華了。沒錯,親自開車來接她。怎麽說今天也是她離開B市的日子。
“上來吧。”祁逸宸指了指空着的後座。
“好。”南宮月華彎腰鑽到了車裏。
祁逸宸一腳油門,就将車飛速的開了出去。
他開車很急,卻很穩,帶着一種低調的急速享受!
“我第一次知道你開車這麽爽。”南宮月華開心的說道。
祁逸宸透過後車鏡掃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這一輩子,就這一次。”
“爲什麽!”
“沒有爲什麽!”祁逸宸說完,又深深的踩下油門,車突然加速,讓沒有心理準備的南宮月華一下子摔倒了背椅上。
尼妹的祁逸宸!南宮月華心裏恨不得罵了他八輩祖宗。
結果原本一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被他開成了20分鍾。
下車後,南宮月華緩了緩神,就看到前方的一架直升飛機。
“走吧。”南宮月華一揮手,示意祁逸宸先走。
祁逸宸贊賞的看了南宮月華一眼,二人就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你很聰明。”坐穩以後,祁逸宸淡淡開口。
“能變成你的左膀右臂,不夠聰明,還真是不行。”南宮月華毫不謙虛的嘚瑟着。
“嗯,威廉聯系了?”
“聯系了,他會準時去接我們,到時候你跟他的這次合作,就正式開始了。”南宮月華說完伸了個懶腰,“那個我去睡一會兒了,這兩年太累了,被你們公司壓榨的,我都快成肉幹了,都沒睡過一個好覺。”
“去吧。”
語落,飛機中就安靜了下來,除了機翼的轟鳴聲,沒了别的聲音。
祁逸宸一直坐在遠處的座椅中閉目養神,一坐就是八個小時。
那個城市越來越近,而他牽挂的那個人也越來越近了。雖然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但是祁逸宸知道,她就在倫敦附近。這兩年來,他雖然在深山裏修煉,卻也暗地裏培養了自己的一部分勢力。
隻不過這層勢力非常的低調,低調到可以被任何人忽略。他們就像是空氣一樣,可以侵入任何一個地方,而不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