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墨這兩年雖然沒有再上過學,卻因爲照顧許清涵母子和溫潤,變成了一個做飯超級好吃的大廚。而且經過她的細心觀察,對溫潤的喜好早就如指掌了。
每逢節假日,生日,還有溫潤歸來的日子,餐桌上就擺滿了可口的飯菜。沒有一道菜不是他喜歡的。
兩年來,不管是對許清涵母子還是對溫潤,她都照顧的無微不至。她早已不是那個青澀的丫頭,而是出落成了一個賢妻良母,雖然她沒有妻子之名,但卻是這兩年來,溫潤唯一的女人。
如此,她便已經滿足了。
思及此處,溫潤心中一陣感慨,曾幾何時,他對許清涵,也是如此。這一刻,他的心裏突然閃過一絲柔軟的心疼,那種感覺,讓他想狠狠的擁抱眼前的這個女人。
這時,毫不知情的白悠墨嘗了一口新出鍋的紅燒肉,香甜的味道讓她不住的點頭,使勁兒的咂舌。随後趁着廚房沒别人,她又偷偷的拿起一塊放到了嘴裏,活像一隻偷~腥的小貓。
溫潤看到這一幕,差點笑出聲來,這白悠墨,其實真的蠻可愛的。
看她滿足的繼續揮舞着鏟子,溫潤忍不住笑着走了進去。
強健有力的大手,從背後環住了她。白悠墨吓了一跳,猛地回頭,卻發現是溫潤提早回來了。
“不是說要晚上嗎?怎麽這麽早?”語氣裏帶着的是驚喜。
“嗯,來了很久了,一直看着你。”溫潤的語氣很輕柔,熱氣噴灑在白悠墨的耳畔,讓她的身體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一直,一直看着我?”白悠墨低下頭,有些害羞,又想起剛剛自己偷吃的樣子不會也被他看到了嗎?好羞人!
很快,溫潤就解答了白悠墨的疑惑!他看到了!
“是啊,一直看着你,做飯的你,很迷人。偷吃的你,也很可愛。”溫潤的語氣中明顯帶着幾分調侃。
而聽到偷吃這兩個字的時候,白悠墨明顯紅了臉。
“我,我就是嘗嘗味道。”白悠墨低着頭,狡辯道。
“哦?是嗎?讓我也嘗嘗。”說着,溫潤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頸項,薄唇不停的摩挲着滑膩的皮膚,惹得白悠墨身體一陣酥軟,整個人都靠在了溫潤的懷裏。
“肉在那邊,你,你倒是去嘗啊。”白悠墨聲音有些不穩。
“正在品嘗,非常美味,還要。”溫潤絲毫不松手,完全沒有去吃紅燒肉的意思。顯然這白悠墨的肉比紅燒肉要美味的多!
熟悉的親吻,熟悉的手掌,無一不在拉着白悠墨墜入情~欲,可是鍋裏發出的嘶嘶聲告訴她,不能亂來。于是白悠墨用盡力氣推開了溫潤,“我做飯呢,先别……”
白悠墨羞澀的别過頭,剛要繼續揮動手裏的鏟子,卻被溫潤的大手握住了,扔到了一邊,關了火。
白悠墨還在呆愣就在下一秒被攫住了唇角。
“不做飯了,陪我做。”溫潤的聲音低沉暗啞,帶着白悠墨熟悉的氣息。
“這,這裏是廚房,我們上去吧。”白悠墨臉色微紅,試圖勸阻溫潤回卧室再……
“今天,就在這裏。”溫潤卻不顧白悠墨的推拒,幾下便撩撥的她情~動。一隻手掀開了她的裙擺……
也許是因爲廚房别樣的新鮮感,兩個人今天都格外激動,比以往更加投入,白悠墨剛開始還有些抵觸,不過很快就變成了欲拒還迎,甚至開始慢慢的迎合。
很快廚房裏便喘息微動,春~色無邊。
就在這時,别墅的門被人猛地推開,廚房外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墨墨,墨墨……”
許清涵突如其來的叫喊讓正在廚房逍遙的兩人一陣慌張。
白悠墨立刻推開溫潤,整理自己的衣服。而溫潤聽到許清涵焦急的口氣,也沒了興緻。
“晚上來我房間。”溫潤說完,就轉身出去看許清涵了。
白悠墨平靜了一下也跟了出去。
二人來到許清涵的房間,發現了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小守護,還有渾身是血的許清涵。
“墨墨,墨墨,你快來啊,守護發燒了。”許清涵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見白悠墨出現了,便趕緊讓開一條路,“我怎麽叫他,他都不應。”
看到許清涵哭花的臉,白悠墨趕緊給守護測量體溫,39。1℃。而溫潤則是一把上前,攬過許清涵,見她身上都是傷口,微微蹙眉,“怎麽弄的?”
許清涵沒有回答,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守護。溫潤臉色冷了下來,“墨墨,給許清涵看看身上的傷。”
“先給守護看。”許清涵立刻反駁。這一刻她語氣的堅定,眼神的犀利,就連溫潤都不敢反駁。
白悠墨想了想,還是拿出藥箱,找到退熱貼爲小守護貼上,“柒柒,你别着急,他可能是凍到了,有些發燒。我給他貼上退熱貼了,再觀察看看。”
許清涵咬着下唇,拼命的點頭。
“至于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口,你的比較嚴重,如果不及時處理,傷口感染會發燒的,到時候你就不能照顧守護了。”白悠墨抓住許清涵的胳膊就将她按在了床上,然後拿出藥棉一點一點擦拭着傷口兩側的血迹。可是傷口太多,衣服劃破地方的也多,包括一些私密的地方。
白悠墨猶豫了一下,擡頭,“溫潤,你還是出去一下比較好。”
溫潤望着她的眼睛,點頭,走出去,守在門口,神色有些異樣。
見溫潤離開,白悠墨拿出剪子将許清涵的上衣剪碎,幫她處理後背的傷口。
酒精擦過,原本應該很疼。可是許清涵卻一點都沒反應,因爲她一直呆呆的盯着小守護,神思明顯不在自己身上。
白悠墨知道她很擔心,傷心過度才會如此,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一會兒就動作麻利的處理好了傷口,還爲她打了一針破傷風。
“應該差不多了,你注意這些天傷口别碰水,去休息會兒,守護有我陪着。”白悠墨拍了拍許清涵的肩膀,将她的思緒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