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要這樣吧,照婚紗照,我需要化妝的。”許清涵噘嘴。
“化妝品對胎兒不好,你梳個發型,穿婚紗就可以了。”祁逸宸語氣堅決,絲毫商量的餘地都沒有。許清涵立刻就不好了,不化妝!婚紗照是要留住一個女人一輩子最美的時刻,居然不讓她化妝!許清涵立刻暴怒。
“我要化。”
“乖,對孩子不好。”
“祁逸宸。”許清涵猛地扭動自己的身體,若不是祁逸宸的身體足夠強壯,反應夠敏捷,許清涵絕對就掉到了地上。
“不許任性。”祁逸宸臉冷了下來,命令道。
許清涵瞪了他一眼,“你說不任性我就不任性,憑什麽!你知不知道婚紗照是一個女人一輩子最美的照片,你爲了孩子都不顧我的感受了嗎?孩子重要我重要!”
祁逸宸聽完,臉又拉了下來,确實,最近他在意孩子的地方好像多過許清涵。不過祁逸宸也很高興,他沒想到這許清涵也有吃醋的一天,還是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這是好兆頭啊。
祁逸宸一挑眉,開口,“當然是你重要。”
“那你……”許清涵還沒說完,于秘書就帶着十幾個女人走了過來。
“少爺。”于秘書鞠了一躬,“這些都是純天然,植物化妝品,經過了嚴格的檢測,絕對沒有任何化學添加劑,不會對孕婦和胎兒造成任何影響。”
聽完,許清涵眨眨眼睛,原來祁逸宸剛剛是在騙她。不過許清涵的心裏還是美美哒,至少,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麽偏心的。
“那你還不快把我放下來,我要化妝,趁我現在還清醒。”許清涵别過頭,也不說一聲謝謝,樣子可愛的很。
祁逸宸輕手輕腳的放下她,随後一衆人就過來爲許清涵化妝,就連婚紗也送了過來。婚紗是兩套,一套是中式的,一套是西式的。他們拍婚紗照的地點也是兩處,一處在自然風景的湖水旁。一處是在這山林之中的古宅裏。
當然這個古宅早就被于秘書帶人收拾好了,并不是蜘蛛滿天飛的景色,而是大紅燈籠高高挂的靜谧之處。
本來這祁逸宸拍婚紗照,怎麽也得拍個十天半個月,照上十幾套衣服的。珠光寶氣,極盡奢華。
可現在新娘有孕在身,祁逸宸自然不敢讓她累到,決定一切從簡。等孩子出生,如果許清涵願意,想照多少都可以。
而對于他這個決定,許清涵不但沒有表示異議,反而十分贊同。對于許清涵來說,這一切本來就是個形式,隻要身邊的人是祁逸宸,其他的,她其實都無所謂。
一個小時以後,許清涵化好了妝也穿好了婚紗。
她靜靜的坐在那裏,宛如畫中之人。纖細的腰肢,豐滿迷人的曲線,被這爲她量身定制的純白色婚紗勾勒的淋漓盡緻。
精緻淡雅的妝容,更襯得許清涵人比花嬌。婚紗上鑲嵌的貨真價實的鑽石,閃耀如空夜空中的繁星。再加上許清涵從換上婚紗起就無比嬌羞的神态,看的祁逸宸一時呆愣住了。
眼前這美好的女子,正是他的嬌妻。祁逸宸一臉癡迷的看着許清涵,仿佛在欣賞這世上最珍貴美好的東西。
許清涵對着他俏皮一笑,剛要起身,祁逸宸就走來一把抱起她。
許清涵一驚,本能的抱住他的脖頸。這一幕,被遠處的攝影師拍攝了下來。
祁逸宸要求,攝影師必須抓住他們的每一次甜蜜。不要做作的擺姿勢,不要僵硬的笑容,要最自然的,發自内心的幸福瞬間。
剛剛的那一幕就很符合他的要求,新娘子驚訝的微張開嘴,眼神之中卻滿是甜蜜。而新郎則是自始至終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就這樣一路上,許清涵和祁逸宸隻是自然的欣賞着沿途的美景,做着他們每天都在做的日常互動,讓攝影師抓拍他們最美的時刻。不同于以往的,隻是身上的婚紗。
祁逸宸英俊帥氣,精緻的五官如同勾勒般,十分立體。許清涵則是一張娃娃臉,五官雖然不如祁逸宸那樣精緻,卻透着一股甜美的氣息,兩人原本就深愛着對方,或許開始還有一些不自在,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彼此在做什麽。
終于走到了湖畔,許清涵看到清澈見底的湖水忍不住跑過去。
祁逸宸害怕她跌倒趕緊跟去,二人就站在湖邊,靜靜的看着。
攝影師一直跟在後面,抓拍到了這恬靜的一幕。
許清涵看着水面,上面倒影着她和祁逸宸的身影。
許清涵勾唇,“老公。”
一聲輕輕的老公,如同是最美的聲音,讓祁逸宸的心忍不住重重的震撼了一下,随後他轉身,看着許清涵。
許清涵也不吝啬,轉過身,擡頭望着他,“老公,這輩子,可以遇到你,是我最幸福的事。原本我以爲上天是不公平的,可是現在我才發現,它确實是不公平的,因爲它獨獨偏愛我,給了我遇到你,愛上你的機會。”
許清涵深情的表白讓祁逸宸的心徹底柔軟了。
許清涵真的從未想過,她的重生,會帶給她這麽多的震撼。這樣的幸福,如夢般不真實,卻又真的被她緊緊抓在手中。
“我也是。”祁逸宸輕聲回答,彎下身,吻上了許清涵的唇。
祁逸宸靈活的舌頭鑽入了許清涵的口中,攻城略地般的侵蝕着她的一切。帶着祁逸宸特有的霸道,溫柔,将許清涵吻的七~葷八素。不過,這一次親吻不帶有任何情~色,隻是單純的接吻,情到深處的表現。
而跟在身旁的攝影師激動的拍下了這一幕,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麽美的畫面,新郎和新娘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和戰神。
這一次拍攝足足有三個小時,對于曾經的許清涵來說可能不算什麽。可是對于已有身孕的許清涵來說,卻是十分的疲倦。
湖畔親吻過後,祁逸宸就抱起她回了房車休息。許清涵沒出息的躺在床上秒睡了過去,直到下午五點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