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也不對,應該說這世上絕無僅有,舉世無雙,毒性極強的蠱蟲,就這樣被一個蠢東西收買了?
祁嘉誠一臉氣憤的看着黃玉龍,越來越想得到這隻神龍了。
許清涵可樂瘋了,沖上去抱起黃玉龍,“龍龍你真是太棒了,回去姐姐給你做一堆榴蓮蛋糕,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說着就要親一口。
還沒碰到,祁逸宸和溫子然就同時沖了上來。
“放開他!”
“不許親!”
許清涵滿頭黑線,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兩位這是在幹什麽!這麽大的一個危機,讓黃玉龍輕松解決了,多麽大快人心啊。
不過這樣危急的時刻,争風吃醋真的好嗎?許清涵默默的放下了黃玉龍,親了祁逸宸一口。溫子然也抱回了黃玉龍,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喂喂,祁嘉誠還在那裏虎視眈眈,你們這樣子真的好嗎?
祁嘉誠看着這幾個人,像是想起了什麽,停止了攻擊,把目光投向了溫子然。
“溫子然,想必你還不知道你的父親溫國強已經死了的事吧!”祁嘉誠一副幸災樂禍的眼神,等着看溫子然癫狂發怒的一幕。以他這麽多年對溫子然的了解,他知道,家人,對溫子然來說,很重要。他雖然是冷冰冰的畜生,卻無比渴望溫暖渴望愛。
“然後呢?你想說什麽?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麽?”溫子然努力平複下波動的心緒,佯裝平靜的說道。祁嘉誠了解他,他又何嘗不了解祁嘉誠?這個男人最喜歡看别人痛苦,抓狂,絕望。怎麽能遂了他的心願?
“我确實知道,不過我爲什麽要告訴你?”祁嘉誠果然老謀深算,另有所圖。
“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他!”祁嘉誠的手指,精确的指向黃玉龍。
“沒可能。他是我的。”溫子然果斷拒絕了。
“然然哥哥,那個啥,我是你的,但是我也是姐姐的。”黃玉龍急急糾正,生怕他姐姐生氣,這一刻,溫子然恨不得撕了他的嘴,這個蠢東西。
祁嘉誠聽到黃玉龍的話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神色狠戾的沖着他說道,“你以後,隻能是我的。”
“才不要,你最臭了,讨厭你。”黃玉龍的脾氣還不小呢,哼一聲,就将頭紮進溫子然懷裏,屁股對着祁嘉誠了。兩隻小翅膀還生氣的忽閃忽閃着,但就是飛不起來。
祁嘉誠也不着急,他看了看時間,心裏默默算計着。
“今天你們都會死在這,無妨,我就讓你死個明白。”祁嘉誠并不着急攻擊,而是講起了溫子然的事,這讓祁逸宸有些奇怪,這祁嘉誠,像是在等待着什麽,故意在拖延時間的感覺。
但要想知道到底怎麽回事,還是要繼續看下去。
“溫子然,也許你不知道,你父親溫國強,年輕時候也是個風流人物。你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叫溫潤。說起來,你和溫潤都是我的侄子。你還要叫我一聲姑父。呵呵,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下面要說的才是重點。”
“你的父親溫國強當日是自殺身亡沒錯,但實際上,卻是被你同父異母的弟弟陷害逼迫才最終走上了那條路。說起這個溫潤,手段真是夠狠,他爲了奪取你父親的财産,不惜與我合作,裝病博同情。
最終在博得你父親的同情與信任後,一舉奪取了他一手創辦起來的一切。最終你的父親受不了被親生兒子背叛的事,才選擇了自我了斷,啊對了,聽說他自殺的時候,手裏還握着你的相片。啧啧,看來你的父親最愛的還是你啊。
真不知道,是你更可憐還是溫潤更可憐。不過溫潤再可憐,也好歹在世上活了這麽多年,而你,年紀輕輕就,啧啧!”祁嘉誠欲言又止,裝作不經意的又看了看時間。
此刻的溫子然果然攥起了拳頭,而他懷裏的黃玉龍似乎感覺到了什麽,擡起頭,看着他俊朗的下巴,擡起兩隻小短手,抱住了溫子然的脖子。
或許真的是因爲黃玉龍身上帶着平和的氣息,溫子然也莫名的覺得有些安心,沒有沖動,而是一直沉默着聽他說話。
祁嘉誠見溫子然居然沒暴怒,輕笑一聲,問道,“知道你爲什麽會死嗎?”
溫子然抿唇,雙目漸漸赤紅,這是他的心魔。
“因爲,我需要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與那隻火狐最配呢,我需要它的力量,可它居然跌下懸崖摔死了。但是我要它活,它就得活。它活,你就得死。”
祁嘉誠的這些話,說的輕輕松松,随意到好像溫子然是隻小貓小狗,斷了他年輕的生命,就好像掐死一隻小貓小狗。
整個空間一片死寂,衆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溫子然。
之前溫子然和祁逸宸還說好要調查出他當年的死因,沒想到,有人自己招認了。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死居然這麽不值錢,而他當年還爲了這個殺掉自己的仇人辦了許多錯事,甚至還救過他。
越想越氣,溫子然再也壓制不住身體内的怒火,他的目光赤紅如血,猛地擡起頭,将黃玉龍扔到了一側,發起了攻擊。
祁嘉誠對溫子然的招式可謂了如指掌,化解溫子然的攻擊,對他來講,易如反掌。
“你這是白費力氣。這世上,最了解你的,不是别人,是我,哈哈哈!”祁嘉誠再次看了看時間,眼神越發瘋狂。
祁逸宸感覺事情不對,想上前阻止溫子然,可是一切都晚了。溫子然如離弦的箭一樣噴射出去,來到了祁嘉誠的面前。
而祁嘉誠并不反抗,而是一味的閃躲。
祁逸宸感覺事情更不對了,他迅速觀察着周圍,然後走到許清涵身邊,将她護在懷裏,可是薄唇卻貼近她的耳邊說道,“你看看,這周圍是不是有什麽陣法。”
經過祁逸宸的提示,許清涵開始仔細打量着周圍,這裏非常的大,東西擺放的十分散亂。可是散亂歸散亂,這裏卻是一個大的風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