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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這一天,兩位妙齡少女相繼離奇死亡。一位是孟氏集團的千金,孟欣欣。另一位是曾經盛極一時的蘇氏企業的千金,蘇芸芸。而蘇芸芸現在的身份更是不可小觑,那就是B市新晉崛起的集團總裁溫潤的未婚妻。
這一消息,迅速不胫而走,整個B市都爲之震驚,孟蘇兩家,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中。悲痛之餘,更是下足了力氣,去徹查這一案件。而溫潤作爲蘇芸芸的未婚夫,自然更是不遺餘力的去徹查此案。
此時,蘇父蘇母蘇俊正在溫潤的辦公室内哭哭啼啼,溫潤一臉悲憤,安慰着幾人。
敲門聲響起。
“進來”
門應聲而開,韓山推門而入,手中拿着蘇芸芸的死亡報告。
“少爺,結果就是這個。”韓山将警方的報告遞給溫潤。
溫潤瞥了兩眼,卻将報告一把扔了出去,“繼續給我查!一個正常人會自己掐死自己?開什麽玩笑?必須給我查出來真正的死亡原因,否則,别來見我。”
溫潤是真的動氣了,未婚妻死亡的事情,讓他整個人都瘋狂了。還有蘇父蘇母,蘇俊。
蘇俊這輩子算是廢了,蘇父蘇母本以爲蘇芸芸嫁給了溫潤以後可以靠着溫潤重新過上富足的生活,沒想到結局竟然是這樣的。
“溫潤,你一定要爲我們家芸芸做主啊。”蘇母哭着抓住溫潤訴說着。
溫潤也是一臉的難過,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蘇母做到了沙發上,“伯母,芸芸是我的未婚妻,她這樣的死亡原因我是不會接受的,我一定會查出真相,給她一個說法。現在我也是一個人,我父親……”說到這,溫潤一臉悲痛動容的表情,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以後您和伯父就像是我的父母一樣,您說的事情,我一定會努力辦到。”
有了這句話,蘇母哭的更厲害了,就連蘇父都含着淚搖頭。
唯有蘇俊傻傻的看着前面,呢喃着,“爸,媽,是鬼,是鬼殺了妹妹。”溫潤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表情。
“胡說,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鬼。”蘇父怒吼一聲,一巴掌打在了蘇俊的臉上。
溫潤見狀立刻走過來扶住蘇父,“伯父,您别動氣,大哥也是太傷心了。”
“溫潤啊,還是你識大體。”蘇父點點頭,深吸一口氣,“以後我們蘇家剩下的産業全都交給你打理了,辛苦了。”
“伯父哪裏的話?您的産業此刻與我的公司密不可分,早就是一家了,我幫忙打理也是應該的。”溫潤謙遜的說道。這時韓山又走了進來,與溫潤耳語了幾句。溫潤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對蘇父蘇母說,“伯父伯母,我有事情要處理,先離開一下。我這就派人送你們回家,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好,好。溫潤啊,芸芸的事,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查清楚怎麽回事,不能讓芸芸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說完,蘇父蘇母和蘇俊就被送走了,兩個老人一時間老了好幾歲,而蘇俊更像是癡傻了一般,沒事就自言自語。這就是曾經所謂的蘇氏豪門,一瞬家土崩瓦解,家不再是家。
……
蘇氏一家離開後,溫潤就匆匆的回去了辦公室,原來韓山剛剛得到消息,孟欣欣是被吓死的,而蘇芸芸确實是被自己掐死的,但是二人的身體裏都被查出有一種莫名的成分。
“這件事是誰調查出來的?”溫潤冰冷的問道。
“是顔夢。”韓山立刻回答。
“顔夢。”溫潤微微蹙眉,“她怎麽會接觸到屍體?”
“顔夢的身份少爺您也知道,她在警~局做義務法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對于一些普通法醫無法檢查出異樣的屍體,全部會交由顔夢去做。”韓山将調查來的事情彙報出來。
“哦?”溫潤冷笑,“這一點倒是被我忽略了。”
“少爺,那現在怎麽辦?”韓山面色凝重的問道。
“靜觀其變。”說完,溫潤背過身去,看着外面陰沉的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瘋狂的神色讓人有些懼怕,“柒柒,我幫你報了仇了,你是不是很感激我?”
韓山看着溫潤的背影,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從溫潤恢複了以後,性情大變,對許清涵由愛生恨,又深愛,整個人都有些瘋狂了。聽剛剛這話的意思,難不成……
溫潤何其精明狡猾,雖然背對着韓山,卻透過落地窗偷偷觀察着韓山的神色,看到他臉色間的異樣,輕輕一笑,便轉過了身。
“韓山,你應該都猜到了吧。”回過身的溫潤哪裏還有剛剛蘇父蘇母在時的悲傷?眉宇間反倒帶着一股洋洋得意。聯系剛剛溫潤的話,韓山自然猜到了一二。
“少爺,屬下不知少爺在說什麽。屬下隻知道蘇小姐是自殺而死,少爺爲此悲恸不已。”韓山立刻深深鞠躬彎下腰,他自然不能說出心中所想。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即使被人發現了知道,也絕不可說。
“很好,韓山啊,我很器重你,好好跟着我幹,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溫潤走到辦公桌前,輕抿一口茶水,擡眼看向一直保持鞠躬姿勢的韓山,“或者說,你更願意做一個永遠不會背叛我的死人?”
“誓死效忠少爺。”韓山堅定的開口。
“好,去做事吧”溫潤對韓山的表現很滿意。
……
夜越來越深,顔夢一直在法醫室内忙碌着。蘇芸芸和孟欣欣身體裏的這種莫名成分很奇怪,她一直在做着檢測,終于,經過整晚不屑的努力,她大緻分析出了這成分的構造,隻是還不具體,還有很多地方分析不出來,但是唯一确定的是,這個東西可以使人産生幻覺。
怪不得這兩個人都是吓死的,看來是有人要害她們。隻是兇手能是誰?難道是溫潤?
顔夢心裏冒出這個想法以後立刻拿起電話打給祁淩陌,提醒他提防溫潤。順便也出去跟那些等待的警員們一個交代。可是她剛一轉身,法醫室的門就關上了。電話也沒能撥出去,因爲根本沒有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