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蘇芸芸的逼近,祁逸宸卻假裝看不到,依舊把玩着許清涵纖細的玉手,疼愛之意,表露無遺。
蘇芸芸被無視,眼眸閃過一絲戾氣,随後便又恢複了副溫婉可人的模樣,輕聲細語的說道,“宸,我能單獨跟你說幾句話嗎?”
祁逸宸手頓了頓,眼皮都懶得擡,冷笑道,“要麽在這說,要麽滾。”
蘇芸芸被他的冷漠吓了一跳,不過她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她怨毒的掃了一眼許清涵,心頭的一陣恨意讓她開了口,“我哥哥說,許清涵在那天的酒會上勾~引他。”
聽到這話,祁逸宸的身體瞬間僵硬住了,渾身散發出凜冽冷峻的氣勢。旋即他擡起頭,終于舍得看蘇芸芸一眼了。再次近距離對上祁逸宸精緻俊美的五官,蘇芸芸忍不住羞紅了臉,低下頭,一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
許清涵斜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這副模樣,确實是個男人都會心動。随後她起身準備離開,卻被祁逸宸死死的抱在懷裏。
“你說這個女人勾~引蘇俊?”祁逸宸冷聲問道。
“不錯,那天在酒會,她勾~引我哥哥。”蘇芸芸趕緊點頭,皺着眉,眼神中一陣委屈。
祁逸宸盯着她無比真切的眼神,微微勾起唇角。放開許清涵的肩膀,站起身,低頭看着蘇芸芸,充滿磁性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逗,“蘇芸芸。”
“宸,我在。”蘇芸芸感覺自己快要成功了,隻要再委屈一點,就可以再次得到祁逸宸的心。她咬着下唇,眼睛中早已盈滿了淚水。
祁逸宸一直盯着他,嘴角那抹完美的弧度讓他看起來更加的迷人。可是那幽深的眸子中,卻夾雜着無法壓制的怒氣。
不提那一天還好,一提那天祁逸宸就滿肚子的火。許清涵勾~引蘇俊?當時自己被葉天行迫害,全程都以魂魄的狀态守在許清涵的身邊,明明是她被人下了藥,差點被蘇俊占了便宜。要不是這樣,他又怎麽會從項鏈裏跑出來,又怎麽會被葉天行傷了那一魄?
而且後來祁逸宸也打聽到了,那個侍應生說,蘇俊是蘇芸芸送給她哥哥的禮物,祁逸宸不得不感歎,果然最毒婦人心。
不過,現在他要的就是蘇芸芸這個樣子。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還能裝到什麽程度。
随後,祁逸宸就擡起了手,輕輕的捏住了蘇芸芸的下巴,微微低頭,薄唇附在了他的耳邊。
許清涵看到這一幕,心中一痛,可是她從來都不願讓人看到她的難過脆弱。于是,她立刻站起身準備要離開。卻聽到了身後祁逸宸低沉恐怖的話語,“你做的那些勾當,我再清楚不過。現在立刻滾~出~去。”
話語剛落,祁逸宸就抛開了剛才溫柔的假象,猛地一甩手,就将蘇芸芸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
而她那件精心挑選的衣服也摔出了一個口子,蘇芸芸撐起身體,看着摔破流血的手掌,咬牙哭了出來。
祁逸宸低頭厭惡的看着她,“滾着出去。”
蘇芸芸起身剛要離開,就聽到祁逸宸在身後無情的怒吼,“我讓你滾着出去。”
一句話,讓剛剛站起來的蘇芸芸吓得再次跪在了地上。她回頭看着這個曾經的未婚夫,滿眼的不甘與怨恨。可是她卻不敢不從,她們蘇家就是親手被這個男人毀掉的,若是不從,真不知道這個無情的男人會不會趕盡殺絕。于是蘇氏的千金小姐,就這樣從祁家老宅的客廳之中滾了出去。
而她所到之處,滿是污迹還有血迹。
祁逸宸似乎看到了血迹,皺起眉頭,怒吼了一句,“來人,把這晦氣的東西收拾幹淨。”
女仆們聽到聲音都急急趕來,重新清理了那處被污染的地面。
這下祁家老宅可安靜了,許清涵歎了一口氣,雖然被罵了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感覺還不錯,很解氣。特别是,自己的男人如此維護自己,簡直帥呆了。這樣的男人,自己如何不愛?如何不疼?
解決了煩人的臭蟲,祁逸宸回身想要再次抱住許清涵,又好像想起了什麽,從西服兜裏拿出了一張手帕,擦了擦手,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一回家就碰到她們,晦氣。”說完,祁逸宸再次摟住了許清涵的小蠻腰。
許清涵動了動身子,闆起了臉,看着他,不滿的質問道,“喂,祁逸宸,剛剛,你跟那蘇芸芸離得也太近了吧!”
“嗯,是挺近的,她今天擦的是gi的一款香水。”祁逸宸一臉的無所謂,卻聽得許清涵醋壇子滿天飛,什麽叫擦的是gi的一款香水?香水都聞出來了,離得到底有多近?不對,他居然還有時間去聞她身上的香味。
“祁逸宸,你就一人~渣。”說着許清涵一計粉拳就賞了過去。她心中一股沒由來的醋火。,更多的卻是委屈。許清涵就是個紙老虎,喜歡用強勢的言語來掩飾自己的辛酸委屈。祁逸宸又怎能不知道?
祁逸宸早已熟悉她的套路,輕輕松松的就接住了她的手,順便還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又聞了聞,“可是很難聞,我還是喜歡你身上淡淡的水果香。”
許清涵被她弄得一瞬間就不氣了,反而漲紅了臉,“喂,放開我手。”
“爲什麽要放開?你吃了那麽多的醋,我當然要替你把醋吸出來,不然要酸壞了。”說罷,祁逸宸性~感的薄唇就貼了過來,吻在了許清涵的嘴角,兩個人就在客廳之中旁若無人的一頓熱吻。
親了好一會兒,他們二人才舍得分開。随後他一把拉過許清涵,将他環抱起來,沖進了卧室。
“喂,祁逸宸,不可以,我們需要養精蓄銳。”許清涵推脫了一下。
“不需要。”祁逸宸這次并不溫柔,反而粗魯的很,三下兩下就将許清涵的衣服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