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祁逸宸就真的離開了。
許清涵望着他遠去的身影,咬着嘴唇,抽泣了起來。這次,真的可以脆弱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出來看風水,卻陰差陽錯被祁逸宸這貨奪走了第一次。
整整一天,沒幹别的,一直在床上翻~雲fu雨。而且祁逸宸這男人是怪物嗎?都不會累的嗎?
許清涵擦擦臉頰上的淚水,恨不得再給自己一巴掌。可是自己有什麽資格哭?剛剛明明舒服的從了好嗎?其實自己也是個身體力行者!
哎,許清涵長歎一聲。她并不是什麽聖母,更不是什麽貞潔烈女,不會因此要死要活的。但是對于她這個隻有21歲,兩世都沒談過戀愛的女孩兒來說,這無疑是個很大的刺激。
如果說第一次他祁逸宸是無心,那剛剛的一切,自己不能輕易饒了他。
許清涵抽泣了一下,就擦幹眼淚,起身去了浴室。她看着浴室前方的大鏡子。鏡子裏的人哭花了臉,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聽人說,破了那什麽的女人就是殘花敗柳,果不其然,隻一天就這麽憔悴了。
許清涵又洗了個澡,特别仔細的清理一下自己身上殘留的祁逸宸的味道。差點就将身上的皮洗掉一層。
終于,許清涵走出了浴室,她蹲下身看着地上被撕爛的衣服,又看了看裹着浴巾的自己,思索了一下走到了衣櫃前。
她記得之前衣櫃裏有很多衣服,即使都是男裝,也總比浴巾強。
可是一打開衣櫃,許清涵愣住了。原本都是男裝的衣櫃裏居然一半都變成了女士衣服。裙子,外衣,睡衣,應有盡有,還有一個個精巧的小包,漂亮的高跟鞋。
許清涵苦笑,這是爲自己準備的嗎?算是補償?若是補償,那自己一定選一個最貴的。
可是當她一看标簽才發現,這些衣服都不便宜,什麽Chanel,Dior……都是世界名品,貴的吓人。許清涵的心咯噔一下,一時間有些打怵,她想了想,還是拿了一件最貴的穿上。
整理好後,許清涵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卧室内四處看着,又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今天自己看别墅的風水情況。随後她嘴角勾起一絲冷漠的笑容,走到東方的牆角,将那盆花移動到了東西方,又向裏面埋了一道符咒。
都說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風水大師和魯班的後人木匠,這種說法正是因爲房屋有很大的風水,壞了風水,可是要倒黴的。許清涵掃做完一切拍拍手就離開了。
“祁逸宸,别怪我,都是你先欺負我的。”許清涵在心中默默說了句。
……
本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許清涵沒想到自己剛要離開别墅,就看見了那個管家急急走過來。
“許小姐。”管家恭敬的打着招呼。
“嗯。”許清涵冰冷的回了句。
“少爺吩咐讓您在樓上休息。”管家繼續說道,雖然很恭敬,但是許清涵卻感覺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命令的口吻。
“我想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許清涵在心中冷笑,這是要軟禁的節奏?
“許小姐,請您别讓我爲難。”管家遲疑了一下,依舊不肯放行。
許清涵掃了他一眼,“這算軟禁嗎?”
“不敢。”管家後退了一步,“不知許小姐您出去是想做什麽?”
“我想去藥店。”許清涵直言不諱的說道。
管家淡笑着,“許小姐想買什麽?我可以出去幫你。”
“哦,那也行,管家,我想問你,怎麽這麽大的别墅我隻看到了你一個人呢?”許清涵眨眨眼睛,立刻恢複了可愛的表情。
“這個時間,他們都在吃飯!”管家回答。
“哦,那就麻煩你了,幫我買點那什麽,你懂得。”許清涵臉紅了一下,管家立刻意會。
“許小姐請回卧室休息,我一會兒就回來。”
許清涵聽話的回到了卧室,不過她一直偷偷觀察着。果然不到五分鍾,管家就開車出門了。
許清涵也趁此機會跑出了别墅,她走了很久,才好不容易打到一輛車。之後她就讓司機開到了離自己家最近的藥店。
這祁逸宸平時私生活也不檢點,什麽女人都碰,誰知道有沒有病啊,居然不做安全措施,殺千刀的!憤憤不平的想着,許清涵就走了進去。
一走進藥店,許清涵立刻拿圍巾遮住了自己的半面臉。
“大姐,有那什麽,避,避,避……”許清涵緊張的說不出口那三個字。
“你說避孕藥啊,有啊,小姑娘害羞個什麽勁兒啊!”那大姐瞟了一眼許清涵,利索的拿出一盒藥和收費單子遞給她,“繳費去吧!”
許清涵拿着那盒藥,有些糾結,上面寫着一盒一片,一片夠啊?那變~态洩了那麽多次,一片會不會不夠?“大姐,吃一片不夠吧?再給我兩盒吧,我得多吃兩片。”
那大姐被許清涵問的一愣,随即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看着許清涵這青澀勁兒,就知道應該是第一~次,于是夜晚無聊,大姐便開始逗弄起許清涵了,“小姑娘,一片怎麽就不夠了呢?”
許清涵的臉唰的紅透了,又把圍巾往上拽了拽,“那,那東西,太,太多了,所以不,不夠吧!”
那大姐見許清涵還真是什麽都不懂,也就不再逗她,“夠了夠了,一片多少次都夠了,你這傻丫頭,少吃這個,對身體不好。”
許清涵這才放下心,謝過大姐,繳費拿藥,就轉身回到了出租房。
回到了出租屋,一股熟悉的味道襲來。許清涵的神色恍惚了一下,腦中浮現出的居然是當初與祁逸宸一起在這裏度過的時光。
許清涵苦笑着搖頭,将藥拿出來,仔細的看了上面的說明,吃了下去。這下她的心才算放下了,不過許清涵知道,此刻自己需要做的是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