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涵這才想通,原來這樓是祁逸宸下令封的,而這裏面的東西也是祁逸宸下令挖的,隻是他沒找到想找的東西,又或者有其他的一些原因才交給自己的。
想到這,許清涵嘴角扯過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的價值就在于可以處理祁逸宸處理不了的事情。他祁逸宸雖然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可是對于這些詭異的事件,卻束手無策。
于是,許清涵雙手掐腰,就在這解剖樓裏遊蕩。由于封樓的原因,樓裏隻有她一個人,不過因爲是白天,許清涵又經曆了這麽多,也就沒那麽怕了。她走到那個白牆前左看看右看看,她看得出這堵牆被人砸過,可是上面除了一點點敲砸的痕迹外卻沒有碎裂的意思。
許清涵伸出手摸着牆體,冰冷異常,就如撫摸在千年玄冰上一樣。她閉上雙眸,用心感受着這牆體之内傳達出來的訊息。
可是除了安靜還是安靜,感受不到任何訊息。
許清涵睜開雙眸,嘴角微微勾起,“果然有貓膩。”
她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爲世界上任何一種物體都可以作爲一個載體來承載某種精神力或是景象。
比如古書上就有記載,有一種石頭可以記錄某種景象,随後在一種特殊的天氣或是環境下即可将那景象重新展示在衆人面前。
其實這就是物體承載景象的一種特例,隻是這些物體非常罕見,再加上那種特殊的環境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很少有人能看到。
不過傳說在紫禁城裏的故宮之中,就會時常看到晚上有穿着一身古裝的人在紫禁城内行走。這到底是鬼神還是石頭的記憶功能還尚未可知,不過這都說明世界上任何一種物體都有此功能。
許清涵利用的正是此功能,她可以觸摸任何一種物體,旋即感受物體内記錄的内容,雖然不真切,卻也可以知曉大概。而這堵牆卻如同真正的死物一般,絲毫不記錄外界的一切。
這個結果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牆體被人動過手腳,裏面藏着某種法器或是建立于某種陣法之上。
怪不得祁逸宸讓自己來,原來是搞不定了。許清涵撅撅嘴,一臉的鄙夷。随後她背着手在這牆體之前來回走動,觀察着周圍的一切。可是看了半天,卻一無所獲。
這到底是什麽陣法?許清涵左看看右看看,老半天也沒看出個端倪來,最後累的坐在地上,拄着腦袋在那思考着。
許清涵看着這牆體開始發呆,足足坐了三個小時都沒想出來個所以然。雖然腦中閃過無數個可能,卻都不敢确定。
“挨個試吧。”許清涵站起身來,決定一一嘗試,看看能不能破解。卻沒想到由于坐的太久,腿有些發麻,整個人在站起來的瞬間一個不穩就向後倒去。
“哎呦喂……”許清涵大叫一聲,閉上眼睛,準備着摔在地上。
這時,一個寬大的手臂纏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把摟在懷裏。
“廢物。”一道略帶鄙夷的聲音傳來。
許清涵驚恐的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是祁逸宸。
“你怎麽來了?”許清涵不敢置信的問道。
“看看你的進度。”祁逸宸将她扶起,然後松開手背在身後,“有破解之法嗎?”
許清涵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可以嘗試,這應該是個陣法,一旦陣法被破,這牆體自然會被砸開。”
“好,給你一晚上的時間。”祁逸宸說罷,就轉身往樓外走去。
許清涵見狀,遲疑了一下後,上前抓住他,“你不跟我一起試試嗎?”
“下人的工作,我從不參與。”祁逸宸微扯嘴角,露出一抹欠揍的邪笑。
許清涵立刻火冒三丈,冷笑道,“你參與也沒用,在這件事情上,你就是個廢物。”
祁逸宸不怒反笑,再一次慢慢逼近許清涵,将她推在了身後的牆上,随後他彎下腰,薄唇輕輕滑過許清涵的臉龐,溫熱的呼吸噴灑過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如此伶牙俐齒,要怎麽才能堵住你的嘴?”祁逸宸說完,伸出修長的手指摩挲着許清涵的兩片唇瓣,極其輕柔,還帶着絲絲的情~yu。
許清涵自然知道祁逸宸的意思,不過次數多了,人也就皮實了很多。對比開來,二十多天前那次才叫勁爆,所以這次她異常的淡定,不僅如此,還帶着一種讓人有些驚詫的媚氣,她妩~媚的嘟起小嘴,眼波流轉,嗲聲回答,“全憑宸少做主,不過呢,是收費的哦。”
祁逸宸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他目不轉睛的看着許清涵的雙眸,似乎要把她吸進去一樣,“我倒要看看你是嘴硬,還是真的不怕。”
祁逸宸說罷俯身就要吻上許清涵的唇,許清涵見狀立刻将頭别過去,整個人也不再淡定,立刻炸毛的吼道,“哎呀,裝的,滾開。”
祁逸宸的薄唇距離許清涵的臉隻差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看到她微紅的臉頰和緊張的有些發抖的身體,不由的心情大好,“嘴硬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知道了,哎呀,您大人有大量快點回去吧,我不用你陪,明天給你答案,你在這很耽誤事。”許清涵用力推了推祁逸宸,這才發現,這男人的身上肌肉還真不是一般的多,硬硬的,特有手感。
“記住你說的話。”祁逸宸說完,就整理好衣衫離開了解剖樓。
這下可好,許清涵整個人徹底精神了,而且經過剛才的事情以後,她渾身都有些發熱,除了天氣的原因外,自然還有祁逸宸的緣故。
這一次次的接觸,她發現祁逸宸好像對調~戲自己有了興趣,每次都會這麽對自己,難不成是自己的哪一點讓他感興趣了,到底是哪點?說出來我一定改掉,許清涵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