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後,三人一狗開着浪漫發粉紅色汽車往海邊駛去。陳小漁打開車窗,聞着風中朝氣蓬勃的味道,興奮地大聲歡叫!
畫面一轉,來到了海上。碧藍的大海上,一艘小木船緩慢地在往前挪動。因爲出海,陳小漁換上清涼的短衣短褲,而紅影和黃大仙都隻穿着短褲,光着膀子。小黑背上背着一個精巧的小型充氣救生衣。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刀宰肥壯豬!做人要懂得低調!不是貧道沒有錢,隻是貧道覺得沒必要把錢花在虛榮的物質上!”黃大仙慈愛地看着陳小漁教育說。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别人出海玩坐的是遊艇汽船,我們坐這種爛木船!而且還是用人力槳的!”陳小漁站起來對着黃大仙大聲咆哮吐槽!
“又不需要你動手劃槳,女孩子家怎麽就不知道滿足呢!紅影兄弟你說是吧!”黃大仙抱着吉他,對正在用力劃船的紅影說。
紅影沒有表态,默默地用力劃着船槳。雖然他已經劃得佷快了,但是海畢竟太大,移動的效果實在不明顯。
小黑威風凜凜地站在船頭,豪氣萬千地汪汪了兩聲,好像在說——我是成爲征服大海的小狗!
黃大仙看着碧海藍天,興緻來了,抱着吉他撥動琴弦,唱出了那熟悉又優美的旋律——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影着美麗的白雲……天空中飛着白鷗海燕……
陳小漁看着這兩個瘋子和一隻傻狗,抓狂地叫了一聲後,再一次把内心的底線下調幾百米。
突然一陣巨大的蒸汽鳴笛聲音打斷了黃大仙優美的旋律,一艘大型貨運巨輪從遠處乘風破浪駛過來!船頭的浪花翻飛,形成不小的海浪像紅影等人的小船湧過來!
黃大仙勃然大怒,大聲嘶喊說:“尼妹!船大了不起啊!”
陳小漁捂着耳朵笑着說:“船大就是了不起啊!誰叫你讓我坐這種小破船!哈哈哈!”
黃大仙突然嚴肅起來,凝視着船上全副武裝的船員,然後嘿嘿一笑,手指放在琴弦上,輕輕一抖!
一道無形音波從琴弦發出,直沖向這艘巨輪的動力室。動力室工作的海員正在灑汗勞作,突然所有儀表全部歸零,機器全部停止了下來。
黃大仙又是撥動了一下琴弦,巨大的船錨好像失控般墜入海底,把巨輪穩穩地釘在原地!船上的人遠隻覺船身一抖,個個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一個小時前……
天海市天衡大廈内,一個威嚴的男人坐在差不多有一層樓面積的辦公室内,手裏點着雪茄,拿着話筒,慢悠悠地說:“信息部打來電話,說我們的一艘貨船航線出現了偏移,懷疑被海盜劫持。玫瑰,你出處理。”
天衡大廈樓頂空中花園内,一個身穿緊身黑皮衣,手背紋着一朵黑色玫瑰的威武女人,拿着電話恭敬地回答說:“好的。劉總,我馬上去處理。”
花園内,還有一個身穿黑皮短褲、裹着黑皮露臍抹胸、綁着鉚釘護臂的大美人。這個大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紅影在海島有過一|夜|情緣的劉芷菱!
劉芷菱停下對練功木樁的攻擊,轉身問那個身穿緊身黑皮衣的女人說:“玫瑰姐,發生什麽事了?”
“大小姐,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海上有艘貨船可能出事了,我去現場處理一下。”叫玫瑰的威武女人對劉芷菱說。
不要小看這個叫玫瑰的女人。她曾是個頂級特種兵,在一次任務中救了李天強一命,于是被劉天強高薪聘用。現在她是天強集團安保部門的一把手。負責天強集團所有安全性保護工作,守護着天強集團無法計算的财産。在江湖上,她還有個響亮的名字叫黑玫瑰!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别去碰黑玫瑰的刺,除非你想和閻王爺喝一杯。
自從劉芷菱被海盜劫持過一次後,劉天強就委任黑玫瑰成爲劉芷菱的武術教練。傳授一些自保本領給劉芷菱。
“是海盜嗎?“劉芷菱詢問說。
“可能是,暫時沒有獲得确切消息。大小姐,我先走了。”黑玫瑰說完,站起來往窗外的直升機停機坪走出去。
“帶上我!我要報一箭之仇!”劉芷菱跟上去懇求黑玫瑰說。
“劉總要是知道的話,這份工作就得丢了。”黑玫瑰微笑着拒絕說。
“沒有經過風浪的海燕無法展翅高飛!這可是你說的!”劉芷菱眼神堅定地說。
黑玫瑰思考了兩秒鍾,點頭說:“好吧。不過如果真的打起來,記住我教你的。”
劉芷菱高興地說:“我一定會給你一份滿分的考卷!”
……
紅影把小木船劃到船錨鐵鏈上,抱住小黑單手爬了上去。
黃大仙把吉他背到身後,也跟着爬了上去。
陳小漁詫異地看着紅影和黃大仙的行爲,無比吃驚地說:“你們就這樣把我一個女生留着這裏啊?”
“跟着爬上來啊!”黃大仙回頭向下對着陳小漁說。
“我怎麽爬!我又不像你們那麽變|态!”陳小漁生氣地說。
“那你好好呆着,不過别亂動,海裏有鲨魚。”黃大仙笑嘻嘻地說完,頭也不回地往上爬了上去。
陳小漁驚恐地往海裏望,隐隐約約好像真的有什麽東西在小船附近遊弋!
“哼!這麽小瞧我!我就不信我爬不上去!”陳小漁咬咬牙,順着巨大的鐵鏈往上爬。
剛開始的時候,陳小漁害怕得發抖,不過爬了幾米後,身體慢慢适應了這種恐懼,爬起來就沒那麽吃力了。
當陳小漁爬上船舷的時候,發現地上倒了一片手持武器的家夥。于是趕緊躲到一個集裝箱後面偷看。
隻見紅影和黃大仙威風凜凜地站在人堆中間。有點酷、有點炫、有點拽!
站在紅影面前的是一群手持機槍大炮的雇傭兵,不過從他們臉上兇神惡煞的表情來看,更像一群海盜!一個精瘦的男人站在人群後面,冷冷地看着紅影。看面相有幾分相熟。
人群中,一個健壯的家夥,顫顫巍巍地對那個精瘦的男人說:“勇……勇哥,他……他好像就是前些日子我……我們遇到的……的那個……那個紅發惡魔……惡魔!”
這兩人正是前些日子劫持了劉芷菱的那兩個海盜,勇哥和海牛!
“老子沒瞎,看得出來!你怕個毛線!老子今天有這麽多兄弟在!還怕他一個人?”勇哥淡定地說。
“勇哥,他不是一個人,還有個背着吉他的幫手。”海牛給了勇哥一個“友情提示”。
“老子沒瞎!TM的海牛你再出聲,老子一槍嘣了你!”勇哥掏出槍氣急敗壞地對海牛嘶吼說。
紅影盯着勇哥,嘴裏吐出四個字:“死性不改!”
改字一出,紅影迅速把小黑放下,然後往海盜團中沖了過去!緊接着,慘叫聲起伏不停!斷手斷腳漫天紛飛!紅豔豔的血花盡情地在夾闆上綻放!
小黑邁動小短腿,蹦跶蹦跶地跑到小漁身邊,小心翼翼地躲起來。
“開槍!”勇哥扭曲着臉,嘶吼着下達命令!
子彈震動着,旋轉着,畫着筆直的軌道,向着紅影和黃大仙飛射過去!
黃大仙撥動琴弦,奏起了一曲高昂激進的樂章。子彈飛到他的身前,全部停了下來,叮叮當當地掉到甲闆上。
紅影踏着音符的節奏,如同地獄出來的惡魔,跳動這讓人恐懼的舞蹈;身影飄過之處,槍聲啞滅,慘叫聲起,血雨紛飛!
噔楞——黃大仙一番輪指收尾,琴聲啞然停止。
紅影身不沾血,站在海牛和勇哥跟前,目光如冰,冷笑着盯着他們。
海牛裆下一濕,手中槍械啪嗒一聲掉到甲闆上,接着又是一聲怪叫,奮力助跑,往船邊猛沖。接着他腳下一蹬,越過船舷護手,轉體三百六十度,往大海媽媽的懷抱撲進去!
勇哥看着自己幾十個手下瞬間被滅,嘴巴張大得脫了臼,眼神如死灰,呆若木雞,無法動彈。
紅影突然蹲下|身子,抓|住勇哥的腳,旋轉七百二十度,用力一扔!
勇哥感受着耳邊風聲飛過,嘴角翹|起,陶醉其中……那種感覺,實在是無法……啊,這就是飛翔是感覺!
噗通一聲,一朵雪白的水花在碧藍的海面上綻放……
順着天邊望過去,一架直升機正在往這邊趕過來。飛機内,坐着劉芷菱、黑玫瑰和四五個精英保镖。
回到貨船上,船員們看到海盜被滅,歡騰高歌。船長被救後,馬上走到紅影和黃大仙跟前道謝說:“多謝兩位大俠舍命相救!我替全船人員和家中老幼給你們磕個頭!感謝二位大恩!”
船長說完,彎膝便要下跪。身後的船員也跟随做出了準備下跪的動作。
紅影趕緊伸手去扶船長,但是手剛接觸到船長的手,一道七彩強光從船長手腕上的一個墨玉手镯上散發出來。
紅影隻覺得一陣強大的靈壓從手镯上向自己湧過來,趕緊後退幾步。
這一切被一旁的黃大仙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