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很明顯記恨唐婧宇當日的羞辱之仇,現如今自然要找回面子。
唐婧宇聞言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這怕是你想多了,如今你是商朝公主,而本将乃是大雍的将軍,咱們也沒有行禮的那個必要啊~”
言畢看向罂粟明顯不太好的臉色,繼續道,“說起來,罂粟公主當日禮儀實乃不過關,幸好本将大度不予計較。”
這一臉大度的模樣,顯然惹怒了罂粟,“油嘴滑舌!安娉婷,你要記住,這可是在我的地盤兒,說話行事給我小心一點,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唐婧宇‘啪啪啪’的鼓起了掌,“啧啧~要說這邀請也是你發來的,怎麽?想要說話不算話?”
其實她想說的是:真想爲你的無理取鬧點贊!
但‘點贊’這兩個字明顯屬于現代用語,她可不想被罂粟識破身份。
“呵,本将倒是無所謂,隻是你的子民……”
罂粟的目光看向首座下的人,到底收斂了些,她可不想破壞自己在子民心中好不容易積累出來的形象。
更何況爲了一個唐婧宇,顯然不值得。
“既然寓安将軍知道本宮今日邀請你來的目的……”說着拉起了一旁南宮的手,“作爲昔日驸馬爺的青梅竹馬,難道不該有所表示?”
是了,之所以叫唐婧宇來,就是爲了炫耀!
炫耀南宮選擇了自己,而他們現在已然是夫妻!
罂粟心裏那點兒小心思,唐婧宇大眼一看就能明白,“當然!本将與驸馬爺,自然有着幾年情分的,是吧?南宮哥哥~”
聽到她的稱呼,南宮雙眸微縮,雙手一緊,沒想到再次聽她這麽喚他,竟是在這種時刻……
與南宮握着手的罂粟自然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心中煩亂不已。
難道他心中還有着那個賤女人嗎?
想到這兒,再也淡定不起來,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起了刺兒,“哦?那不知道寓安将軍的禮物是什麽?”
唐婧宇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那人十分有眼色的将東西拿上來,并且打開。
“本将現如今可沒什麽錢,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這‘何首烏’了,還望公主與驸馬不要介意!”
罂粟:……
介意!本宮非常介意!
在這個時候送何首烏,明顯是不懷好意!
何首烏=何首污,這不是在說她和南宮很污嗎?
再者就是人家結婚都是奔着白頭偕老去的,這家夥送何首烏……
烏,烏發=黑發!
豈不是說明她和南宮不會長遠在一起?
特麽的,真是想讓她不想歪都不行!
然而兩個現代人都明白的意義,在南宮看來,并不知其中含義。
“沒想到……你還願意見我。”
唐婧宇看到了南宮眼中的愧意,心中冷然,就算愧疚又如何?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驸馬爺說笑了,是罂粟公主邀請本将來的,念在昔日情意,本将自然得來,隻是……”
“今日一别,來日再見便是仇敵,還望驸馬爺保重,不要爲自己的選擇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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