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宇搖頭,決定說出自己一直想要說的話,“我不是你愛的那個人,所以你不必爲我如此。”
果然,說出來後,心中輕松了許多。
君昔言雙瞳睜大,“聘婷……你,什麽意思?”
唐婧宇抿了抿唇,“我并不是安聘婷,她已經死了。”
君昔言不敢置信,上前來抓住她的肩膀,“聘婷,你在開玩笑對不對?哈哈~一點兒也不好笑,真的。”
唐婧宇歎息一聲,認真的看向他,“君昔言,看着我的眼睛!我不是安聘婷,她已經死了。”
君昔言大受打擊,“不……不可能的,你就在這裏,聘婷你别這樣,别爲了拒絕我而說出這種話,如果你不是她,那你又是誰?又爲什麽在這裏……”
唐婧宇聞言苦笑,“因爲她不甘,所以我來爲她完成願望。”
君昔言:……
唐婧宇轉身就走,臨出門前道,“與商朝罂粟和南宮一戰勢在必行!我必定要去邊疆,希望你不要兒女情長,須知作爲一個帝王,什麽才是最重要的。”
君昔言看着那背影越行越遠,感覺渾身發涼……
腦海中升起小時候和聘婷相處的畫面,她開心的叫着他‘言哥哥’……
還有前幾天和現如今的聘婷相處的畫面,她氣呼呼的叫他‘君昔言’……
“蘇安。”
蘇安一進來就看見君昔言躺在地上,趕忙将人扶起來,“皇上,您怎麽了?”
君昔言并沒有回答,來到龍案旁坐下,“拟旨。”
蘇安聞言開始磨墨。
片刻後,一道旨意直接炸響整個朝廷,所有人在一個時辰内趕來,請求君昔言收回成命。
以女子爲将軍,這是曆朝曆代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君昔言走出禦書房,看着跪在滿地的朝廷命館,唇角掀起一抹嘲笑。
“前幾個月将軍府的爆炸想必各位都清楚了吧?在對方有着那般武器的同時,你們誰願意去?隻要說出來,朕定然恩準,并且加官進爵!”
朝廷命官們互相看了看,皆是不再言語。
“行了,朕算是看出來了,你們這些所謂朝廷命官也都就是個擺設,竟連一個女子都不如!”
“既然如此,就别再說不妥話,誰再說,直接給朕去邊疆守城,怎麽?誰還有異議?”
“臣等不敢……”
三日後。
唐婧宇一身戎裝,領兵出發。
臨行前,芝桃哭的不行,說什麽也要跟着,唐婧宇說不同意,她就說等郡主走了,她就自己啓程去邊疆。
最終,唐婧宇怕她一個人出行不安全,隻得帶上。
好在這丫頭是個能吃苦的,一路上也沒有抱怨。
一行軍隊,十分緊急,所以原本兩個月的路程,愣是被她一個半月趕到。
大家都累得夠嗆,唐婧宇自然也不例外。
因爲一直騎馬,雙腿都磨的腫了,好在芝桃做了墊子才沒有特别嚴重。
這一行自然也有很多刺兒頭,但是都被她一槍給打趴下了,并且放下話,隻要有人能夠打得過她,她就把将軍之位讓賢。
也因此讓這些人心服口服,不過她知道這還不夠,那些人對她并沒有太多臣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