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感受到了丹田之中的充盈,還有全身上下的力量也更加的沉澱了。
察覺到暗處的人對她的回護,讓唐婧宇心中感動。
前段時間就察覺到有人在監視她,所以沒敢做出太誇張的事情。
經過昨天的事情,她已經能猜出,這些人是君昔言派來的。
對方并無惡意,反而幫了她……
罷了!既如此,那就這樣吧,有人保護也挺好的。
回到房間打坐一會兒,念了幾遍天辰訣,唐婧宇感覺更加的精神了。
算算時間,罂粟差不多要和商朝的暗線聯系了。
那她要不要從中破壞破壞呢?
想到這兒,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人,唐婧宇唇角升起一抹壞笑。
“芝桃,南将軍今日有來嗎?”用完早膳,唐婧宇想起了什麽似的問着。
芝桃現在是完全迷糊了,郡主以前和南将軍的感情不錯,可是最近真的是讓人看不懂了。
“回郡主,南将軍今日依舊在府外侯着,他說……放心不下您。”
唐婧宇聞言挑眉,“哦?那你去告訴他一聲,本郡主好久沒吃祥祿酒的醉香雞了,等下一起去吧。”
芝桃領命而去,唐婧宇此時在守孝期間,因此隻能穿素白色衣衫,頭上發飾隻帶了個銀簪,耳飾什麽的全都沒戴,讓她樂得清爽。
出了将軍府門,看到一臉期待的南宮。
“聘婷,那天你被皇上抱走了,我很擔心……”
唐婧宇恨不得白瞪他一眼,受的罪還不都是他鬧得。
“南将軍多慮了,皇上帶我去看了禦醫,後來回來的時間太晚了,所以才沒見客。”
“那你身體怎麽樣?”
“勞将軍記挂,好多了。”
……
祥祿酒家距離将軍府并不是很遠,兩人說話間便到了。
看着人流進進出出,南宮頗爲感慨,“遙記得安伯伯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帶我們來這裏吃醉香雞……”
唐婧宇聽到他的話也升起了懷念,腦海中有着原主和父親一起來吃飯的畫面。
南宮突然意識到什麽,看向唐婧宇,見她一臉懷念,臉色并沒有悲傷之色,這才放心許多。
那次禦醫說不能刺激她,他還是将自己和罂粟的關系說出來,惹得她身體每況愈下……
當時沒覺得,現在想起來卻很不應該。
“聘婷,我們進去吧。”
兩人一路來到了經常訂的包廂,唐婧宇率先走到裏面,運着内力附在耳朵上,聽聽看旁邊有沒有什麽動靜。
沉穩的中年男聲傳來,“公主,請!”
“怎麽樣了?查到南宮和安娉婷的事情了嗎?”這聲音赫然是罂粟的。
察覺到她已經和那人碰頭,唐婧宇心下覺得沒白來。
面兒上疑惑一聲,“咦?”
南宮連忙問,“怎麽了?”
唐婧宇輕聲道,“我最近開始練功了,所以耳聰目明,剛剛好像聽到嫂子的聲音了,就在隔壁。”
南宮皺眉,“不會吧……罂粟今天去上香祈福了啊。”
說着,調用内力附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