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哄孩子,一邊洗着澡,鳳甜靜有些看呆了。
畢竟她從沒想過,問水平時大大咧咧,如今也有這麽一面,氣氛瞬間溫馨得很,讓她移不開雙眼。
“等你長大了,本少就”
問水的聲音格外好聽,鳳甜靜聽着入神,許久後回神走到外面。
看着落地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想什麽。
而此刻,卧室内。
蕭墨寒返回去,看到顧初妍躺在床上,像強行不讓自己睡一樣。
“墨寒。”顧初妍聽到他的聲音,她爬起來,欲要與他說話轉移注意力,不小心撞到他的懷裏。
蕭墨寒悶哼一聲,她的手『摸』着他的胸口。
“我忘了你身上有傷,讓我看看。”顧初妍說道,她伸手揪着他的衣服,不由分說的解開。
蕭墨寒伸手欲要捂住,卻被她按着不讓。
“你割了心頭血救我?這該多疼啊。”顧初妍說道,她撫『摸』着他的胸口。
她手腕上,不知何時,戴上了那個血镯,碰到他的傷口時,血镯居然将他滲出的鮮血吸幹淨。
“這血镯怎會在我手上?”她一直沒注意到它的存在。
蕭墨寒握着她的手,說:“母親說讓你戴上。”
“已經很久沒戴過它了。”顧初妍說道,想到過去的種種,往事如煙,在腦海裏不斷浮現。
蕭墨寒握着她的手,低聲說:“所以母親說讓你戴上。”
“都說玉有靈『性』,會認主。既然它認了你,便戴着它試試。”蕭墨寒說道。
她“嗯”一聲,把他的紗布解開,看到他胸口皮綻肉開,可想而知,一刀下去該有多疼啊。
顧初妍眼眶紅通,哽咽的問道:”疼嗎?”
“不疼,隻要你安心,爲夫怎會疼?”蕭墨寒說道,摟着她入懷裏,說:“如若你有三長兩短,爲夫會心疼。”
“心疼,才會生不如死。肉體的痛,算得了什麽?”
男人的情話,卻将她感動了。
“墨寒,謝謝你。”顧初妍說道,她深呼吸口氣,拿過『藥』替他清理着傷口,并且替他處理好傷口。
每個舉動,她都小心翼翼,深怕會弄疼他。
但『藥』撒在傷口上,又是割在胸口,豈有不疼的道理?但蕭墨寒忍着,一聲不吭,直到她上完『藥』。
“夫人的手藝,越來越好了!上個『藥』都要如此精緻。”蕭墨寒調侃的說道。
小寶被兩人說話吵醒,爬起來,就拿着小内褲跑過來,擋着蕭墨寒的胸口,說“不能的,會羞。”
“”蕭墨寒被他拿着小内褲擋着胸口。
原本他不說,倒是沒事。如今這一遮,莫名覺得他似乎确實是有些不妥。
“我是她的男人,有何不妥?”蕭墨寒說道,把他的小内褲搶着,塞到他的衣服裏,說:“去,回自己的房中睡去。”
“不。”小寶說道,就撲來抱住顧初妍不肯松手。
蕭墨寒見狀,想把小寶丢出去,可惜小家夥纏着不放,他不敢『亂』來,怕會傷到顧初妍。
連蕭一爵和兩個妹妹,都不敢這麽光明正大在他面前霸占顧初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