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夫看她遲早都要進墨家的,這墨家也是家大業大,看着财産無數,确實是個大戶人家。”
“到時讓小六把墨家的财産,全部帶回送給你,豈不是美事一件?”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聽着,已懶得理他。
“這麽冷,我回去了,你自己看吧!”她轉身說道,卻被他伸手将她橫着抱起,大步往走。
“你還有傷。”她擔心看着他。
但身子實在太弱,根本就扛不住,走幾步恐怕都要跪下來了。
“有傷,不算理由。”蕭墨寒說道,她沒作聲。
他抱着她往回走,雪突然停了,寒風吹來,她冷得進往他懷裏鑽,一個勁說:“這風是從你家刮來的嗎?我怎麽覺得它們要把我往你懷裏使勁割。”
蕭墨寒沉聲笑,而不語。
看着她蒼白的小臉,雖虛弱,但卻調皮不減。
但抱着她走的路上,他總覺得他的掌心有些黏黏,好象有股熱流,往他的掌心淌去,他疑『惑』不已。
“我好象有點動靜。”顧初妍低聲說道。
蕭墨寒大概也猜到了,默默抱着她,說:“好,很好。”
“你醒來送給爲夫的,莫不就是一掌鮮血吧?”蕭墨寒說道。/
她紅着臉,氣鼓鼓的說:“錯,是經血。”
“”蕭墨寒聽着,認了。
抱着她回房後,看着她跑進浴室,還對他說:“墨寒,給我拿東西。”
“是。”蕭墨寒說道,看着掌心的鮮血,他拿着紙巾擦拭幹淨。
翻找着抽屜,給她找到東西遞過去,看到她狡黠的看着他的掌心,說:“蕭先生,您是要發财了。”
“謝顧小姐的擡愛。”蕭墨寒無奈一笑。
看着她關上門,他站在外面,聽着裏面動靜,感覺到她的存在,懸起的心突然放下,前所未有的踏實。
“初初。”蕭墨寒隔着門,想了想,便說:“以後别再做這種傻事,你不該如何。”
她打開門,與他對視着,問:“你要讓我眼睜睜看着你出事?”
“問水拿『藥』替你泡着,但如今的血龍,與一年前的大不同相,『藥』材也無法克制它,甚至還會讓你更痛苦。”
“萬一你還有可能會死。”顧初妍說道,她自嘲一笑,說:“我怎能眼睜睜看着你出事?”
“在别人眼裏,你是蕭家的繼承人,不能有半點事。”
“可你是我的男人,你是蕭亦初蕭亦妍蕭一爵的父親,如果你有事,誰護他們周全?我和你不同,世界沒我,還是很平太。”
“可是,如果世界沒有你,會『亂』成什麽樣,我不敢想。”
顧初妍如實說道,她并不覺得自己在拯救蒼生,但起碼她問心無愧。
“顧初妍。”蕭墨寒聽着她的話,他聲音微沉,顯然氣她因爲考慮所謂的“大事”,而不要命了。
但他再怎麽氣,也抵不過她的“可憐。”
“我是病人,你不能吼我,否則我會暈倒。”顧初妍突然矯情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