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來說,隻不過是仇人。而那人居然算計到我身上,如果真把我當成兒子,又怎會如此?”蕭然說道。
天下,哪有這麽狠心的父母?
“本少信你。”問水上前,摟着他的肩膀,狠狠撞了一下,說:“從小你沒少打本少,現在本少要看看,你們蕭家軍到底有多厲害。”
“行啊。”蕭然聽着,伸手就把外套給掊了。
兩人找了個地方,較量起來,連沉玥手環在胸前,站在那看着兩人動手,一邊說:“喂,你們還真的?”
“砰”他們相互打了彼此一拳,蕭然後退半步,問水嘴角青了一塊。
卧室内
窗外吹呼呼吹過,像悅耳的音符,很有節奏的響起。
“嘶。”蕭墨寒困難翻身,覺得身體被車輾過,疼痛難忍,渾身的每根神經,都像被生生拔掉一樣。
他忍痛坐起身,低頭看着自己衣衫不整,隐約還看到身上有幾個吻痕。
“我這是?”蕭墨寒沉聲說道。
他起身走到鏡前,看着脖頸側的抓痕,想着他洗澡的時候,分明看到了血龍,如今渾身都正常,沒有半點血龍的迹象。
卻多了不少恩愛的痕迹,令他萬分不解。
“難道初初來過,替我解了毒?血龍怎會重返我體内,在月圓時再次出來作『亂』?”蕭墨寒不解得很。
按理來說,血龍離體已有一年之久,早就不複存在了。
想到這裏,他轉身時,卻看到角落有根細繩。
他走上前彎腰撿起,發現是小巧的内衣,上面還殘留着女人的餘香,顧初妍很久沒回蕭家,内衣怎麽會落在這個地方?
“蕭然。”蕭墨寒聲音微冷。
他邁着大步往外走,看到蕭然與問水在比試,他站在不遠處,連沉玥看到他,便大步跑上來,說:“你睡醒了?我正有事讨教。”
“請說。”蕭墨寒說道。
他雖病暈剛醒,卻沒『露』半點端倪,仿佛一切都正常。
“風水之陣,問,卓,蕭,黑四家,從水木火土四樣并排而設”連沉玥比劃說道,蕭墨寒認真指點。
蕭然和問水見狀,連忙收手上前。
等他們交流完,兩人才上前。
“行,那我先回去!争取在你生日前完工。”連沉玥拱手說道。
對于這些,他還是非常自信的。
“嗯,有勞了。”蕭墨寒說道,連沉玥低聲笑了笑,說:“客氣什麽?我們本就是一家。”
連沉玥來得急,走得也快。
在他離開時,小狐狸從草叢中,悄悄爬出來,盯着看了半天,卻沒跟上前。
“舍不得,就陪他走啊。”問水調侃的說道。
小狐狸生氣别過頭,再次鑽進草叢中,不肯『露』面。
“少爺,現在覺得怎樣?”蕭然關心問着,面『露』難『色』,擔心的看着蕭墨寒。
蕭墨寒正視着他,再看着問水,說:“你們把初初找來了?”
“沒有。”他們異口同聲說道。
蕭墨寒的黑眸,迸出寒意,說:“确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