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東站在風中,看着蕭墨寒遠離的身影,他收回了新槍。
“将來找到戴着那條項鏈的女人。”蕭墨寒說道,蕭一爵點頭,大口吃飯,像想快點長大一樣。
看着蕭一爵的舉動,他剛拿起筷子。
“蕭先生。”女人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漂亮的手指落在他的肩膀上,替他輕輕捏着肩膀。
她柔軟身體朝他靠來,輕聲問道:“舒服嗎?”
“飽了。”蕭一爵大口扒着飯,沒幾下就吃了一碗,放下筷子就溜了。
蕭墨寒坐挺直腰杆,說:“初初,你怎麽過來了?”
“我不來,你豈不是反了?”顧初妍說道,突然用力捏着他的肩膀,把他身體往懷裏拉去,手臂圈住他。
她低頭嘴唇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不是挺能跑嗎?玩失蹤也厲害,這會挺潇灑,是嗎?”
“我先聲明,此事與我無關。”顧承東跑進來,丢下這句話就溜了。
蕭墨寒坐在那,俊臉斂起嚴肅,泛起了淡笑,說:“夫人,想必您是誤會了。”
“哦?”顧初妍低聲說道。
她指尖替他輕輕『揉』搓着,突然用力按了下,說:“誤會了?昨晚聯系,還說不知何時歸來,今日就回連宅了?”
“臨時出了點事。”蕭墨寒說道。
她也不廢話,拉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喝着他炖的湯,問道:“高速的殺手都能解決,區區懸崖邊上的,卻故意欲蓋彌彰?”
“怕你擔心。”蕭墨寒說道。
他如果不現身引出那些暗處的人,擔心他們會禍及顧初妍,爲此他才以身犯險,将人給引開。
“拿你和小一爵的命當賭注?”顧初妍挑眉問道。
其實她是擔心,更多是害怕!如果他們真有三長兩短,該如何是他?她信他有這個能力,但萬一呢?
“爲夫有分寸,讓夫人擔心了。”蕭墨寒說道。
他伸手将她抱起,讓她坐在腿上,顧初妍掙紮着起身,被他強行按着,說:“夫人,爲夫錯了。”
顧初妍沒理他,蕭墨寒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嘴邊,吻了一遍。
“怎麽猜到的?”蕭墨寒問道。
她掏出陳舊的手紮,遞來說:“在父親的房中找到的,看樣子走得太急,撕毀了一部份,留下了半頁。”
“從上面推測,我懷疑當年在千年寒冰庫内看到的屍體,可能有貓膩,否則你也不會留他到至今。”
“既然父親懷疑,或許說是肯定!那麽危險自然就是與那事有關。現在你父母與我的父母一并離去,這件事太不尋常了。”
顧初妍最擅長推理,半頁的紙,一切都說通了。
“如果我有不測”
“我不準你『亂』說。”顧初妍伸手捂着他的嘴,不讓他講出不吉利的話,她堅定的看着他說:“不會有萬一,絕對不會。”
“我會寸步不離陪着你,是死是活,都不會讓人得逞。”顧初妍堅定說道。
自從跟着他,她就決定霍出一切,不計任何代價。
“傻。”蕭墨寒沉聲說道,将她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