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都會留在這,明天下廚給你補補。”鳳伍說道,韓長青嘴角,勾起了抹得意的笑容。
雖說男人懷孕,确實很困窘,但感覺到鳳伍,對他比以前更好了,這對他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行,我等你把我喂胖。”韓長青說道。
鳳伍往前走兩步,突然伸手,強行牽着韓長青手,說:“你一個男人,婆婆媽媽做什麽?牽個手怎麽了?我又不是現在就要睡了你。”
“……”韓長青聽着,默默的說:“你現在睡了我,我….也不反對。”
聽到韓長青說昨天淩晨的事,鳳伍聽到顧承東受傷了,給連若晴打了通電話,突然意識到半夜了,急着挂斷。
顧承東回房,已是淩晨二點半,看到連若晴睡得很沉,悄悄脫下鞋準備爬上床。
“你去哪了?”連若晴被驚醒,發現他半夜才回來,身上寒意十足,手腳冰冷,特别是他的手臂,令她擔心的爬起身,說:“你的手臂怎麽受傷了?讓我看看。”
顧承東看着她緊張的模樣,說:“出了點事,去處理了下。”
“你身上怎麽穿這衣服,是有人….有人死了?”連若晴低聲說道。
對于問老的事,她一無所知。
“問水新發明的衣服,讓換來穿穿。”顧承東風雲淡輕的說道。
問老沒死,但他們最終還是把棺材給埋了,算是做給外人看的。
“這問水還真調皮,你趕緊脫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連若晴說道,顧承東卻無動于衷,默默看着她說:“你想讓我脫衣服,可以盡早說,我伺候你就是。”
“你….你亂說什麽?”連若晴老臉一紅,整個人就不行了。
想到這件事,她翻身倒在床上,無力望天,說:“你現在怎麽越來越亂說話了?”
想到顧承東,以前暴力得這麽男人!現在居然猥瑣得,沒事就能說得她臉紅得無處可躲,連若晴捂着肚子,還沒準備想什麽,就聽到他說:“衣服脫了,要是不做别的事,傷口你也别看了。”
、“顧承東,你….你怎麽能這麽猥瑣?你這樣腎不虛嗎?”連若晴有些哭笑不得。
她覺得像顧承東這種正經的男人,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但事實證明,這種想法是錯的。
“腎虛?難道….你說的是床上的事?我可沒這樣說。”顧承東說道,他坐在床邊俯視着她,挑着她的下巴問道:“難道你是懷孕太久了,寂寞加空虛?若是如此,是我這個男人失職了。”
連若晴此刻,有種想上吊自殺的沖動。
她怎麽惹到他了?爲什麽要這樣讓她這麽害羞?
“你…”走字還沒說出來,整個人被他摟住。
顧承東身體貼着她,指尖在她耳墜上輕輕刮了刮,低聲說:“連若晴,我們結婚吧。”
“……”連若晴聽着,以爲自己耳朵出問題,産生了幻覺。
顧承東薄唇咬着她的耳朵,誘人般的聲音說道:“你想要什麽婚禮,在海上的,還是在天上的?或是…想要别墅,或是古堡類的,要不草原也可以,隻是….沙漠太危險,就不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