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指着那個老婆婆,歪着頭靠在顧初妍的肩膀上,說:“他壞人,在小六面前脫ku子。”
“哼,小六生氣。”蕭亦初仰起小巴,不悅的說道。
媽媽說在女人面前脫衣服的,都是壞人。
聽到這幾句壞,顧初妍和蕭墨寒彼此對視着,一下就明了了。
“看來是人販子,是專門拐賣孩子的。”顧初妍說道。
兩個人被挂在樹上,搖晃幾下,樹枝被折斷,兩人摔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幾聲,看到一道高大身影,如天神般屹立在面前冷視着他們。
他渾身散發着寒意,令身邊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饒命。”他們吓得不輕,不敢正視蕭墨寒,不斷磕頭。
那個中年男人擡頭,氣得牙癢癢說:“那個孩子邪門有問題。”
“砰”他話剛說完,被蕭墨寒擡起長腿,把他踢飛摔倒在地上,撞在棵樹上,鮮血噴出來,摔倒在地上時,被蕭墨寒走過來,擡腳踩在他的胸口處。
“唔。”他幾根肋骨,被蕭墨寒踩斷。
蕭墨寒冷視着他,用力磨蹭着,說:“敢在我女兒面前脫褲子,嗯?”
“你女兒?難道……”那人錯愕,不敢相信看着蕭墨寒。
看到這個男人渾身氣勢,此人非富即貴,他吓得腿軟,嘴巴顫抖着,喉嚨像被隻手掐着,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你這種人販子,就該死。”蕭墨寒冷聲說道。
那人欲要說饒命,看着他掏出匕首從他胸口處落下,慢慢往腹部移去,落在他的褲檔處,說:“看來z國最後一位太監,很适合你。”
聽到z國最後一位太監,那人腿軟。
“不要,你敢動我?我有後台的。”那男人說道。
“我睡幾個女人怎麽了?又沒睡你老婆。”那人覺得蕭墨寒可能在裝逼,肯定不敢動他,畢竟他這個人販子,還是有靠山的,否則做了這麽久買賣,卻沒有被抓。
蕭墨寒聽着,黑眸微沉。
“卡嚓”一聲,他鋒利的匕首朝褲檔處狠狠戳去。
清脆的聲音,一塊肉似乎被切了下來。
“啊。”那男人吃痛慘叫着,感覺身下被掰裂了似的,鮮血不斷滲出來,染紅了褲子。
蕭墨寒把匕首抽出來,移到他的臉上,輕輕刮了幾下,把他幾塊皮都刮了下來。
“你剛說什麽?我沒聽清。”蕭墨寒磁性的聲音,如寒冬的霜般襲來,眼神冷得吓人,渾身散發着陰郁的寒意,像從地獄走來的主宰者。
那人吓得發抖,似乎忘了疼痛。
“這隻手…是想碰她嗎?”蕭墨寒看着被燒焦的那隻手臂,他淡看了一眼。
蕭亦初雖有特異功能,但她還小,天真單純,一般對她沒有攻擊性的人與物,她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除非….她剛說這人要在她面前脫ku子,那這隻手,必定是想碰她。
“不,啊。”那人還想狡辯,被蕭墨寒匕首戳去,他感覺手臂被切斷了似的。
摔倒在他身邊的老婆婆,吓得尿濕了褲子,不敢相信在野外賣個孩子,居然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她爬起來想跑,被顧初妍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