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寶石發的光,看着蕭墨寒的背影,說:“墨寒,你說那人是不是真是我父親?”
“你想啊,都整整20年過去了,他怎可能沒老?還在這裏悠閑的吹着蕭,對外事一概不知,甚至與世隔絕的樣子,真的很奇怪。”顧初妍說道。
就算再保養得好,臉也不可能沒被歲月催殘。
就算蕭夫人她們,雖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絕不會像二十歲這麽嫩。
“他有沒什麽異樣舉動。”蕭墨寒說道,他替蕭然包紮着傷口。
蕭然坐在那,雖痛,但一聲不吭,直到蕭墨寒包紮好,他将衣服拉攏好,靠在那休息着,看到蕭墨寒起身,看了顧初妍一眼。
“初初。”蕭墨寒看着她沒作聲,他走過去。
發現她坐在那打盹,像睡着了似的,他伸手碰了碰她,顧初妍懷他懷裏跌來。
“啊?什麽?”她跌到他的懷裏,突然驚醒,有些迷茫看着蕭墨寒,輕聲問道。
蕭墨寒看着她困意十足的樣子,他捏着她鼻子說:“都讓你在外面好好休息,就是不聽。”
“是有些困,很奇怪,怎麽突然困成這樣?”顧初妍說道。
蕭墨寒伸手将她扶起來,牽着她手,深怕會把她弄丢似的,問:“那人有什麽特征,或是特别?“
“沒什麽特别,就好象電視裏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似的,休閑的吹着蕭,而且他吹的曲很古典,好象….好象我媽和母親在我生日那夜彈過的古筝曲。”顧初妍猛想起了這件事。
之前她在連宅内過生日,那夜她們聯手,彈了一曲。
至今,她都忘不了那情形,感覺突然變得無比幸福,沒人能奪走屬于那一刻的時光。
“看來真是他,這些年,所有人都以爲連家少主死了,如果他活着且在這悠閑自在吹蕭,隻能證明一點,他失憶了!且能保持着年輕的模樣。”
“巫族的人,最擅長煉藥控制着人,而他極有可能是被試藥,沒料到藥成功了。”蕭然說道。
顧初妍聽着搖了搖頭,笑出聲說:“不可能。”
“如果真是試藥,那爲什麽連老夫人不服用?她這些年,靠着與那些男人鬼混,用這種辦法保養面容嗎?”顧初妍搖頭,覺得沒這麽簡單。
蕭墨寒一直保持着沉默,隻是引着她往前走。
“都要小心腳下,别亂到了關機。”蕭墨寒說道。
蕭然進來時,就是踩到了機關,如果不是蕭墨寒身手快,他就身首異處了。
“是。”蕭然應聲,跟在她身後,卻警惕的看着,一直護着顧初妍。
但他發現顧初妍,比想象中更聰明,她腳輕盈的避開凸起的石子,甚至每個步伐都踩着蕭墨寒踩過的腳印。
“嫂子,要是墨央雪有你這麽聰明,我就不必擔心了。”蕭然突然開口說道。
他向來不提女人,在這危險時刻,突然提到墨央雪。
“你想她了?”顧初妍聽着,她并不意外,蕭然這些男人,看着平時粗魯不懂情愛,一旦心裏裝了别人,就不會輕易被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