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爲尼姑,要普度衆生,不能讓你們白熬一夜受苦。”尼姑說着,像是在幫助他們似的。
連沉玥有些站不住了,他後退半步,伸手揪着顧承東的手臂,把他往前一推,說:“我尿急,先走一趟,你們慢慢談,我撤了。”
他不敢再在這停留半步,深怕會被尼姑吃掉。
以前曾聽别人調侃,寺廟裏的尼姑與和尚都是可怕,見到外人像獵物似的,他沒想到在外面站一下就會遇到這種事。
“别怕。”尼姑抓着顧承東的手臂,一邊安慰着。
連沉玥走得急,腳底踩到雪,不小心差點摔倒在地上。
“嘶。”連沉玥轉身往外跑,靠在一旁旁,或許是因太驚慌,真有些尿急,他靠在一旁伸手摸着拉鏈,卻感覺到有人盯着自己看。
他默默回眸,吓得趕緊拉上褲鏈。
“你,你。”連沉玥自小被訓練,當成傀儡般生活,做事沉穩,遇到大事也沉得住氣,但這瞬間他覺得末日要來了,他被拉鏈扯着卡住了。
連沉玥吃痛,轉身把褲子理好。
擡起手腕,看着時間已是早上五點,寺廟内的尼姑都已起床,有幾個還不懷好意盯着他看,像要把他吞掉。
“咳咳。”連沉玥有些憋不住,深怕被口水嗆住,他轉身看着顧承東一眼,默默走過去,戳着他手臂一下,說:“别的事你和蕭墨寒商量就行,有結果再通知我,這寺廟我呆不下去了。”
爲什麽他覺得這些尼姑,看着他的眼神,都是赤赤的猥瑣。
“拿着。”顧承東聽着,他拿着一百塊遞給到連沉玥的手裏。
拿着一百陳舊的錢,連沉玥不解的看着顧承東,看到他點燃根煙,沉抽了一口後,伸手拍着連沉玥的肩膀,說:“剛才你撤的時候,我幫你談了筆生意。”
“你。”連沉玥有種不祥的預感。
顧承東抽了悶煙,轉頭吐着煙圈,深看他一眼,說:“也沒别的意思,蕭墨寒的意思是這兩天按兵不動,先摸清套路,到時再一次擊垮,所以…你可以放松一下。”
“我和蕭墨寒不同,都是有老婆的男人,在這種地方不太方便,你不一樣!單身還沒戀談,找個機會和尼姑談下人生,别誤了自己的大事。”顧承東正色的說道。
這句話把連沉玥擊垮了,他不敢相信看着顧承東,拿着錢的手都在發抖。
“顧承東,你太無恥了。”連沉玥說道,顧承東挑了挑眉,打個哈欠轉身離去,潇灑的說:“就算再無恥,我也需補個眠,不陪你再聊了。”
連沉玥高大身體,站在那覺得寒意剌骨,不遠處有個嬌羞的尼姑,盯着他猛瞧,還對着他做個手勢。
“我呸。”連沉玥溫文儒雅的形象,毀于一旦。
他轉身邁着長腿閃身,消失在這個寺廟内,緊握着拳頭,如果不是這迷霧森林太危險,他真想和顧承東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