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事急着離去,也沒有追究,但他隐約覺得是做了,又好象沒做。
“我看你說難受,憋不住了,我我就…上去了。”連若晴說着,縮了下身子,往一邊挪去,深怕他會罵她。
以爲孩子流掉了,剛才問水說“孩子在“三個字,她心才踏實了些。
“連若晴。”顧承東聽着,他也是愣住了,看着她的舉動,他就知昨晚他和她肯定是有擦了一回,他走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按着她的肩膀,逼得她擡頭看自己。
“我說過不可以,會對你有所傷害,要禁欲,懂嗎?”顧承東說道。
她頻點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嘴唇動了動,說:“顧承東,我錯了。“
“我,我以後不碰你了,我昨晚就是怕你難受。”連若晴說着害怕,往他懷裏靠去,小手揪着他的衣服,聲音很輕的說:“我就一次。”
看着她往懷裏鑽,顧承東剛要發的脾氣,全都被她弄消了。
他仰起頭看着天花闆,伸手抱住她在懷裏,說:“我不是擔心孩子,而是擔心你。孩子沒了可以要,但你…萬一把你身體感染了,你說我該怎麽辦?”
聽到他的話,連若晴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對不起。”連若晴聽出他的害怕,她掙紮着,卻被他抱得更緊,她不敢亂動,怕顧承東不高興。
被他抱在懷裏,她吸了吸鼻子,摸着肚子說:“那我怎麽流這麽多血?還很疼?”
“我的毒血排出,是紅色的。”顧承東說着,她聽着一愣一愣,瞬間秒懂,捂着臉不敢相信的想,剛才排出的紅色血水,是顧承東….的?
“但連老夫人身上确實是沾了堕胎藥,你暈倒她以爲你中毒了,迷惑了她,算是立了一功,我不怪你。”顧承東知道她很較真,隻能用這個辦法應付她。
聽到立功,連若晴不敢相信擡頭,說:“真的嗎?”
“晚點給你計功。”顧承東說道,看着她興奮的模樣,他伸手摸着她的臉,已經沒這麽冰冷了。
猜測着肯定是問水動了手腳,否則她怎麽會暈得這麽逼真,就連他在慌亂時,都被騙了。
“看來他是真想娶鳳甜靜。”顧承東低聲說道。
問水拖着黑總統往外走,把他抛到雪地上,看着他痛苦的模樣,問水拿着根煙丢過去,他伸手撿起放在嘴邊叼着,看着問水說:“我也是将死之人,能借個火嗎?”
問水把打火機抛過去,他吃痛爬去,把打火機撿起,點燃香煙躺雪地上抽了幾下。
“碰到你們這蕭家人,我算是了,原以爲是混得順風順水,沒想到還是差蕭墨寒半截。我以前認爲他隻是擺設,否則蕭家的人怎麽會退隐江湖,一切事負由黑家打理?”黑總統沉聲說道。
他計劃過,奪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站在金字峰頂端。
“愛過她嗎?”顧初妍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她站在不遠處,莫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