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站在那裏,看着她躺在地上,張開手視死如歸。
“你這是?”蕭墨寒疑惑看着她,蹲下來冷視着她的模樣,說:“顧初妍,你太色了。”
“…….”顧初妍聽着,莫名看着他。
蕭墨寒薄唇緊抿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沉聲說:“爲夫沒料到下雪的冬季,你居然會主動躺下,讓爲夫實在是…太爲難!你色成這樣,确實是爲夫的不是。”
“往日太忙沒能讓你得到滿足,是爲夫的錯。”蕭墨寒沉聲說道。
顧初妍聽着,氣得抓把雪,朝他臉上抹去,說:“蕭墨寒,你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你說要雪震,現在倒好,你還污蔑說我色?我色你什麽了?”
“哦。”蕭墨寒聽着,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像恍然大悟一樣。
“既然夫人想,蕭某做爲男人,豈有不從的道理,隻是…夫人确定要在這裏?”蕭墨寒環視四周,還特意說一下說:“沒東西擋,雪地也算是一種剌激。”
顧初妍被他逗得差點氣哭了,她扭頭就跑,被蕭墨寒伸手抓住拉回來。
“走,爲夫帶你雪震去。”蕭墨寒說道,将顧初妍抛起抱住,邁着大步往前走去。
雪下得很大,很快将他的腳步掩蓋住,不會讓巡邏的人發現。
顧初妍扭着身子,不想被他抱,有些氣他居然耍她。
“來,雪震。”蕭墨寒沉聲說道,她看到有幾串鞭炮繞着棵樹,有些不解看着蕭墨寒。
看到他放她下來,替她拉攏着外套,低聲說:“夫人,看好了。”
男人說幹就幹,邁着長腿走上前,拿着打火機抓着鞭炮尾,點燃後快步撤退,返回到她的身旁,将她抱緊在懷,說:“看好了。”
“噼裏啪啦”的鞭炮響起,那棵被雪凍結成冰塊的樹,開始搖晃着,那些結在樹上的雪花,被震飛到空中。
鞭炮并非是普通産品,而是染上了五顔六色的東西,被燃後炸開,染紅了樹上潔白的雪,震到空中,像七色彩虹似的,正好趕上了黃昏,與無際連接成五彩缤紛的世界.
“還有這種操作?”顧初妍看着也驚呆了.
她從沒想過鞭炮能炸出五顔六色彩虹,響聲震得花噴灑得到處都是。
“提前給你把除夕過了。”蕭墨寒沉聲說道,還有兩天就是除夕,也不知到時會出什麽事,能否趕得上與她同過,但蕭墨寒卻特别珍惜。
他深怕錯過與她的每個節日,特别是這種重要的傳統,他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謝謝。”顧初妍被震憾了,她看着鞭炮把整棵樹的雪都震完,那捆鞭炮纏在樹上時,繞成道s型,把雪震完後烙下段話:“初夕寒中有你。”
初,是顧初妍,夕是除夕。寒是蕭墨寒,後三個字,卻包含了她和他之間彼此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