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容認真的神态,他伸手握着她手臂,把姚容拖到一旁,厲聲教訓着說:“姚容,你搞什麽鬼?我是你哥,你在外人面前揭我短污蔑我?”
姚容聽着,伸手握着他的手,用力掰開。
她後退半步,與他保持着安全的距離,笑着看他說:“污蔑你?你陷害我的時候,想讓我誤認爲你是我哥的時候,費了這麽多力氣,我是否要感謝你?”
“姚容。”黑總統被她話激着,擡手想朝她臉上打去。
姚容反手擡起,握住他的手腕,一把舉起來,甩到一旁去。
“你看看這都是什麽?”姚容拿着一份東西,朝他的臉上砸去,冷聲的說道:“你瞧瞧,你看看,這都是什麽。”
“爲什麽曾經你做的鑒定,你的血和連沉玥的是一樣的?”
“而這個,是你上次受傷,我托問水做的鑒定,與上份完全不一樣。”姚容輕聲說道。
這個結果讓她心寒,從一開始,他就是在欺騙她不說,還挖個陷阱讓她往下跳?
“爲什麽兩份鑒定不一樣?到底你是我哥,還是連沉玥他才是?”姚容咄咄逼近的問道,黑總統聽着,冷着臉看着她說:“既然你不想認,不必相認。”
他說道,伸手将外套脫下來,脫掉毛衣,露出瘦消卻有腹骨的身子,轉過背說:“蕭伯父可以見證,我是黑家的人沒錯,我身上的傷疤,就是證明。”
黑總統爲了力證自己的身份,特意大家看清他背後的傷疤。
“姚容你不配爲我黑家的人。”總統說着,雙眸陰狠的盯着她,恨不得早就掐死她。
如果他不是想利用她,早就無意間殺掉她,那此刻她就不能出現壞他的事了,想到這裏,他有一瞬間是後悔的。
“啪啪啪”門外響起掌心,連沉玥和顧承東走了進來,氣勢将他壓迫着,黑總統臉色越發難看,感覺到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等着他的笑話。
看着這架式,黑總統雖想讨回公道,但發覺蕭墨寒恐怕是早意料到的。
“我父親曾說過有傷疤?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父親叮囑我,黑家的孩子,身體都是受過藥泡制長大,不僅長年沒病痛,且…極少能受傷,他身上豈會有傷疤?”蕭墨寒沉聲說道。
黑總統聽着,他愣了半秒。
“蕭宸算計我?”黑總統心裏“咯噔”一聲,他沒料到蕭宸的話,是話中有話。
黑總統看着這群人一眼,伸手想抓姚容,被連沉玥一把摟住她的腰,轉身擋着她,擡腿擡起将他手踢開。
“蕭墨寒,我姓…”
連沉玥不等他的話說完,他淡聲的說:“如果沒記錯,我小時候冠的姓,正是。”
“雖當年出事,我被調包,但年紀雖小,卻對黑家印象深刻。而你們雖殺了不少人,最終僞裝成你受重傷,靜養了數年,直到傷好後,長相發生了變化,瞞過了所有人。”連沉玥低聲說道。
這種狸貓換太子的戲碼,那年卻做得很順利,沒人起過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