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看到外面,滿園春色,雖是冬季,但這裏的花像一年四季都盛開,不分季節,聞到陣陣花香,像要驅走她的不安似的。
“啊。”顧初妍後退半步,想摘朵花,腳下踩空。
她身子失去平衡,往後退幾步,身子撞開扇門,整個人跌進去,摔倒在地上。
顧初妍爬起身,卻看到張古香古色的床上,躺着個男人,她愣了半秒,起身往前跑去,不敢相信的喊着:“墨寒?蕭墨寒?”
她不斷揉搓着眼睛,彎腰伸手朝他俊臉上狠掐一把,發現他皮膚滾燙,像發燒了似的,她指尖落在他的鼻尖上。
“還有呼吸。”顧初妍輕聲說道,她激動不敢相信。
伸手将被子掀開,想看他是蕭墨寒,還是長得相似而已。
顧不得女人的矜持,她扒着他的衣服,卻被一隻強有力大掌握住她的手臂,一些把将她拉着跌倒在床上。
“想幹嘛,嗯?”蕭墨寒被人掐着臉,掀起被子,還扒着衣服。
他雖是發燒整個人昏迷不省人事,也絕不會被人這樣“糟蹋”也會渾然不知的,隻是顧初妍太過緊張,沒發現他醒了。
“墨寒?”顧初妍聽到他沙啞的聲音,她爬上前捧着他的俊臉,瞬間将在連宅内壓抑着的情緒,發洩了出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都說你沖進大廈内,被炸死了,連…屍骨無存,我還以爲你真的,真的出事了。”顧初妍哭着捶他胸膛,窩在他懷裏哭成淚人。
再堅強的女人,都會被這種事吓倒的。
“初初。”蕭墨寒看着她哭得這麽撕心裂肺,他摟着她的身子,挪了下身體,沉聲說:“很抱歉讓你擔心了。”
“你爲什麽會跑進去,如果你有三長兩短,我怎麽辦?”顧初妍哽咽的說道。,
她真想抽他兩巴掌,可惜抱住他時,感覺到他身體滾燙,像發燒了似的,她連說話大聲些,都舍不得,深怕會讓他更不舒服。
“到底是什麽孩子,難道是剛才那個?”顧初妍想問,他到底去救誰時。
腦海浮現着剛才那個故作像個小大人似的,摸她額頭的小孩子,再看着蕭墨寒一眼,聽到他沉聲說:“換成你,你也會救的,對嗎?”
他自己的孩子,也才這麽大,将心比心,都是爲人父母,豈能見死不救。
“那你怎麽逃出去的,還來到這裏?”顧初妍輕聲問道,蕭墨寒抱着她坐起身,拿着被子朝她身上蓋去,讓她靠在懷裏。
兩人依靠在那,他指腹擦着她臉上的淚水,沉聲說:“她有一輛車……”
蕭墨寒将當時的情形告訴她,顧初妍聽着,一愣愣的,說:“所以,你去救她,也是被震飛到那條河裏,被那輛車救了?”
“原以爲我能送你一架獨一無二的飛機,沒料到那輛車,亦算是獨一無二,不可複制。”蕭墨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