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小的時候,被人在體内種了毒,潛伏在他身體這麽多年,随着年紀越大,發病的機率越發快,這些都是因爲血液被滲和了些藥物.
“别告訴本少,你看上她了?”問水感覺到總統殺人的眼神,他轉身調侃的說道,還掏出根香煙,朝總統抛去。
總統伸手接過香煙,看到問水轉身時,用力将香煙掐碎,掉在地上。
“該死的姚容,我不是讓她去找顧初妍嗎,她居然沒聽我的話。”總統氣憤不已,他在事前,已經打電話給姚容。
他利用姚容是顧初妍閨蜜的身份,以爲兩個女人黏在一起,會有話題聊,不會壞他好事,但顧初妍來了。
“姚容,我去你tmd,爲你擋了兩次子彈,你就這樣對我?”總統心裏不甘,有些不平衡。
他認爲自己付出的東西,似乎并沒有得到回報,甚至已經将憤怒加在了姚容的身上。
顧妙婷被扶回去,躺在床上,看着光亮的卧室,舒适的床,房間内彌漫着淡淡的花香,還有風鈴輕晃動發出的清脆聲音。
“我怎麽覺得,我好象又活過來了,活着…真好。”顧妙婷聲音很輕,伸手擡起放在面前,輕晃了晃。
看着自己紅腫得流濃的指尖,她爬了起來,卻跌倒在床上。
“啊。”她摔到床上,滾落到地上,撞得肩膀生疼,爬都爬不起來。
她聽到腳步聲,一雙小腳站在她面前,蕭亦初歪着頭看着她,看了看手上的糖,遞給她說:“噓。”
顧妙婷眨了眨眼睛,看着蕭亦初,她伸手想摸她的臉,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好髒,好髒。
她縮回了手,看到蕭亦初把糖剝了遞到她嘴裏,對着她眨眼,說:“不說哦。”
蕭亦初轉身,偷偷往外走,顧妙婷看着她身影,門沒有關,看到有條縫,她爬起來,擡腳往外走身體搖晃得要跌倒似的。
“問水,她的情況怎樣?之前她被連夫人的毒傷了,一直沒服解藥,還能救嗎?”顧初妍輕聲問道。
問水站在那,抽了根悶煙,沉默沒作聲。
“嫂子,這種女人你還要救她?本少覺得剛救她出來,已是萬幸,何必爲她的事再操心?”問水對顧妙婷,是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顧妙婷,也不會惹出這些事端。
顧初妍炸着果汁,端着遞給問水,說:“少抽點煙,别的事先擱着,就我今天看到她快被勒死時,居然有些同情。”
她自嘲一笑,轉身拿着書翻看了一下,輕聲問:“等下我去找我媽,有些事要問問她,顧妙婷的事,還是要拜托你。”
“本少明白了,都聽嫂子的。”問水也沒再說什麽,喝完果汁後,掏着手機給鳳甜靜打電話。
門縫那,顧妙婷站在那,偷聽完後,她身體搖晃着後退跌倒在地上。
“她要救我?”顧妙婷不敢相信,她看着自己渾身流濃,臉都快腐爛的模樣,别說其他人,她自己看了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