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腳底，畫到大腿，直接朝他嘴上抹來。
“蕭亦初，蕭亦妍。”蕭墨寒聲音微冷，沉得可怕，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般。
“啊。”蕭亦妍吓得，直接呆在床邊，不敢相信看着蕭墨寒，“哇”一聲哭出聲，伸手朝他身上摸去。
蕭亦妍眨着眼淚，滴在他的身上，擦着口紅。
發現擦不掉，她哭得鼻涕流出來，趕緊擦在他的身上，伸手疊着擦拭，将他身上抹得到處紅通一片。
“爸爸。”蕭亦妍擡着小手，委屈看着他，明知做錯事了，不知怎麽辦。
蕭亦初見狀，趕緊伸手抹着口水，偷偷擦幾下，發現還是可行的。
“該死的。”蕭墨寒猛坐起身，看着這兩個可愛的小不點，望着她們可憐的模樣，蕭墨寒伸手将她們抱起來。
蕭亦妍吓到了，伸手抓着顧初妍的内ku，用力扯着。
“啪”一聲，松手時，不小心把顧初妍給彈醒了，她睡得迷迷糊糊，發現床上此刻，正上演着大戲。
她爬起來，看到蕭亦妍委屈得縮在那，朝蕭墨寒腿上吐了口水，伸手抹着擦拭着，試了幾下後爬到蕭墨寒面前。
“爸爸。”她哭紅了臉，伸手抓着他的大掌，扭頭朝她屁股拍去。
“……”蕭墨寒擡頭望着天花闆，看着蕭亦初着急了，伸手抱着蕭亦妍，兩人縮成一團，早知蕭墨寒沒睡覺，就不能做壞事了。
“剛才故意的？”蕭墨寒冷聲問道。
蕭亦初和蕭亦妍彼此對視着，想否認，卻聽到蕭墨寒說：“不許說謊。”
“嗯。”她們點頭，不敢看蕭墨寒，小手緊揪着，哭得鼻涕都流出來了，趕緊吸回去，奶聲奶氣叫着：“爸爸。”
“爸爸。”她們朝蕭墨寒撲來，哭着将小臉貼在他俊臉上，鼻涕擦得他臉都是。
顧初妍見狀，默默轉身下床，拿着件毛衣套上，撿起掉在地上的口紅。
“噗，哈哈。”顧初妍看着蕭墨寒俊臉，被塗着口紅，那張薄唇有一半是紅的，腿和腳全都是紅圈。
她站在那後退半步，環視着他一眼，說：“我覺得你可以試着不用洗。”
“顧初妍。”蕭墨寒冷聲叫着她，顧初妍才不怕他，再說有女兒撐場，他哪能拿她怎麽辦？
“扣扣扣”門被敲着，不等蕭墨寒應聲，門被推開。
“爺。”韓長青，蕭然，周子豪三人齊步走進來，拿着資料顯然有事找他，一邊說：“你要的材料，基本都準備好了。”
“四爺已和問水出去了，相信一會…”韓長青說道，擡眸時看到這一幕。
“啪”韓長青拿着的文件，掉落在地上，他看着蕭墨寒滿臉口紅，身上，腿上，全都抹了。
腿上還有鼻涕，蕭亦妍抱着他哭着，擦得他臉頰也是。
“爺。”韓長青像吃了蒼蠅似的，喉嚨癢得不行，等韓長青反應過來，發現蕭然調頭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