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的勢力,強大到這種地步?既然如此,她怎麽會被弄瞎了雙眼?還被囚禁這麽多年?甚至連她的人,都不知她是死是活,哎,我腦子轉不過來啊。”顧初妍說着。
她可憐兮兮看着蕭墨寒,伸手抓着他的手臂,輕搖晃說:“蕭先生,請指點一二。”
聽着她撒嬌的聲音,蕭墨寒挑眉說:“蕭某身爲生意人,不做虧本生意。”
“哈哈…你虧了我養你啊。”顧初妍調侃說道,撲到他懷裏,仰起臉磨蹭着他的下巴,輕聲說:“還是我們s市好,這c城我看不透了。”
每個人都各懷鬼胎,令人看不透,複雜得有些麻煩。
“墨寒,那個老夫人挺怕父親的,甚至提到蕭宸兩個字,她就會驚慌失措,直到她看到母親時,甚至有些抓狂。”
顧初妍說道,看似不相關的人,卻好象都認識。
“所以,你父親是與我媽是舊交,你把他帶來也是爲了這個?”顧初妍反應有些遲鈍,這時才想到。
蕭墨寒聽着,端着紅酒遞到她嘴邊,說:“賞。”
“謝謝。”顧初妍聽着,接過酒杯飲一小口,紅酒進喉,她白皙的皮膚,變得有些粉嫩,嬌滴誘人。
蕭墨寒指尖,輕磨蹭着她的臉頰,說:“舊一輩的恩怨,我們看看就好。”
“嗯。”顧初妍應聲,卻又有些擔心。
舊一輩的人,到底有什麽恩怨,能讓人生不如死。
“凡事逃不過一個情字。”蕭墨寒沉聲說道,不知是對她說的,還是自言自語,他端着紅酒,一口飲盡。
顧初妍仰頭看着他,将他酒杯拿走,說:“要不你休息一會?”
她看着蕭墨寒的神色,像比之前好些了,也不知是否在溫泉内,與他合歡起了作用,還是别的原因。
“嗯。”蕭墨寒沉聲應着。
她看着他起身,轉身想去浴室時,看着鏡中的自己。
“難道是與龍脈有關?”顧初妍轉身,不敢相信的輕呼着,她看着蕭墨寒說:“你還記得嗎?我當時在蕭家的密室内,看到了我自己,還有那幅畫像。”
“還有父親醒來的時候,看到我的時候,問我是不是姓鳳。”顧初妍說道。
這一切全部聯系起來,似乎又繞回到了原點。
“母親也一直沒提過。”顧初妍說道,跑進浴室,洗把臉後,她拿着厚的外套披上,看到蕭墨寒提着她的雪地毛靴抛來。
“把靴子也穿上。”蕭墨寒沉聲說道,他取過軍裝大衣拿着。
看到顧初妍屁颠蹲在地上,将雪地毛靴穿上,笑嘻嘻穿着外套朝他跑來,清純的笑意在他眼裏,卻有些傻乎乎的。
“傻。”蕭墨寒看着她,拿過紅色的帽子替她戴上,說:“這麽冷,還想湊熱鬧。”
“不是有你陪我嗎?我冷就鑽你裏面。”顧初妍說道,看到他軍裝大衣寬大還夠長,還能讓她嬌小身子鑽到裏面。
蕭墨寒看着她舉動,不禁搖頭說:“顧小姐,你這樣很容易惹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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