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别忘了,她在連家呆了這麽多年,從沒出去過。與世隔絕的人,哪敢往外跑?我看八成是去找男人了。”
幾位保镖,神秘兮兮的對視着,猥瑣的說。
“連家的女人,都是饑k渴,聽說昨晚老夫人把新來的給強了,結果新來的不從,還被從床上打下來了。”
“誰說不是?像我們這些當保镖的,白天累死累活,晚上還要被她給壓炸!這個變态女人。”
保镖們讨論着,一邊要搜查連若晴。
顧承東站在那,聽着這些話,才發現連若晴跑了,他雖怒。但她卻跑快了,才沒讓人抓住,否則….
他不敢想象,如果她沒跑,而是被人抓住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顧少,小姐有請。”這時,有人路過,對着顧承東說道。
顧承東聽着,邁着大步,跟着他身後,越過湖邊,來到個小亭上,看到有個女人坐在那裏,很安靜。
“姑姑。”顧承東快步上前,恭敬打招呼。
瞎女人閉着眼,坐在那,嘴角往上揚,輕聲問:“吵架了?”
“沒有。”顧承東應聲。
她伸手擡起,朝他摸去。顧承東伸手握着她的手,聽到她說:“坐。”
顧承東坐下,看到她嘴角的笑意,不禁問:“姑姑是有喜事?”
“我聽說了,你和若晴那丫頭…是有喜了?你别在c城耗了,我的事自會處理,你帶着她回s市去。”
顧承東聽着,伸手替她倒了杯清茶,說:“您的事不辦,承東于心不安。”
“她沉不住氣了,這些年也不算受盡委屈。你,還有我家那丫頭,都過得挺好,不是嗎?”瞎女人說着,想到顧初妍不禁笑出聲。
她想象着,顧初妍身影,還有鳳甜靜。
“姑姑。”顧承東将清茶遞到她手中,态度很是恭敬說:“鳳甜靜那丫頭,還不曾來看過你?”
“不來也好。”她聲音很淡,像看淡一切似的。
端着清茶,放在鼻尖輕嗅,笑意很深,像不管遇到任何事,都阻擋不住她的樂觀心态。
“我們還要等多久?”顧承東有些不解,原本可以結束一切,但她卻什麽都沒做。
瞎女人将茶杯放下,緩起身,站在那任着冷風拂着小臉。
“等,還要再等。這二十年都過來了,不急于一時。”她低聲說道,既然沉了這麽多年,還急嗎?
顧承東上前,欲要扶她,卻被她伸手推開。
“你該走了,别讓人盯上…找個時間,去趟鳳凰世家。”她低聲說道,有些擔憂,說:“也不知那個丫頭,怎樣?”
顧承東應聲,與她聊了幾句,便離開。
不遠處,鳳甜靜獨自站在樹後面,看着這個女人的身影,卻沒上前。
“問水。”鳳甜靜傾城的小臉微揚,看着問水一眼,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說:“你說她是真的嗎?”
“她真的就是我媽?我一直以爲她死了….死在s市的亂槍中,我一直以爲s市的那個墳墓裏,埋着她的屍骨。”鳳甜靜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