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命都不要的人,已經不是一般的狠了。
“寒。”卓跞端着咖啡喝一口,看了看蕭墨寒,發現他沉默,一直沒作聲,像在沉思着什麽事似的。
問水對卓跞搖頭,示意他别打斷蕭墨寒。
“那現在沒辦法了嗎?”顧初妍站在門外,聽到他們對話後,輕聲問道。
蕭墨寒擡眸,看到顧初妍一眼,猛起身沖上前,牽着她的手,将顧初妍橫着抱起,大步往外走。
“都去休息。”蕭墨寒沉聲說道。
問水和卓跞面面相觑,兩人默契起身,看到姚容時,問水識趣的退開,不動聲色離開,留下卓跞和姚容兩人。
“她怎麽突然回來了?”姚容擔心的看着卓跞,跌坐在沙發上,仰望着天花闆說:“真不想她爲我再操心,但她好象發現了我說謊。”
“卓跞,我們走吧?先把寶寶帶走?否則出了這麽多事,她還要騰出時間來爲我操心。”姚容聲音很輕,卻有些疲憊。
顧初妍看着她時,雖什麽都沒說,但姚容仿佛猜到了什麽。
“姚容。”卓跞看着她這模樣,走到她身邊坐下。
伸手将她摟進懷裏,大掌托着她的頭,聲音沙啞的說:“會沒事的。”
“你說寶寶萬一真會….”姚容聲音很輕,但“死”字,她怎麽都說不出口。
特别是蕭墨寒和顧初妍趕回,雖說是爲了蕭宸,但她卻隐約覺得,顧初妍也是爲了她,這種感覺很強烈。
“不會。”卓跞摸着她的頭,雖在安慰她,但他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
生老病死,都不過是常事,但發生在自己身上,卻不能接受。
“嗯。”姚容應聲,欲要起身,卻聞到了咖啡的香味。
一隻咖啡杯遞到她面前,顧初妍的聲音,從她頭頂響起,說;“要不要嘗嘗?最近在c城學的,韓長青的真傳,味道不錯。”
“初初?”姚容聽到她聲音,激動站起來。
差點撞到咖啡杯,顧初妍後退半步,咖啡潑出來,灑在她指尖上。
“怎麽樣?有沒燙到?”姚容大步上前,顧初妍放下咖啡杯,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調侃的說:“女人,你背着我隐瞞什麽?”
“哪有?”姚容心虛的說道。
顧初妍攻性猛增,将姚容逼到沙發上,高挑身體貼上前,粉唇貼在她耳邊,暧昧的說:“還說沒有?剛我可什麽都聽見了。”
卓跞站在那,看着顧初妍調戲姚容,他摸摸鼻尖,眼神不自然的瞟下四周,沉聲說:“嫂子,那我出去一下?”
但顧初妍和姚容彼此對視,根本沒理他。
“咳。”卓跞尴尬咳嗽兩聲,腳步朝外走去,也沒人理他,仿佛他在這就是多餘的。
卓跞往外走,扯着衣領,在外面吹着冷風。
“在幹嘛?”問水爽朗的聲音響起,把卓跞指尖的香煙吓掉,煙頭落地将幹草燃起,他連忙擡腳踩熄。
“做什麽虧心事了?讓本少猜猜。”問水八卦趣味十足,湊上前說道。
卓跞一把将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