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搖頭,拿着毛巾擦拭着她的美背,沉聲說:“雖東西放在地下室,但也不能證明是她做,她完全可推脫說是哪個人背着連家,将東西存放在這。”
顧初妍聽着,靠在一旁,用力抓着浴缸邊緣。
“她早料到會查到這裏,包括那個瞎婦女,血型和其他,全被藥物改變,無法做鑒定。我甚至懷疑,她是強行被整過容的。”顧初妍說道。
她不敢去問清楚,更怕驚擾她,這種等待是煎熬。
“我已将她轉移。”蕭墨寒沉聲說道,他沉默半晌,繼續說:“但她防備心很強,對任何人都不信任。”
“包括提及你,也毫無觸動。”蕭墨寒握着她的手,緊緊的。
顧初妍愣幾秒,脫口說:“我一個小時前,和蕭亦初去過。”
“你走後,爲夫才将她轉移,否則,以老夫人手段,恐怕會提前将她殺了。”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靠在他肩膀上,伸手捧起水,灑在手臂上,輕聲說:“希望問水能找出點痕迹來,否則,我們要落空了。”
“墨寒,我的人翻遍整個連宅,也不曾找到東西。據他們所說,幾十年前,确實是有存放的。”
“那個地窖被毀了,東西不見了。你說父親他還能撐多久?”顧初妍有些焦急,越急越亂。
蕭墨寒洗完澡,起身扯着浴袍披在身上。
“或許,連老夫人根本就不知,或是她一直在找?”蕭墨寒說道。
顧初妍杏眸微擡,激動的說:“你的意思是,如果能證明瞎女人的身份,有可能…那東西就是被她藏起?”
“否則,你覺得她有什麽理由被囚禁了幾十年不被殺?若說需要她内髒,完全可以像那些失蹤少女,被殺手再次藥物将器官保存起來。”蕭墨寒沉穩的分析着。
對這些,他似乎早洞穿,毫無懸念。
“要是這樣,又有希望了。”顧初妍說道,從浴缸内站起身。
蕭墨寒拿着浴袍,看她一眼,說:“夫人可是需要這個?”
“我。”顧初妍錯愕,看着浴袍,再看着自己,吓得環着胸往前去,奪過浴袍披上,卻聽到蕭墨寒笑着離開。
她快步跟上,蕭墨寒取過瓶紅酒打開,倒了兩杯,給她遞來。
“謝謝。”她接過高腳杯,淺抿一口。
“是因父親時間不多了,你才會強入手?”顧初妍擔心問道,蕭墨寒端着高腳杯,将紅酒一飲而盡,沒作聲。
“鈴”蕭墨寒手機震動,他掏出手機,看了看來電。
“找你。”蕭墨寒說道,将手機遞給她,是個視頻邀請,她看着屏幕,說:“是母親?”
顧初妍激動接着視頻,卻看到那端,蕭宸擡手,将蕭夫人抽飛,摔在地上。
“母親”顧初妍吓得尖叫,捂着嘴巴說:“父親,父親,你不能打她。”
蕭宸轉身,看着視頻,陰狠冷笑,說:“不想她死,就按我說的做。”
“卡嚓。”蕭墨寒用力握着高腳杯,将杯握碎,玻璃片戳進他皮肉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