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保镖看着連若晴,走上前擋着她去路,看着顧初妍和蕭墨寒,說:“少他吩咐過,宅内有不法分子潛入,客人不能離開半步。”
“怎麽?我連帶客人四處走走的權力也沒有?”連若晴見狀,冷聲喝着,上前半步,沉聲說:“你是不将我放在眼中?”
“小的不敢。”保镖聽着,吓得後退半步。
連若晴轉身,拉着顧初妍的手腕,說:“我帶你們轉轉。”
她說道,看着那保镖一眼,說:“我就帶他們去走半個小時,等下就回,出不了什麽事。”
“是。”保镖聽着,雖納悶,但不敢亂說。
她帶着蕭墨寒和顧初妍朝住處走去,避開巡邏的保镖,推開門進去,屋内彌漫着血腥味。
“哥。”顧初妍走進去,看到顧承東脫掉襯衫,背對着他們。
地上滴滿鮮血,這些血都是從他身上滴出。
聽到她的聲音,顧承東一把抓着襯衫披上,欲要掩飾,但他傷得太重,起身時,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顧承東。”連若晴沖上前,欲要推他。
她還沒碰到他,卻被顧承東抓着手腕,用力将她摔開。
“啊。”她被他甩開,整個人撞到桌角,她捂着胸口,吃痛爬起,臉色雖難看,卻什麽也沒說。
“沒事。”顧承東擡頭,看着顧初妍說道。
她扶着顧承東起身,看到他捂着側腹的傷,但血不斷滲出來,從指縫滴落,她急壞了。
“還沒事?再不止血,你會死的。”顧初妍急壞了。
她慌亂時,卻被蕭墨寒按住,他示意顧承東坐下,說:“要害并不在傷上,而是….”
“嘶。”顧承東聽着,一把抓着蕭墨寒的手臂,對他搖頭,示意他别再說。
顧初妍拿着棉布,替他按着傷口,并未注意到蕭墨寒和顧承東的小小互動,輕聲說:“墨寒,那現在怎麽辦?”
“我略懂一二。”蕭墨寒說道,他身爲首長,豈會白當?
出戰或是執行任務時,都會受傷,對簡單包紮都了若指掌,再者,他與問水自小一起長大,自然也學了些本領。
“墨寒,你來。”顧初妍說道,她連忙退開。
拿着燒水壺燒着水,找個幹淨的盆端上前,這才注意到連若晴的神态,她輕聲問:“連小姐,你還好嗎?”
“啊?我沒事。”連若晴站在那,聽到她的聲明,顯然有些吓到。
她百感交集看着顧初妍,再看着顧承東的眼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但對顧初妍卻百般好。
“這裏暫時算安全,需要什麽,你們盡管說。”連若晴說道。
顧初妍若有所思看着她,再看着顧承東的脖頸,上面的抓痕,還有紅點…
她上次以爲是蚊子咬的,但現在看到顧承東受傷,卻直奔這,恐怕是與連若晴關系匪淺。
“謝謝。”顧初妍說道,不由得多看連若晴兩眼,若有所思。
連若晴被她打量,連忙避開她的眼神,說:“我看有什麽能幫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