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水看着蕭墨寒遞來的東西,伸手接住,對蕭墨寒搖了搖頭。
看着問水搖頭,蕭墨寒愣了愣,看着顧初妍跌坐在椅,手碰到茶杯,摔落在地,清脆的聲音在廳内不斷回蕩。
“啊。”隐約還能聽到卧室内,傳來姚容的叫喊聲。
顧初妍坐在椅子,額際抵在桌角,用力撞了兩下,她猛起身朝卧室内跑去,卻被蕭墨寒拉住手臂。
“初初。”蕭墨寒磁性的聲音叫着她,低頭摟着她的肩膀,将她抱進懷裏,緊緊抱着說:“我去請問老前來。”
“好。”顧初妍聲音哽咽,仰頭看着蕭墨寒。
她突然用力抱着他的腰際,以爲他讓她放棄,或是說安慰的話,但蕭墨寒卻說去請問老,像在給予她希望,亦用行動證明給她鼓勵。
“乖。”蕭墨寒寬厚大掌,摸着她的頭。
顧初妍點了點頭,擡腳朝卧室内走去,蕭墨寒往外走,看到問水站在外面靠着抽煙,他來到問水身旁。
“什麽情況?”蕭墨寒沉聲問道。
按照問水性格,姚容不至于沒救的地步,但剛才問水向他搖頭,意思已經很明顯,無法再救了。
“本少想不通,短短半個月,哪裏出了差錯。”問水猛抽着悶煙,他吐着煙圈,煩悶的看着蕭墨寒。
蕭墨寒俊眉蹙了蹙,疑惑的看着他。
“怎麽回事?”蕭墨寒問道。
問水抽了口煙,修長指尖夾着煙頭,看着蕭墨寒,轉身跑到一旁,拿瓶酒往嘴裏灌去,扭頭看着他。
“她體内攝入一些物質,看似身體健康,但實則是潛伏在體内,将胎盤吸黏在子,宮邊緣,與姚容肉融爲一體。”
“如果現在,強行剖腹,她……”問水說道,他伸手在腹部劃,說:“要将整個腹部切除,這種情況下,本少無法保證她還能活下來。”
“胎兒原本沒心跳,一旦離開母體,必死無疑。”問水說道,将酒灌進嘴裏,狠狠将酒瓶朝一邊摔去。
他不斷發洩着煩悶,畢竟鳳甜靜失蹤,情況不樂觀。
問水留下,是爲了姚容,而她的命運,卻是他無法把握,甚至不敢動刀的,此刻他有些頹廢。
“你是說半個月前,她身體還是健康,沒任何不良物質攝入的?”蕭墨寒聽着,捕捉着他話的重點。
“嗯。”問水說道。
蕭墨寒轉身,擡腳朝一旁走去,對蕭然說:“封鎖整座宅,将所有人員隔離,查監控,另外将姚容所有用過物,與接觸的人,10分鍾内拿到這裏。”
“是。”蕭然剛從外回來,不明什麽情況。
但看着蕭墨寒與問水神情,明顯是出了狀況,他不敢怠慢,連忙帶人将豪宅封鎖起來。
“問爺爺。”蕭墨寒繞到前面,将問老請了過來。
問老走進來,看到問水蹲在地,不知想什麽,他直接将問水揪起來,問:“别人在生孩子,你蹲在這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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