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越說,越氣憤,沖前,将桌的花瓶全部掃落。
“砰砰砰”響聲,将保镖引來,卻被他拿着花瓶摔過去,吼道:“滾,全部滾出去。”
有位保镖被他砸,鮮血濺飛在空,滴落在地,被其他保镖拖着往外走,替他關門。
“我不是黑家的傀儡,我不是。”總統擡腳,踢着沙發,門卻被推開,一道身影走進來。
那身影高瘦如同骷髅一樣,雙眸深邃,陰狠得可怕。
“啪。”那位老者走前,一巴掌将總統抽來,打得他撞在桌前,拿着電棒擊着總統身,說:“黑家傀儡?你連傀儡都不配。”
總統被電着摔倒,身體壓着玻璃片,渾身剌傷,鮮血染紅了他的浴袍,他默默擡頭,看着老者。
“是我把你從蕭墨寒那裏贖回來,你卻利用出賣我?姓黑的!整整30年,你把我當傀儡,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麽。”總統咬牙切齒說道。
他被黑家主踩着,鮮血從嘴角滲出來,卻狂笑不止。
“我不姓黑,我知道誰才是黑家的那個孩子,我會讓他….啊。”總統話還沒說完,看着他拿盆水倒來,電棒襲來。
總統慘叫,身體不斷抽,嘴吐白沫,和着鮮血看着很吓人。
“啊。”總統慘叫着,雙眸通紅,他看着地的碎片,突然抓着沖起來。
“咻”一聲,玻璃碎片朝黑家主劃去,戳他的臉,總統擡腳朝他踢去,撿起桌的刀,想都沒想,将黑家主手臂劈下來。
“啊。”黑家主手臂被劈下,他整個人摔在地,鮮血濺在他臉,看着猙獰得可怕。
總統擡腳踩在他身,刀朝他肩膀戳去,狠聲說:“我不姓黑,由不得你虐待,從今日開始,黑家由我說了算。”
“傀儡?你是我的傀儡。”總統冷聲說道,将刀抽出,對着外面吼道:“準備個玻璃大桶,倒滿白酒。”
保镖聽着,連忙去搬個玻璃大桶,倒滿白酒移前。
總統提着黑家主,朝裏面抛去,剛受過傷的手臂,被泡在酒,黑家主慘叫幾聲,被他拿膠布封住。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當年我曾被你如何虐待的,我将會讓你嘗個遍。”總統說道,拿着包鹽,按着他的手臂。
看着被他劈下的手臂傷口,想都沒想,将鹽全部按去。
“啊啊啊。”黑家主慘叫掙紮,被他死死按着,撕開膠布,将鹽全部朝他嘴裏塞去,看着黑家主痛苦的模樣。
他後退半步,整個人跌在地,狂笑着說:“知道我爲什麽從蕭墨寒那把你贖回來嗎?因爲你該。”
“我算給蕭墨寒磕頭當狗,也要把你要回來。”總統笑得有些張狂,眼底的恨意越發濃郁。
黑家主凄慘看着他,舌頭被鹽鹹麻,他咽着口水說:“你要投靠蕭家?你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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