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周子豪剛好肚子痛,跑去洗手間。
爲此,這種悲劇,才發生了。
“有沒辦法?”蕭墨寒擡頭看着問水說道。
雖周子豪沒說什麽情況,但蕭墨寒洞察力向來極強,看着這一切,似乎已知道發生什麽事,這種困窘的事,自然不會說出來。
“寒,他恐怕是要拉肚子,本少這….有點困難。”問水妖孽的俊臉寫滿笑意,擠着眉看着周子豪眨了眨。
周子豪欲要爆粗,但這種事,特别丢人。
“從不曾知道,原來棒棒糖,還可以這樣吃!但寒你私人訂制的糖,雖易融但卻很硬,周少校身體雖強,但怎能抵過糖果,恐怕被黏住了,咳咳,哈哈。”問水認真正色說道。
他說着莫名笑出聲,對着周子豪說:“本少去給你開點藥,馬好。”
問水說道,擡腳往外走,蕭墨寒怕周子豪太難堪,爲此也跟着出去,關門時對他點了點頭,說:“此事,決不會有第4人知曉。”
他說道關門,小狐狸趁着人少,不甘心,兩隻爪子伸前,抓着棒棒糖的柄,用力扯着。
“啊,該死的。”周子豪正準備起身,被小狐狸沖前,用力抓着。
不拔還好,一拔周子豪痛苦得慘叫,轉頭欲要抓着它,誰知小狐狸腳底打滑,朝周子豪身沖來。
“砰”周子豪被它撞着,摔在地,小狐狸嘴巴張開,不巧咬在他的身。
問水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看到小狐狸壓在周子豪身,狐狸尖細的小嘴,咬着周子豪的胸前。
那暗紅色的葡萄,被它咬…….
“咳,你們繼續。”問水後退半步,對着周子豪行個禮,用力甩門,往外走,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配着藥,一邊對蕭墨寒說:“看來蕭家那隻,真不給你省點事。”
“配藥。”蕭墨寒冷聲說道,不打算與他八卦,問水聳着肩膀,配好藥後,朝洗手間内丢去,對周子豪說:“吃完,很快好。”
周子豪服了藥後,慘叫一聲,腹部激烈疼痛,像要生孩子似的。
“痛死我了。”周子豪說道,問水站在門外,靠在那裏,扭頭對裏面說:“像生孩子一樣,對了。”
“…….”蕭墨寒聽着,性感的薄嘴抽了抽,握着金筆的手微緊,擡眸看着問水一眼。
問水起身朝蕭墨寒走來,坐在他對面,翹着二郎腿,對他說:“本少推算過,顧承東身的毒,确實不是今天受傷時激發的,而是現毒。”
“嗯。”蕭墨寒聽着,若有所思點頭。
與他猜測一緻,既然蕭墨寒都能想到,相信顧承東早已發覺,所以鳳甜靜才找問水。
“本少突然想到另件事,既然那人與你父親長相一緻,寒,你有沒懷疑過,當年蕭家變故,你父親慘死時,會不會調換了?”問水抿了抿嘴,妖孽的臉寫滿了擔憂。
既然這兩個人長得一樣,那麽當年死的,是蕭墨寒的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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