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顧初妍低頭，看着她的肩膀後方。
因去姚家後院時摔下去，她的背撞了一下，起初覺得有些疼，沒料到剛才癢得可怕，她随手抓了幾下。
被她抓過地方，留下幾條血痕，在她轉身時，看到鏡中的後背，漸漸浮起個東西，她盯着看了幾秒。
“怎麽會是這樣？”顧初妍低聲說道，她後退靠近鏡前。
看到白皙的肌膚，烙着東西，她轉身鑽進浴缸内，洗個澡，扭頭盯着鏡中，看到她背後的印記，有些模糊。
“難道是我抓的？”顧初妍疑惑，看得不太清楚，她沒有再理會。
看着手腕的手鏈，她取下放在面前搖晃，指尖揉搓着，說：“鳳甜靜……”
她說到“鳳甜靜”時，目光鎖着吊墜，再看着蕭墨寒給她的東西，再扭頭看着她肩膀後方。
“就是它。”顧初妍清澈杏眸閃過錯愕，将手鏈貼着肩膀，看着她剛隐約發疼的地方。
那個地方被她抓着有些紅腫，但不難看出是個圖案，而那個圖案居然與吊墜的一模一樣。
“以前是沒有的。”顧初妍說道，顯然被吓壞了。
她的背向來光滑，什麽都沒有，但與蕭墨寒結婚後，不知爲何，偶爾會浮現隻鳳凰，與蕭墨寒體内的血龍，是相互配對的。
“這是胎記嗎？”她伸手撫摸着肩膀，那個位置沒因她揉搓而掉色，顔色反而越發濃郁。
顧初妍起身，披上浴袍往外走，擦拭着頭發。
将手鏈放在抽屜内，有些迷茫看着梳妝鏡，睨着自己的容顔，伸手用力捏着臉頰，說：“顧初妍，你到底是什麽人？”
原本簡單的她，身世成迷，身上的東西，更是複雜得難已形容。
“姚叔叔，你到底想告訴我什麽？”顧初妍跌坐在椅上，迷茫看着鏡中，視線模糊得看不清自己原有的模樣。
她靠在椅那，斜坐着，看向窗外黑漆的夜色。
回想今日發生的事，她肩膀的東西，也是在姚勝霸指定地方才呈現的，難道是她碰到什麽了？或是這原本就是胎記，隻是藥物控制住了？
就如同那條手帕一樣，上面明明有字，卻需要用特别藥與姚容的血，才能将字迹呈現出來一樣。
“嘶。”顧初妍揉搓着太陽穴，有些心煩起身。
她走到陽台，任由着輕風吹亂發絲，隐約聽到聲音，她低頭時，看到蕭亦妍和蕭亦初兩人，站在她身邊兩側，學着她的姿勢站着，看着前面。
“噗，怎麽還不睡？”顧初妍看着她們姿态，有點被萌到，蹲下身輕聲問道。
蕭亦妍伸手，撲上前，親得顧初妍滿嘴口水，後扭頭捂着小嘴，後退半步，朝着卧室走去，從門裏探出頭，甜甜說着：“甜哦。”
她說道，輕舔着唇。
“媽媽。”蕭亦初站在她身邊，伸手摸着顧初妍的臉，認真看着她，小手笨拙的替她擦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