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身上的毒還沒完全清除,都可能引起發病。”
顧妙婷坐直身子,看着姚晟銘身影,不解的說:“你爲什麽要幫我?”
“沒離婚前,你我都是同條船上的人。”姚晟銘說道,雙眸迸出陰暗的光芒,他拿着外套,毫不留戀離去。
顧妙婷被陣冷風吹醒,回神時,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隐約聽到“死人”,“失足”之類,她爬起身,門卻被撞破,有人沖進來說:“肯定是她。”
“啊。”顧妙婷慘叫一聲,将被子掀開,她光着身子縮成一團。
那些人愣望着她,身上的淤青與抓痕,總統套房内,隐約彌漫着渾濁的氣息,掃查後,沒發現有痕迹,那些人猥瑣看她一眼,才離開。
“連家的人要來晉城?”顧妙婷爬起身,拿起手機,聯系着那些所謂的“連家保镖”,卻全部是空号。
她大吃一驚,有些慌了。
“怎麽全是空号?”顧妙婷起身,套好衣服,來回渡步,拿着銀行卡跑去,取了錢後,朝着地下賭場跑去。
“唔,唔。”顧妙婷被人捂着嘴巴,将她拖到巷子内。
她擡頭望去,看到熟悉的身影,欲要開口時,卻聽到他說:“據說連家的人前來尋找所謂繼承人,而王中湍在其中推波助瀾。”
顧妙婷回神時,那人已離開。
“繼承人?可是我有遺囑。”顧妙婷說道,她心咯噔一聲,那遺囑是顧初妍的,她隻是冒充,從中動了手腳。
一旦連家知情,定會殺她。
越想越害怕,要能爬上去,她就翻手覆雲,要輸就是死路一條。
“滴”一條信息進來,她點開翻看,愣着起身,恐懼看着四周,急急撿起包離去,暗處有人盯着她的身影。
“她能行嗎?”那人問道。
身後的人恭敬回答:“貪婪,放浪,妒忌,她樣樣全齊,前科很足,曾敢公然與蕭家做對,是個不二人選。”
“給足她甜頭,養饞她,别讓她有路可退,這枚棋子可别辜負了我的期望。”那人說道,低聲笑着,聲音剌耳無比,說:“蕭墨寒是動不了,動他的心肝寶貝,容易多了。”
那人說完轉身離去,地下賭場門前,突然安靜,沒有了喧嘩。
晉城的夜,繁華且安靜,卻不知人心不曾安靜過。
“想利用我?”顧妙婷離去後,她靠在樹下,抽着煙冷笑着,她傻了這麽久,豈還會再傻?
今晚特别奇怪,首先是姚晟銘找上她,現在陸續有人尋來,還有些信息擠來,不斷提醒甚至給她線索。
“我決不做别人的替死鬼,想利用我?你們還嫩着。”顧妙婷冷聲說道,想着那份遺囑,還有失聯的“連家保镖”,她越發覺得該慎重行事。
别人輸得起,但她顧妙婷輸不起。
“遺囑到底是真,還是假?媽媽爲什麽突然被殺?”顧妙婷開始反思,這段時間她太高傲,反而被陷進兩難中。